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有被抓包了

同時也在提醒自己警覺性,謹慎性還不夠。

也說明她也不夠小心。

臨千初一時不知該怎麼解釋了,她哪里是跟著他?

當然和他更沒有什麼事,但她也不能直說。

這就讓她一時語塞了……

氣氛就顯得有些尬……

臨千初不著痕跡的掃過他身後的疤手,而疤手在看到她的剎那,明顯垂下了腦袋,以為她未認出他。

更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

可他哪里知道那只被燒傷的手已經暴露了他。

只是此時的臨千初正絞盡腦汁的想著該解釋?

正當臨千初內心急的已經抓耳撓腮的時候,只听她身後傳來淡淡的一聲,「阿初,不是和你說了在路口等我的嗎?怎麼在這里?」

燕少淳眸光里卻是溫柔一片。

她的這般反應和神色,一下就愉悅了他,他也毫不吝嗇的給了她一個真實的笑意。

突然听到燕少淳的聲音,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臨千初猛的回身。

等回過頭的剎那,她眼里還有這未散去的慌亂。

可燕少淳的眸光已經越過她看向他身後的端王,「好巧,端王也在這里。」

端王的神色里陰晴不定,原來臨千初不是跟著自己?

可看在臨千初的眼里,那就是驚悚了。

心里更加的兵荒馬亂了,當著端王的面她更不能立馬解釋了。

不知怎麼的,端王竟然沒有想象中的松一口氣,反而奇怪的發現心里竟然生出了復雜的煩躁。

「是啊,好巧……」端王說完,他淡淡的看了一眼臨千初,「我與臨大小姐不過是偶遇。」

她和燕王有約?

他快速的回想了一下剛剛臨千初看自己的眼神,里面絲毫沒有他熟悉的痴迷和任何的情意……

臨千初就這樣身子僵硬,一臉懵逼,滿心忐忑的被燕少淳擁著走了。

別提心里多慌慌了,等終于感覺不到後面的視線之時,她連忙想要解釋。

這一解釋,很有此地無銀的意味,也太過刻意。

臨千初錯愕的轉頭,可燕少淳卻勾了下唇角,自然的上前攬住了她的肩頭,「本王還與阿初有事,就先走了。」

而是有了嚴重的後遺癥,還有這種誤會要不得啊,她可不想將自己的時間都用在被他變態囚禁的對抗上。

所以她一臉討好的上前,「王爺,你可別誤會我啊,我真的不是為了見端王才來的這里。」

可與此同時,燕少淳已經松開了她的肩頭,閑庭信步般的往前走去。

臨千初張著嘴,心更慌了,不是她膽子小,也不是她怕了他。

臨千初從來都沒發現自己嘴這麼拙,真心著急了。

可那人還不說話,繼續邁著不大不小,好似量過的步伐。

燕少淳沉默不言。

臨千初繼續解釋,「真的,我真的不是來見他的,不,我跟著的不是為他……」

啊?

臨千初從沒發現自己的腦袋好像竟然不夠用過,怎麼就想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燕少淳,你到底有沒有听我是說話?」臨千初急了,站住腳瞪著前方的男人。

燕少淳的腳步不由停頓住,唇角勾了下,轉過頭的時候,神色里不悲不喜,不怒不惱,就那麼平靜的看著她,「這算你的解釋嗎?」

「那是誰?」燕少淳依舊是一副溫溫柔柔的。

臨千初愣愣的道︰「我跟著的是他身邊的疤手……」

燕少淳眸光涼涼的看著她,「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我跟著他……不,我其實跟著的不是他……」

臨千初解釋了一下,見他只那麼定定的看著自己,解釋道︰「因為上次去清泉觀就是他以端王的名義讓我去的,所以,我懷疑他知道我弟弟妹妹的下落。」

沒辦法,也只有將實情和盤托出了。

這倒是讓燕少淳挑了下眉,「疤手是誰?」

「是他的屬下。」

他就那麼的不值得她信任嗎?

還是她壓根就當自己是那種不值得依靠的?

在他蹙眉的時候,臨千初當即余悸的防備道︰「我和你說啊,該解釋的我都解釋清楚了,你要是還不相信再想軟禁我,我真和你翻臉啊,現在我妹妹和弟弟都失蹤了……」

「為何不早說?」燕少淳突然開口道,眸里有些沉。

燕少淳看到這樣的她,暗嘆一聲,他哪里是生她的氣?

他是在氣自己,感覺自己對她太不上心了。

嗯??

臨千初一臉發懵,「你不生氣了?」

不知是自責,還是懊惱,燕少淳就是覺得心中有一股怒火,可卻被他完美的掩飾的天衣無縫。

上前拉著她的手就走,「以後有任何事直接和我說,我不是你眼中的廢物。」

連她妹妹和弟弟失蹤的事都不知道……

是的,他好像曾吩咐過成風等人,有關她的人和事一句不許說……

她哪里敢將他當成廢物?

若是記憶的資料沒有錯的話,他當初離皇位只差一步吧?

臨千初一臉懵逼,只傻傻的隨著他的腳步走,雙眼愣愣的看著他那完美的側顏。

忘了自己的手還被他牽著。

但一個能令先帝都屬意之人,必有過人之處,豈是泛泛之輩?

她瘋了才會當他是廢物。

先帝屬意的儲君是他,只是在最後關頭宣讀聖旨的時候成了當今。

這其中內情臨千初就不知道了。

燕少淳面色就有些發黑。

明嬤嬤指揮著僕婦們端炭盆,燒熱水的,嘴里還碎碎念,「就在重華苑不好麼……」

況且,她們之間的關系還沒到推心置月復的地步吧?

回到燕王府,燕少淳直接和她一起回了伴月小築,進去後,里面冰冰冷冷的。

說起正事,臨千初拋開雜念,正色的道︰「我知道王爺公務纏身,日理萬機,所以,我的意思是王爺不用因我的事,耽誤了王爺……」

然而燕少淳只是淡淡的看著她,明顯不像听她的廢話 。

燕少淳和臨千初自然沒有人接她的茬,在炭火和茶點端上來後,人都退下了,燕少淳坐在窗下案幾的正坐上問她,「你接觸夏國舅也是為了這事兒?現在手里都有什麼線索?」

他這也知道?

臨千初揉了揉眉心,「我也不知道,只是懷疑,是巧合還是早有預謀?」

臨千初到底沒有說更多,畢竟他們之間的關系還沒到無秘密的地步。

臨千初模了下鼻子,「是,從夏逸風那里我得到的消息就是有人將我妹弟送去了清泉觀;而在之前端王身邊的疤手又以端王的名義約我去清泉觀……」

燕少淳是何等人物,只一听便分析出了她的想法,「你的意思是,疤手和之前那些人是一撥的?」

燕少淳心頭快速的思忖著,月兌口問道︰「你有什麼打算?」

「我打算今天去清泉觀。」

可臨千初不知道,燕少淳其實一直在暗中追查護國將軍的死因。

基本上和她的想法是一致的。

燕少淳從來都是站在大局觀考慮問題,此時听她說完,不贊同的搖了搖頭。

「我知道你自有你的本事,可我還是要提醒你,不要小看了清泉觀。」

臨千初這麼坦白,其實就是拿到燕少淳的準許證,誰知會發生什麼,誰知她能不能準時的回府?

所以,她還是不想他刁難她罷了。

成風從外面進來,「主子。」

燕少淳的手指無意識的敲擊著膝蓋,沉吟了下才道︰「你去將端王身邊的疤手捉住,不要驚動端王……」

臨千初淡淡的一笑,「就是龍潭虎穴我也要去,否則,我……無言去見祖母。」

燕少淳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對外揚聲一句,「成風。」

臨千初點了下頭,轉而對外道︰「秋吟?」

很快,秋吟走了進來,神色一如既往的木木的。

成風一臉的迷茫,「疤手?」

燕少淳看向臨千初,「那個人手上有疤?」

但主子的命令讓他並未提出自己的質疑。

待二人出去後,燕少淳不由 好奇的問道︰「你很信任秋吟?

「你和成風一道去捉拿疤手,不要驚動任何人。」

成風面露孤疑,很懷疑她去了會給自己拖後腿。

「我是不是應該表示榮幸,能成為王爺的魚餌?」臨千初不乏奚落的一句。

燕少淳︰「你會讓魚兒吞了麼?」

臨千初不由調侃道︰「不是王爺給我的人?王爺的人,我自然信任。」

燕少淳冷颼颼的瞥了她一眼,「她是別人放在我身邊的棋子,只是,她一直沒有什麼動作,便一直留她到現在,給你不過也是想看看對方的反應而已。」

這麼自信?

臨千初既然確定了秋吟和她是同一種人,那麼出于職業本能,基本的觀察和這明顯的特征,對于她們來說自然會留意。

兩個人互相傷害了幾句,燕少淳便說起了正事道︰「你和秋吟說了疤手?」

臨千初搖頭,「但我知道她一定會留意到了。」

所以,剛剛秋吟的表現已經證明,她也注意到了。

臨千初突然想起了一事,從懷里將帝令拿了出來,放在了案幾上,緩緩地推到燕少淳的面前。

燕少淳眸光一縮,沒有震驚,也沒有喜悅,而是抬眸尖銳的看著她道︰「哪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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