「抽……四三八,窩藥大會……」
白棠腳下用力,姿態悠然︰「說不清楚話,就別說了。」
手中的棍子按住于振興蠢蠢欲動的手。
他哪里掙扎,白棠就打哪里。
不由嘆口氣。
「有點骨氣,你可千萬別求饒。」
語氣又一轉︰「就算是求饒了,我也不打算輕易停手。」
又是幾棍子打上去。
「住手,你在干什麼?」
「白棠,你個草狗婆娘!大興招你惹你了?你要這樣整他?」
兩道年邁急切又顯得中氣十足的聲音。
于光耀躲在于爺爺和于女乃女乃的身後。
白棠挑挑眉︰「可算是回來了,不然我得親自去請了。」
「我在干什麼啊?我沒干什麼啊?這不是你們的兒子教不好,我來教教嘛。」
白棠的語氣可算不上不好。
于爺爺和于女乃女乃完全忽視了白棠額頭上的傷,幾乎沾染了半張臉的血,他們的眼里只看得見他們的兒子。
于女乃女乃沖上來,想推開白棠,把于振興解救出來。
于爺爺卻是想把白棠制服,好生收拾她一頓,給于振興出出氣。
白棠雙手丟開棍子,雙手一推一拉,再一轉。
讓于爺爺與于女乃女乃倒在了地上,傷倒是沒怎麼傷。
但他們畢竟老了,身子骨也不行了,骨頭比較脆。
這一搞,于爺爺竟然骨折了。
「哎喲」的痛叫了幾聲。
白棠轉身進屋去拿繩子。而于光耀與他們保持著一米的距離。
他們有拿篩了谷子的干透了的水稻葉子擰成的很大一團的粗稻草繩子。
在她進屋的時候。于光耀哭喪著臉,去扶于爺爺于女乃女乃。
「爺爺,女乃女乃,媽媽怎麼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了?還打了爸爸,竟然還對你們動手。」
于女乃女乃抹了一把眼淚︰「早曉得她今天會這樣欺負大興,我就該不同意這門婚事。」
于爺爺︰「不孝順,我一把老骨頭。大興,你痛不痛?」
于振興從地上爬起來,撿起木棍,目光怨毒不已。
走路都有幾分搖晃,齜牙咧嘴的往屋子里走。
看到屋子里的人影,于振興目露冷光,舉起棍子狠狠打下去。
白棠︰「……」
正面打她?
偷襲都沒可能。
一轉身,掄起放在纏繞成一圈圈的草繩朝于振興的頭上砸過去。
草繩有一般人大拇指那樣粗,這一堆重量可不輕。
砸在于振興的頭上,砸得他頭昏眼花。
眼前都出現了重影。
白棠趁機奪走于振興手中的棍子,一棍子打向他的腿,又一棍子打向他的背。
全都挑著他的痛處打。
于爺爺于女乃女乃看著心疼死了。于光耀往後縮了縮。
「白棠,你住手,不能打了,把大興打出什麼好歹來,老子饒不了你。」
「我兒子對你不好嗎?你下手這樣狠,你蛇蠍心腸!」
「媽媽,別打爸爸了,爸爸還要去掙錢。」
于光耀也跟著勸道。
白棠一腳踢向于光耀的月復部,把他踢進了屋子里。
拿著繩子,走向這三個人。
直接把三個人綁在了一塊,手也綁起來了。
于爺爺有點害怕︰「你你干什麼?當心我告你。」
白棠︰「連律師費都拿不出來,你以為你能告個什麼名堂?」
于女乃女乃哭喊著︰「我這是遭了什麼孽,娶了你這麼個不孝順的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