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真的不受控制......

作者︰恨耳吟罪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今時的洛都不同以往。

殿內有些微妙,林瑾瑜坐在姬南玨的御書房,默默地看著矮案。

「皇後,還未曾有東皇的消息!」

一名女子輕輕地走至她的身前,低聲道。

林瑾瑜的心中慌亂,可面色上卻是擺出另一副模樣。

身姿嬌柔,內藏威儀,神態端莊,氣態雍容,完全展露出一國之母的氣派。點了點頭道︰

「嗯,若是有了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本宮。」

「」

女子點頭,而後便是緩緩地退出了御書房,關上了房門。

林瑾瑜起身,望著窗外的月色,黯淡無光。

「南玨,你可千萬不要有什麼事啊」

渡劫境界,普天之下會遇見什麼事?

而林皇後之所以心緒不寧,之所以身心俱疲,不全是因為姬南玨的消失。

她迫切地想要見到姬南玨,只是想要說服自己的內心,淡化其心中的某個即將要清晰起來的人影。

偌大的殿中,悄無聲息,林瑾瑜的身影被燈火拖得老長。

輕輕地將身上的大紅錦繡霓裳月兌下,躺在了錦塌之上,望著牆影之上搖曳的燭火。

沒有半分睡意。

她的鳳眸緊閉,浮現在腦海中的卻不是姬南玨。

連忙坐了起來,輕輕拍打著胸脯,喃喃自語道︰

「蘇北這個賤人。」

「一定要讓南玨狠狠地懲罰他。」

「」

蕭若情同墨離劍娘再次回到了不劍峰之上。

望著那一切都是如此熟悉的布局,望著那一棟草堂,久久未曾言語。

「騙子。」

蕭若情喃喃自語道。

明明答應了自己,要帶著自己一塊兒去南疆,到底放了鴿子。

她在房間翻看著那一本劍典,總是覺得有些心神不寧,放下劍典,不去學那一式劍四,起身推開窗閣,望著明月。

明月皎皎,圓滿如玉盤,本是團圓景象。

只是這一切卻很難讓蕭若情生出欣喜之感,反倒是有淡淡哀傷縈繞心頭。

不劍峰依舊熟悉,只是卻夾又雜著陌生。

想來心中終于知曉,不劍峰,沒了師尊就不再是不劍峰了。

蕭若情的嘴角泛起了一絲苦澀,這一世在自己的眼中越發地混亂了,自己也不清楚未來的一切將會怎麼樣。

大荒之劫還會存在嗎?

將腦海中紛亂的想法拋卻在身後,就這麼看了半個小時的月亮,越發沒有了睡意,她干脆不知在哪拎著一小壺酒就這麼坐在草堂上的屋頂,遠遠地望著劍宗的一眾山脈。

望著那一株在山腰間綻放的桃樹。

一聲輕輕地聲音回蕩在蕭若情的身後,她回頭,便是看到了月色之下那一襲月色長衫,一襲銀發的墨離。

她的手中也拿著一壺酒,只是同自己不一樣,她喝的瀟灑,清冷的眸子映照在月色之下,盡顯颯沓。

「哦?真是巧合?」

或許是因為幾杯清酒下肚,蕭若情看著墨離面色也是沒有以往的那般拒之千里的嫌棄。

墨離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高扎的馬尾在夜風中飄蕩著。

「怎麼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

蕭若情看著墨離腳下的那一壇空空如也的酒壇,忽然覺得有些頭痛,揉了揉額頭,帶有三分醉意。

「何必明知故問。」

墨離這一次沒有陰陽怪氣,竟是走到她的身邊,而後在她的身旁坐了下來。

縴縴玉腿輕輕地搖晃著,在月色之下閃動著光澤。

蕭若情為自己倒了一杯酒。

同自己的這個師妹踫了一杯,一飲而盡。

在這個寒冬里,烈酒卻又冰冷,瞬間沁透肺腑。

「雪州不比江南。」

「初春,真冷啊」

都說借酒消愁愁更愁,蕭若情喝酒是因為賭氣,氣那個男人到底還是放了自己鴿子,確實不知曉墨離此番為何?

墨離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玉手挽了一下發梢的銀絲。

銀發之上,那一對兒鎏金鳳凰步搖在月色之下閃亮。

只是她的目光卻是一直注視著山腰間,那花開不敗的桃花

天色已經大亮。

洞庭澗一片風和日麗的景象。

天美,地美,水美,船也美。

姬南玨只覺得身體一些地方有些痛楚,但是卻只是身體之上的,體內的經脈的靈氣從未曾有過的蔥郁。

也不知道為何,就連煞氣好似都少了一分。

玉臂有些酸麻,她輕輕地起身,(),白玉般的身子在陽光之下耀眼。

肌膚泛著淡淡的瑩光。

眨了眨眸子,下意識地揉了一下()。

而後便是看到了依然在酣睡的蘇北。

顫顫巍巍——

雙眸卻在這過程中慢慢變得明晰,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整個人都僵在那里。

()似乎還存留在她的身體內,雖然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但在一時間,卻是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讓姬南玨整個人都在發楞。

自己自己??

透過小船之上的窗戶,望著窗外波光粼粼的江面,如水如潮的各種記憶便是瞬間朝著她的腦海涌了過來。

各種各樣的對話回蕩在她的耳畔︰

「你,你怎麼不吹蠟燭!」

「那我怎麼找到你啊?」

「那你剛才怎麼別」

「南姬,快運行靈氣。」

「」

——繼而搖曳之下的燭火便是在小船之上映照著一片陰影。

影影綽綽,

姬南玨此時此刻終究是羞澀的很,雙頰之上瞬間浮現出一整片的紅暈,難掩窘迫,猛地

「嘶——」

她的黛眉兒蹙了一下,望著那依舊在酣睡的死男人。

伸手拉過自己的那一件白衫,剛想要遮掩一下,便是發現衣衫早已經襤褸的根本不成型。

——其上還有著道道痕跡。

一咬牙,只覺得從未曾受過這般的委屈。

自己又痛又累,他睡得和豬一樣。

盡管知曉昨晚他為了救自己,沒少費工夫

等等,沒少費工夫!?

這還需要什麼功夫嗎?

他為什麼要求自己著,著的!?

只是昨晚卻是在至陰之毒同煞氣的雙重威勢之下,腦袋嗡嗡的,暈乎乎,根本就不清楚就什麼也沒有想就听話的跟著了。

而且到了最後,他似乎是上癮了。

姬南玨越想越氣,一張臉由白到粉,由粉到紅,而後抬腿便是朝著蘇北的臉踹去。

一雙玉足狠狠地踩在蘇北的臉上。

蘇北正睡得從未曾有過這般香甜,猛地便是被什麼東西踩在了臉上,下意識地便是抬手緊緊地握住。

感覺不太對,而後慢悠悠地睜開了眸子。

映入眼簾的便是南姬那一雙若秋水般的眸子,鳳眸薄怒,左手捻著自己垂下的一縷青絲,輕輕攪動,以此掩飾她本來很緊張的情緒。

「你放開我!!」

虧得自己一直認為他是一個真正的君子,恨不得同他八拜之交。

他到頭來他只是饞自己身子!

蘇北這才低頭發現自己正在抓著她的玉趾,連忙松開手,起身。

一只大手伸過去,牽住姬南玨繞著青絲的白女敕柔荑,光滑縴細,骨肉勻成。

姬南玨輕輕地顫抖了一下,卻是沒有收回被蘇北握著的小手。

蘇北一臉和煦的親吻了一下她的小手,望著眼前傾城的女子有些心疼,溫柔道︰

「對不起我只有這個辦法。」

看著南姬依舊是瞪著自己,臉色蒼白的樣子,蘇北深深吸了一口氣,有些委屈︰

「那也不能全怨我啊。」

「在之前,我明明問過你了是你同意的。」

姬南玨瞬間被這一句‘你同意的’給氣得不輕。

什麼叫自己同意的?

「??煢煢孑立沆瀣一氣,踽踽獨行醍醐灌頂??這你能讀的出來?」

「」

但是說完話後,卻發現蘇北的目光根本就不再自己的臉上,眼神很不對勁!

順著他的眼神,一點點向下。

脖頸之間瞬間火紅一大片,雙腿緊緊地並攏,將那一件也不知道被誰撕爛的白衫蓋在了雙腿上。

「你轉過去!!」

蘇北看著眼前的女子,不在復那一晚的清冷聖潔,此時此刻就好像是一個不好形容。

隨即轉過身,輕輕嘆了一口氣。

她也是女子啊。

心中開始心疼了起來,從儲物戒指中拿出自己的一件衣衫為她蓋了上去。

「不是我故意的,你也知道至陰至陽這種世間絕對極致的體質。」

「真的就不受控制啊」

「到後面完全就是被動的。」

「」

蘇北認為他此刻的神情一定會很真誠。

姬南玨終究還是恢復了以往的神態,盡管心中依舊有些迷茫,但看著眼前的男子,卻是明白。

當時,他唯有那麼做,自己放才能得救。

而且,這難道不是自己所期望的嗎?

為何真到了這個時候,反而心中會抗拒?

往事不堪回首。

「南姬仙子,覺得怎麼樣?」

「」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語,讓姬南玨愣住了。

南姬嗎?

是了,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自己只是南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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