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0 你撈著了,他是大專家

作者︰田間野鼠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搶手機?

偷拍?

這是正常人腦子能想出來的事情?

杜衡現在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跟不上這件事的發展了。

眼神在曹柄鶴和這個女人之間來回移動好幾次之後,方才弱弱的嘆口氣,準備掏出自己的手機。

不過他也不是真的報警,就是做做樣子而已。

要是能讓這女人的態度有所改變,願意心平氣和的溝通,那就是最好的。

如果這招也沒辦法,那就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過他這個辦法,對付這種胡攪蠻纏的人,在以前的工作中,還是非常好用的。

畢竟冤枉你的人,可比你自己還知道你有多冤枉。

所以在有證據的前提下,他們是不敢去對質的。

而就在杜衡手剛伸進兜里,作勢要掏手機的時候,對面的女人也被杜衡這連蒙帶嚇的舉動,唬的一愣一愣的。

看杜衡這架勢不像是作偽,便 的揚了一下下巴,保持著剛才的那種傲嬌勁兒說道,「算了,吃點虧就吃點虧吧,反正他也沒真的模到。

還有你這領導看著還不錯,說話也中听,我就不為難他了。」

曹柄鶴一听這話就急眼了,伸著手就要爭辯,給自己找回清白。

但杜衡卻在他伸手之前,便攔住了他的胳膊,「女士,話可不能這麼說。

要是按你這麼說,那我們曹醫生的名譽可就沒了。

這要是傳出去了,他還怎麼在醫院上班?」

女人立馬就不高興了。

她覺得自己這麼做,已經是做了最大的讓步了,「那你想怎麼辦?

我可告訴你,我可不是怕報警。

我是請假來看個病,時間比較緊張而已,不想太耽擱事兒罷了。」

曹柄鶴雖然听到杜衡在幫他說話,但他還是很激動,想要為自己的清白做出努力。

只是杜衡攔著他的手沒有松開,而且在發現他的躁動後,還瞪了他一眼,讓他只能強忍著閉嘴。

而這個時候,杜衡轉頭看著女人很認真的說道,「女士,這件事情就是一個誤會。

你們一個呢沒說清楚,一個呢沒听清楚,所以才有了剛才的事情,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女人還想把鍋甩到曹柄鶴的身上,讓她自己作為受害者,站在道德高點上結束這件事情。但是看到杜衡那直勾勾望向自己的眼神,她的氣勢還是矮了下去。

「所以呢?」墨跡了一會兒,女人終是軟了下來。

杜衡听到這話,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氣,「既然是誤會,那就相互道個歉,解開誤會就好了。」

女人不說話了,歪著臉斜眼看著杜衡和曹柄鶴,然後又看看門頭頂上的監控。

杜衡見狀,便知道女人想服軟,但是面子上卻又抹不開;想要繼續作妖,但是又怕頭頂的監控真的把一切都拍下來。

因此,杜衡輕輕的拽了一下曹柄鶴,然後使個眼色讓曹柄鶴先開口。

但是曹柄鶴感覺別扭的不行,明明自己是受害者,怎麼反而還要自己道歉,一時之間擰著不動彈。

杜衡有點生氣,再次使勁的搗了一下曹柄鶴,眼神也變的嚴厲起來。

給足壓力之後,曹柄鶴也軟了下來,心不甘情不願的先開口道歉,說是自己沒有解釋清楚,讓女士誤會了。

而有了台階,女人也是不甘心的道了歉,說自己太沖動了。

雖然事情看似搞定了,但是兩個當事人,卻都非常的不高興。

不過杜衡現在可不管你們高興不高興,只要不再大吵大鬧的鬧洋相,那就和他沒關系了。

隨即看著女人笑問道,「這位女士,還要繼續看病嗎?」

女人想走來著,但是覺得掛號費不能就這麼白丟了,便一咬牙坐了下來,「當然,我就是來看病的。

要是就這麼走了,還不得讓你們以為我是專門來鬧事的。」

說罷,隨即瞅了一眼曹柄鶴後繼續說道,「但是我要讓你看。」

曹柄鶴心里那個難受,那個火大啊,忍不住就想要開個口說個話。

但杜衡卻笑呵呵的說道,「行,沒問題,我幫你看。」

說罷,杜衡坐到了曹柄鶴之前的位置上,對著女人說道,「你把手放上來。」

女人立馬做了一個戒備的姿勢,警惕的看著杜衡說道,「你要干嘛?」

杜衡頓時感覺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難受,而剛才曹柄鶴的切身感受,他也體驗了一把。

干咽了一口唾沫,杜衡很是無語的看向了眼前這個,對自己做出戒備姿勢的女人。

他覺得這女的,要麼是做作上癮,丑人多作怪;要麼可能真的就是有強烈的被迫害妄想癥。

但不管哪一種吧,其實都是病,得治!

杜衡做了一個深呼吸後,帶著一絲僵硬的微笑解釋道,「女士你別緊張,我是中醫,我要看病,就是從你的脈搏、舌苔、面……相等方面,做出綜合的診斷。

所以讓你伸手,就是為了診脈。」

听到杜衡的解釋,女人或許也發現是自己反應過度了,硬是擠出了一絲笑容後,把手放到了桌子上。

杜衡伸手搭脈,又要求看了一下舌苔後,便直接問道,「你是不是例假推遲了?」

女人原本僵硬尷尬的臉色,立馬變得驚訝,「大夫你怎麼知道的?」

杜衡笑了一下,但是沒有解釋,只是含湖其辭的說道,「當然是診脈診斷出來的。

推遲幾天了?」

「五天了。」女人隨口一答,還是很驚訝的看著杜衡問道,「大夫,你這真的是模我手腕就能知道?」

杜衡再次微笑,但還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女人道,「帶衛生巾了嗎?」

女人的臉色就如狗臉一般,說變就變,立馬帶著一絲說不清道明的眼神看向了杜衡。

杜衡現在可以萬分的確定,這女人的心理有問題,絕對是在精神病的行列里。

結合女人的容貌和打扮,杜衡判斷,這個心理問題的來源,大概率應該是她自己作(一聲)出來。

比如剛開始,自己會去特別的關注尋找一些比較敏感的詞匯,好讓自己能形成焦點,然後刺痛別人。

但是久而久之,她自己讓這些敏感詞,滲透、融匯進了她的生活,以至于在她的精神上形成了一定的條件反射,從而帶動她的肢體對這個反射,給出她早已設定好的動作,而她對此卻不自知。

但是很快的,杜衡覺得自己這麼想是不對的。

女人的現在的這個結果,應該不能說是‘作’,更應該可能是一種應激性的自我保護。

所以杜衡當機立斷,直接開口解釋道,「你要是帶了,那就去換上。

我準備給你做個治療,所以提前做個防範,免得到時候太匆忙,弄髒你的衣服。」

女人杜衡的解釋,還真的就放松了下來,這讓杜衡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女人想起身去衛生間,但又立馬停下做了一半的動作,帶著一絲迷茫和疑惑看向了杜衡,「醫生,我記得我是來看胸口漲疼的吧?」

杜衡的笑容變的柔和了許多,輕聲的解釋道,「我的錯,是我沒有解釋清楚。

你胸口疼,就是因為你例假推遲不通造成的。只要讓污血排出,氣血通暢之後,胸口憋脹的問題自然就好了。」

女人神色中還是有著一絲絲的迷茫,但最起碼自己模模湖湖的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所以便起身往出門,往衛生間走了過去。

看到女人出門,曹柄鶴終于是要忍不住的開口發牢騷、倒苦水,但是杜衡卻再一次的打斷他,「你現在去我的診室,把我放那的針具拿過來。

然後,去找護士問問,看誰有暖寶寶要一個,找個礦泉水瓶子,接滿熱水。

對了,記得找一個護士一起來。」

看著曹柄鶴憋得通紅的臉,杜衡最終還是緩緩的安慰了一句,「行了,知道你委屈,但是等把人送走之後,我再給你解釋。」

有了杜衡的這句話,曹柄鶴這才不情不願的出門,去拿杜衡的東西。

隨著女人和曹柄鶴開門離開,門口擠過來的那些看熱鬧的,全都瞪大了眼楮。

本來想著在看病之余,順便能看個樂子呢,但是沒想到事情就這麼潦草的結束了。

很是沒意思的看了看分左右離開的女人和曹柄鶴,他們又把視線轉向了診室里的杜衡。

就是這個醫生,進去也不知道干了個什麼,就把一出好戲給搞沒了。

但是看著看著,就有人突然說道,「嘿,這醫生不就是那個上報紙的大夫嘛。」

一句話,瞬間吸引了身邊人的注意力。

有人忍不住的問道,「上報紙?什麼意思?」

「嘿嘿,你們不知道吧,里面這個大夫,可是把一個植物人給救回來了。」

「真的假的,植物人都能救回來?」

「騙你們有什麼好處嗎?」說話的男人為了證明自己沒說謊,直接掏出手機開始找相關的新聞。

而這一找就不得了了。

原本只是在‘舊都報’上有這麼一條新聞,上面有杜衡的證件照,所以他才能認出杜衡來。

但是現在剛一搜,滿屏幕的詞條,全是‘植物人’‘中醫’‘針灸’,再看下面的消息來源,不是這個‘日報’,就是那個‘晚報’,再要麼就是相當有知名度的門戶網站。

這一下所有人都激動了起來。

他們是萬萬沒想到,剛還吐槽的人,居然有這麼大能耐。

也就在這時,準備好的女人走了回來,看著擠得水泄不通的診室門口,臉上露出了很是厭惡的表情。

見這些人沒有要讓開的意思,便用很不耐煩的語氣說道,「讓一讓,我要進去看病。」

听到女人的聲音,眾人都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

當看到女人去而復返,他們都有點迷茫,這女的不應該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但是一想到之前女人那彪悍的話語和動作,一個個的卻又不情不願的讓開了路。

只是有人還是沒忍住,出聲問道,「姑娘,你怎麼又回來了?」

「你……」女人下意識就想懟一句,但是看著周圍全是人,心里還是膽怯了一下,隨即改口道,「新來的醫生要給我做治療,我當然要回來了。」

「姑娘,你說是這個大夫要給你做治療?」說話的人用手指了一下診室里的杜衡,語氣中滿是激動。

女人不明白這些人激動個什麼勁兒,但還是點了點頭。

「姑娘,你可撈著了,里面這位可是一位大專家啊,他出手你肯定沒問題。」

「姑娘,你剛才那麼鬧,是不是早就知道鬧了會引這個專家過來?」

「姑娘,還是你點子多啊。」……

听著周圍七嘴八舌的激動話語,姑娘心里煩躁的不行,都說的什麼啊。

什麼專家,什麼鬧,什麼撈著了,一群下頭男。

女人煩躁至極,黑著臉進了病房。

與此同時,曹柄鶴拿著針具包、暖寶寶,和一個提 著水瓶的護士也進入到了診室。

隨即,冰冷的診室門隔絕了外面那群火熱的目光。

「大夫,怎麼治?」

女人經過剛才的陣仗,心情又變的非常不好了,說話又變得冷聲冷氣。

杜衡現在已經不在乎這些了,上下打量一下女人後便讓女人在凳子上坐好。

準備好針具,杜衡又看了一眼女人的裝束,心中有點慶幸。

女人里面穿的是抹胸裝,外面是一件紗織的敞開式外搭,所以她的整個小月復都是露出來的。

要是如正常人穿戴,那現在又得讓女人掀開衣服,搞不好自己也得經歷一遍曹柄鶴的事情。

解釋了一下自己扎那幾個穴位,讓女人別誤會之後,杜衡便在女人肚臍的左右和下面,快速的下了四根針。

在下針的過程中,杜衡盡可能的避免和女人有肌膚接觸。

等下好針後,杜衡便讓護士把暖寶寶貼到了女人的肚臍上。

就這麼等了十分鐘,杜衡去掉了肚臍周圍的針,讓護士把裝滿熱水的瓶子放在女人的小月復上,並幫忙按住。

而杜衡則是又開始在女人的雙臂上開始下針。

又過了十分鐘後,女人忽然臉色變了一下,有驚嚇,但更多的是驚喜。

「大夫……」

杜衡呵呵笑了一下,伸手去掉了女人手上的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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