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1 這樣的人真是討厭至極

作者︰田間野鼠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杜衡取針的動作輕松寫意,對于女人的表情變化,好像早已料到。

而女人這時候的表情很豐富,除了驚喜與驚嚇之外,居然還多了一丟丟的……害羞。

這讓旁邊一直心情不佳的曹柄鶴,看的詫異至極,女人的問題這就解決了?

他知道杜衡的水平高、能耐大,但是這前後加起來也就二十來分鐘而已,而且還沒有使用他常規思維中的藥來活血化瘀,怎麼就能直接下污血呢?

他和杜衡的合作有一段時間了,杜衡在他心中的定位,他是放在比自己老師高那麼一丟丟的地方。

他覺得這個排位是很合理的,而這個位置也是他覺得自己有機會趕超的。

所以這幾天滿世界的報道杜衡治好了植物人,他也只是羨慕一下,因為他知道這其中肯定還有一些運氣的成分在里面。

要是現在把一個昏迷了五年以上的植物人,放到杜衡的面前,他也能在一個星期之內讓其蘇醒,那他才會覺得是驚為天人,是他不能望其項背的存在。

可現在這個不一樣。

女性的例假問題,這是很常見很普通的疾病,這種病的治療,幾乎已經是一種定式了。

可杜衡剛才的行為,就是在這個定式中,做出了不一樣的治療,而且效果立竿見影。

這是他曹柄鶴從來沒做到過,也從來沒想到過的。

治療這種常見病,居然還可以這樣做?效果居然可以這麼迅捷?

越是在細微之中,越是能彰顯功力。

就這基本功的理解和應用,才是他們之間最根本的差距。

而這個差距,宛若鴻溝一般出現在了曹柄鶴的眼前。

留在首都,留在好朋友,是他長久以來的願望。現在已經確定被留下來了,那他的願望終于是實現了,這也是對他水平的認可。

所以這段時間,他有些許的驕傲、自豪,也有長久小心翼翼之後的揚眉吐氣。

在今天,先是被‘惡意’的投訴,再被杜衡說教,後來又被一個精神病給侮辱,讓他很憋屈,很憤怒。

但是現在看到杜衡的治療和結果,他所有的情緒,忽然之間就全部消散了,甚至有那麼一點點的挫敗。

自己在得意什麼?

差不多的年紀,一個是說一句頂十句的副主任,而自己只是剛剛留下來的小醫生;人家是全國知名的專家,而自己只是一個無人問津的隱形人;人家是已經走進行業頂端的從業者,而自己……

那自己又在憤怒什麼?

如果有杜衡的診斷能力,他何必要有用手觸模胸口的診斷想法,這不是搭搭手就能知道的嗎?

如果有杜衡這神乎其神的治療手段,他還會這麼隨意的被人侮辱嗎?

如果……

沒有那麼多的如果,簡而言之一句話,那就是學藝不精。

而此時的杜衡收好針具之後,剛要說話,女人卻急不可耐的開口說道,「醫生,這一次治療過後,以後是不是就在有這個毛病了?」

杜衡輕輕含笑,卻微微搖頭說道,「你想什麼美事呢。」

女人輕聲的啊了一下,看著杜衡的眼神又在恍惚間閃過一絲懷疑和戒備。

而這個變化讓杜衡心里默默的嘆口氣,這女人真的是心理有問題,太敏感了。

只要稍微有丁點對她不利的言語或者舉動,就會激發她的反抗和自我保護意識。

這已經滲入到她的性格當中,而她卻絲毫不知。

不過有一點好的就是,這個女人雖然有這種下意識的對抗行為,但是她的智商和理智是存在,要不然也不會因為監控的存在,就讓她放棄繼續胡鬧的行為了。

所以在她剛剛對杜衡提起戒備的時候,杜衡剛才對她的診治就起到了效果,連忙轉換情緒和表情後問杜衡,「醫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杜衡當做沒看到她的表情變化,柔聲說道,「女性體質普遍偏寒涼,而你現在這種穿衣打扮,讓小月復和肚臍直接暴露在空氣中,使得寒風涼氣更加容易浸潤你的月復腔。

所以,你不改變這種穿衣風格,還有喜食寒涼的習慣,那你現在的問題,以後還會再發。」

杜衡一說完,女人下意識的伸手往小月復按了一下,而幫忙按著礦泉水瓶的護士,順勢就松開手站了起來。

然後就在女人的側面,悄悄給了杜衡一個得意的眼神。

說實話,按了快十來分鐘,她早就有點腰困腿乏了。

只是杜衡沒說取掉,她也不敢擅作主張。

現在好了,順勢而為,杜衡也不會說她什麼。

杜衡和這個樓層的門診護士,現在都很熟悉,所以看到護士得意的眼神後,只是笑笑並沒有說什麼。

只是對著神色有點糾結猶豫的女人說道,「然後我在說說第二點。」

「還有啊?我身體上這麼多毛病嗎?」

「不是毛病多,這次還是你的習慣的問題。」杜衡指著女人說道,「你現在站起來。」

女人有點茫然的站起身,手里抓著的礦泉水瓶子卻不敢拿開。

杜衡見次便說道,「那瓶子拿掉吧,熱量已經揮發的差不多了,再按下去也沒用。」

听到這話,女人這才把小月復上的礦泉水瓶拿開,露出那個貼著暖寶寶的小月復。

而杜衡卻又讓女人再次把暖寶寶也一並去掉。

等到女人的小月復,再次毫無遮掩的出現在大家的面前後,女人卻罕見的沒有再表現出準備炸刺的表情。

杜衡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女人,然後問女人,「你健身嗎?」

「偶爾。」

「健身是個好習慣,可以多做一些。」杜衡笑了一下,然後指著女人的腰月復說道,「按照女性的生理結構來說,即便是長時間保持健身,也沒辦法做到讓小月復一直平坦。

所以你能分享一下,你是怎麼讓小月復一直保持平坦的經驗嗎?」

女人臉紅了一下,支支吾吾的說道,「少吃碳水,偶爾健身……對了,我每晚睡覺前,都會做半個小時的瑜伽。」

听著女人搜腸刮肚找出來的方法,杜衡只是輕輕的搖搖了頭,「你自己看看你的小月復和肚臍,你有發現什麼嗎?」

女人茫然的低頭看了一下,又很茫然的看向了杜衡。

而杜衡轉頭問身邊的護士,「你發現什麼不一樣嗎?」

護士盯著看了幾秒後說道,「她的肚臍有一個微微的上揚。」

听到這個回答,杜衡臉上的笑容多了一些,「那你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個姿態嗎?」

護士搖了搖頭,女人也跟著搖了搖頭,一起用求知的眼神看向了杜衡。

「因為她在吸月復。」杜衡淡淡的說出了答案,「人的月復腔內有著最多的人體器官,而女性因為生理構造的原因,比男性還多出一個宮腔。

所以女性要想在站立的情況下,而且是長時間的保持一個平坦的月復部,這是很不容易的。

哪怕她是健身的,也不行。」

隨即指了一下女人的月復部說道,「而想要一直有一個平坦的月復部,除了身形較瘦之外,還得自己吸氣才行。

你說,我說的對嗎?」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杜衡是盯著女人的眼楮說的。

女人在杜衡‘純潔’、正直的目光注視下,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這時旁邊的護士咧嘴一笑,「我明白了,以後看到那些腰很細的小姐姐,就看她的肚臍是不是上揚的。

要是沒有上揚,那就是真的細,真的瘦。

要是上揚了,那就是在吸月復,是假的。」

但是剛說完,隨即又皺著眉頭說道,「杜主任,不過這吸月復這有什麼問題嗎?我也老做這個動作啊。

難不成我的痛經問題,也是這個原因造成的?」

「這不一樣的。」杜衡好笑的看了一眼護士,隨後再次解釋道,「你吸月復也就是那麼一下下,不會產生什麼不利的情況。

但是她不一樣。」

杜衡看向了女人,神色也變的認真了起來,「看她今天的穿著是抹胸裝,那麼依此推測,平時的時候,她應該也會穿露臍裝一類的衣服,畢竟有這樣的腰月復,不展示出來就可惜了。

所以,她為了展示自己優點,那她就得長時間的吸月復。」

杜衡說話的時候,護士和女人都下意識的模了一下自己的月復部,相互看了一下對方的月復部後,又看向了自己的小月復。

「吸月復,就必然會對月復腔的髒器形成壓力,而長時間的這種壓力,就會對髒器產生影響。」

杜衡一邊說,一邊伸出一個手指,「第一,其他髒器不說,單說宮腔這個器官,它是一個柔軟的嬌女敕組織。

長時間的壓迫,必然會對它的血運等情況造成傷害。

第二,因為這種長時間的壓迫行為,會讓你的盆腔感受到壓力,而要減輕這種壓力,那麼盆腔勢必就要做出改變。

所以第二個問題,也就是骨盆前傾就會出現。」

女人臉色變的很尷尬。

原以為自己是在展示優點,沒想到是招災的根本原因,這讓她一時間有點接受不了。

杜衡緩了一下後,語氣也變的柔和了起來,「女士,你的身體素質很好。可以說是我從醫這麼多年來,在我治療過的女性當中,你這身體素質,屬于是最好的那一批。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到現在為止,你也只是出現了這麼一點點病痛的原因所在。

但是再好的素質,也經不起無休止的糟蹋,所以我建議啊,你改變一下自己的穿衣風格,讓衣服的下擺能遮住你的小月復。

這樣一呢能擋風擋涼氣,二呢因為大家看不見啊,所以你就沒必要長時間的去吸月復,來保持自己在別人眼中的完美了。」

這幾句話算是說的掏心掏肺了,女人也沒有因為這句話為她好的話,就又開始作妖。

只是她心中還有些許的問題,想要問問杜衡。

但是就在要開口的時候,她的臉色又是一變,趕緊對著杜衡說道,「謝謝醫生,我一定會改的,我就先走了。」

話音剛落,女人拿上自己的東西,快步的出了病房。

護士一看這動靜兒,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後,對著杜衡招呼一聲,便也離開了診室。

杜衡跟著走到門口,伸手關上了門,再度隔絕了那些炙熱的眼神。

返回到曹柄鶴身邊,杜衡笑問道,「是不是心上不舒服?」

曹柄鶴略顯萎靡的搖頭,「沒有。」

杜衡看著曹柄鶴的樣子,略顯無奈的笑了一下,「知道你心里委屈,覺得自己沒錯,自己不應該道歉。

其實我也知道你沒錯,但是問題不能這麼想。」

杜衡看著曹柄鶴認真的說道,「首先第一點,這女人是太敏感了,是有點沒事找事。

但是你在沒有做其他檢查之前,直接上手要給胸口做體檢,換誰都會多想,只是這個女的表現的更加激烈一些。」

曹柄鶴情緒還是不高,低聲回道,「是我的錯,你讓我道歉時我就明白了。」

杜衡一听這話,就知道曹柄鶴想的和說的不一樣,只能再次無奈的開口,「現在說第二點,這個女的精神上有點問題,你看出來了嗎?」

曹柄鶴眼楮猛然的亮了一下,「長成那樣,卻又是這種異常開放的打扮,這就是強烈自卑又自尊的表現,所以她心理肯定有病。」

雖然曹柄鶴的這話有點糙,有點侮辱人的意思,但是說的也在理。

所以杜衡嘆口氣說道,「既然你想到她可能心理有問題,那你在工作的時候,就得帶點方式方法了。」

曹柄鶴剛剛激動起來的情緒,立馬又蔫了下來,「我是想用點方式方法的,但是這女人不給我機會啊,上來就鬧騰,這誰能受得了?」

對于曹柄鶴的解釋,杜衡不太能接受。而且杜衡不覺得這是解釋,而是他在找借口。

說白了,就是曹柄鶴的工作經驗太少,應對辦法不足。

要是像自己直接從最基層的崗位做起,干上個三年五年的,別說是今天這樣神志清醒的精神病,就是精神錯亂的病人,也能在瞬間想到應對的辦法。

而且,杜衡還發現,只要是醫生都有些許的傲氣,而且大醫院的醫生更加的高傲。

在曹柄鶴身上,他不做主咖的時候,你還感覺不到,但是讓他獨立坐診問診,沒有例外,他身上也會出現這種傲氣。

尤其是最近成功留在好朋友醫院,所以他身上的傲氣當中,還夾雜了一些狂氣。

杜衡有時候想不明白了,他們在傲什麼,在狂什麼?

尤其是踫上那種文化水平不高,表述費力的病人,或是操著外地口音與明顯是農村的患者,他們會表現的更加明顯。

以至于讓高傲變成了冷漠。

難不成就因為他們會看病,就得處處高人一等?

這些人啊,真是討厭至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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