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執拗

人一旦執拗起來九頭牛都拉不回來,齊娘子這些年能如同男人一般扛起整個家,把自己從個青蔥般的姑娘累成如今病弱蒼老的模樣,足可以看出她性子里固執的一面。

自己若是死了,相公要如何?兩個孩子該怎麼辦?所以當知曉齊昌林要借著生辰宴請好友後,齊娘子便生出了這樣的念頭來,用自己的死給一大家子鋪好路。

听何生說完, 丘懷信俊朗的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嘲諷冷笑,「所以我就成了冤大頭,齊娘子在酒里下了藥,然後再睡到我床上,到時候她已死來證明清白,丘家為了息事寧人不得不安撫齊昌林。」

再者有丘家的遮掩,這等丑事必定不會傳出去, 齊娘子也不用擔心自己死後的名聲, 可惜她一個眼界有限的鄉野婦人卻根本不知道自己不過是吳家人手中的一個棋子。

她一旦死了,吳家只會把此事傳的人盡皆知,以此毀掉丘懷信的名聲,杜絕他繼承丘家的可能性。

湛非魚同情的看著被算計的體無完膚的丘懷信,比起焦濂平的紈褲名聲,丘懷信在黔中府的名聲要好一點,但也只是稍微好一點罷了,否則齊娘子不會選中他。

畢竟也只有這些紈褲子弟才能干出調戲朋友妻的荒唐事來,此事若是發生在焦濂玉身上,外界必定不會認為是焦濂玉的錯,反而會猜測是不是齊娘子這個婦人陷害,否則焦二公子會看上一個粗鄙的鄉野婦人?

「齊娘子倒是算計的準,若此事真是我所為,丘家還不得賠給齊昌林一個妻子,還要照顧好她的一雙兒女,防止日後他們被後娘欺辱, 齊昌林日後科舉出仕了,丘家也少不得要提攜一番。」

說到這里丘懷信也釋然了,吳家暗中這一布局,齊娘子的什麼後顧之憂都沒有了,她會坦然赴死一點都不奇怪。

「湛姑娘,不知馬啟此時在何處?還有當日去鄉下坐下的那對妯娌又在哪里?」丘懷信看向湛非魚

……

馬車緩緩離開了村子,黑暗已經落了下來,丘懷信透過馬車簾子依稀能看見村里亮起的燈火。

「公子?」石松擔憂的看向重新坐直身體的丘懷信,今日幸好是有備而來,否則公子不單單要身敗名裂,說不定還會背上逼死人的罪名,更不用說整個丘家都會被牽扯進來。

丘懷信閉著眼小憩著,許久之後這才疲憊的開口︰「先不回家我們去別院。」

半個時辰後。

湛非魚如今住在別院便是這里的主人,即便丘懷信過來了,守門的小廝也按照規矩先過來詢問。

「這個時候過來了?」湛非魚放下筷子,又看了一眼坐在身邊的殷無衍,見自家大哥哥沒有反對于是開口︰「請三公子進來,若是三公子還沒有用膳再讓灶房送幾樣菜過來。」

「是。」小廝應聲退下,等出了花廳不由回頭看了一眼,也幸好湛姑娘年紀不合適,否則他都要以為三公子看上湛姑娘了。

湛非魚知道丘懷信今日去了鄉下赴宴, 只是白天忙著讀書做功課,這會忍不住問道︰「大哥哥, 齊昌林那邊發生了什麼事?」

若不是有大事發生,丘懷信不會大晚上的過來,看著時間應該是從齊昌林家里離開後進了府城就到了別院來,連丘家都沒有回去。

「晚點再說。」殷無衍沉聲開口,冰冷的目光看向了門外,看來丘懷信很信任小魚,否則不會大晚上的過來。

一刻鐘之後。

丘懷信把在齊昌林家中發生的事詳細的說了一遍後,隨後拿起筷子吃了起來,「湛姑娘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我丘懷信即便不學無術也不至于逼死無辜婦人!」

齊娘子的死讓丘懷信耿耿于懷,也激起了他的怒火,丘懷信偏要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可惜當時焦知府在村里審問時之能推斷出齊娘早有死意,可惜卻沒有確鑿的證據來佐證這一點。

湛非魚再次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殷無衍,丘三公子有一點說對了,焦知府查不出來,但禁龍衛一定能找到證據。

片刻後。

「什麼?」異口同聲的震驚聲響起,湛非魚和已經吃飽喝足的丘懷信同時看向回話的何生,倆人臉上的詫異如出一轍。……

人一旦執拗起來九頭牛都拉不回來,齊娘子這些年能如同男人一般扛起整個家,把自己從個青蔥般的姑娘累成如今病弱蒼老的模樣,足可以看出她性子里固執的一面。

自己若是死了,相公要如何?兩個孩子該怎麼辦?所以當知曉齊昌林要借著生辰宴請好友後,齊娘子便生出了這樣的念頭來,用自己的死給一大家子鋪好路。

听何生說完,丘懷信俊朗的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嘲諷冷笑,「所以我就成了冤大頭,齊娘子在酒里下了藥,然後再睡到我床上,到時候她已死來證明清白,丘家為了息事寧人不得不安撫齊昌林。」

再者有丘家的遮掩,這等丑事必定不會傳出去,齊娘子也不用擔心自己死後的名聲,可惜她一個眼界有限的鄉野婦人卻根本不知道自己不過是吳家人手中的一個棋子。

她一旦死了,吳家只會把此事傳的人盡皆知,以此毀掉丘懷信的名聲,杜絕他繼承丘家的可能性。

湛非魚同情的看著被算計的體無完膚的丘懷信,比起焦濂平的紈褲名聲,丘懷信在黔中府的名聲要好一點,但也只是稍微好一點罷了,否則齊娘子不會選中他。

畢竟也只有這些紈褲子弟才能干出調戲朋友妻的荒唐事來,此事若是發生在焦濂玉身上,外界必定不會認為是焦濂玉的錯,反而會猜測是不是齊娘子這個婦人陷害,否則焦二公子會看上一個粗鄙的鄉野婦人?

「齊娘子倒是算計的準,若此事真是我所為,丘家還不得賠給齊昌林一個妻子,還要照顧好她的一雙兒女,防止日後他們被後娘欺辱,齊昌林日後科舉出仕了,丘家也少不得要提攜一番。」

說到這里丘懷信也釋然了,吳家暗中這一布局,齊娘子的什麼後顧之憂都沒有了,她會坦然赴死一點都不奇怪。

「湛姑娘,不知馬啟此時在何處?還有當日去鄉下坐下的那對妯娌又在哪里?」丘懷信看向湛非魚。

……

馬車緩緩離開了村子,黑暗已經落了下來,丘懷信透過馬車簾子依稀能看見村里亮起的燈火。

「公子?」石松擔憂的看向重新坐直身體的丘懷信,今日幸好是有備而來,否則公子不單單要身敗名裂,說不定還會背上逼死人的罪名,更不用說整個丘家都會被牽扯進來。

丘懷信閉著眼小憩著,許久之後這才疲憊的開口︰「先不回家我們去別院。」

半個時辰後。

湛非魚如今住在別院便是這里的主人,即便丘懷信過來了,守門的小廝也按照規矩先過來詢問。

「這個時候過來了?」湛非魚放下筷子,又看了一眼坐在身邊的殷無衍,見自家大哥哥沒有反對于是開口︰「請三公子進來,若是三公子還沒有用膳再讓灶房送幾樣菜過來。」

「是。」小廝應聲退下,等出了花廳不由回頭看了一眼,也幸好湛姑娘年紀不合適,否則他都要以為三公子看上湛姑娘了。

湛非魚知道丘懷信今日去了鄉下赴宴,只是白天忙著讀書做功課,這會忍不住問道︰「大哥哥,齊昌林那邊發生了什麼事?」

若不是有大事發生,丘懷信不會大晚上的過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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