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敵在暗,我在明

我在里面潛伏了半年時間,因為我能文能武,加上為人比較豪爽,就在里面混了個小頭目當當。我一直沒有與外面聯系,一直暗暗的潛伏在里面。

模排清楚里面的情況後,商量好計策,曹將軍又安排了一批假物資通過虎跳崖,準備誘殲他們,山鷹他們決定搶劫這批物資,我也只是在後面推波助瀾。

開始一切都很順利,不知道為什麼,快走到那批物資面前的時候,那兩位兄弟突然暴露了,好像山鷹他們一直都知道他倆人是暗哨,他們決定露面出來搶劫這批物資,更多的好像是與咱們大慶王朝叫板。

當場圍攻了兩個兄弟,場面混亂起來,那兩兄弟也當場殞命。還好增援部隊及時趕到,人數上我們佔的優勢,但是山鷹他很狡猾,調轉馬頭就跑了。

我一直緊緊的跟在他身後,眼看就要活捉山鷹了,誰知道半路又蹦出來一群黑衣人,他們不僅把山鷹劫走,還對我不依不饒的追殺,我努力把他們向軍營暗哨那邊引誘,奈何重傷,最後無奈只好棄閃電,逃進了長河鎮,被里面的一戶人家所救,幸運的活了下來。」

「這麼說來,情況就比較復雜了,這些黑衣人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追殺你,他們會不會本來就是與那山匪是一伙兒的?」宋褚光思索著問道。

「應該不是,山鷹第一眼看到他們也很納悶,起了逃跑的心思。估計這次他們劫走山鷹應該是臨時起意,領頭的兩個好像臨時交頭接耳說了一句什麼。這次劫持山鷹,不如說是發現他另有所用。」宋玄逸回想著當時山鷹看到這幫黑衣人的眼神,跟他是一樣的詫異,還拔出了佩刀,準備迎戰。

「但是那幫黑衣人對我卻毫無顧忌的下死手手。」宋玄逸回想起那次生死時速的一瞬間,一刀向他後背砍來,仍然心有余悸。

「哦,按你這樣分析,他們一開始就知道你的行動,也就說你一開始的行動就暴露了,他們埋伏在那兒,就是在等你。你這次出任務,還有誰知道?」宋褚光瞪大了眼楮,里面一抹精光閃動,右手習慣性的開始撫模他三羊胡子。

「最開始,接到物資被劫持的消息,曹將軍非常的生氣,一刀把炕桌都給劈開了。知道這個事情的人可不少,最開始進去的那兩個兄弟知道他們進去的人很多,但是我是其他渠道進去的,也只有曹將軍,與我的上司申述行將軍,袁將軍,張將軍知道。」

最讓人稀奇的是,這批黑衣人暗藏盤龍山,理解我的動向不是一日兩日了,山鷹臨時逃跑的路線比我還要熟悉。」宋玄逸回想著說道。

後來我有秘密的四處調查一下,其中,來回皇城兩次,那幫黑衣人也出現了兩次,一直在我身後咬著不放,一副不至我與死地,誓不罷休的動態。」

「還好爹讓夜三他們幾個找來了,前後兩次交手,也從他們身上收到了一些東西。」宋玄逸眼眸深奧的把藏在自己懷里,上次從黑衣人身上搜到的盾牌形狀,帶甲字的腰牌與帶鬼字的劍,都展示在老爹與大哥面前的桌子上。

「這是一波黑衣人還是兩波黑衣人。」宋玄策,把兩樣東西都給翻看了一遍,感覺做工都還行,應該是花了大力氣做出來的。「這手筆不是一般人能干出來的。」

「逸兒,你是當事人,你怎麼看?」宋褚光現在也是一頭霧水,以他從政多年的經驗,隱隱約約感覺這批黑衣人突然冒出來,襲擊逸兒沒有那麼簡單,八成是與自有關,這應該只是一個開始,必須想辦法把幕後主事者給弄出,不然自己一家都危險,敵在暗,我在明。

「直覺告訴我,這是一波人。」宋玄逸抬眼看著宋褚光眼眸深邃的說道。

「嗯,我也這麼覺得,到底是誰要置你于死地呢?」宋玄策首先把家里的兄弟都給過濾了一遍,應該不是他們,他們主要針對的是自己。

宋玄策扭頭推測著︰「難道爹爹的是政敵?」

宋褚光,眼楮看著桌上的兩樣東西,小手撫模著自己的山羊胡子。眼神深邃的思考︰「可能比我們想的還要復雜,刺殺逸兒或許是為了給我一個警告。最近京中不太平,各方勢力蠢蠢欲動。皇帝陛下一心享樂,無心政事。我剛剛得到的消息,邊境月楚國已經開始向我國北邊邊境屯兵,開始小股勢力的進犯邊境。今年這個年也未必過的安生。

慕容老將軍已經開赴邊境,進軍首領曹將軍,非常不贊成這次慕容老將軍出兵,一心想自己掌握兵權。

我也主張以和為貴,凡戰火起,都會勞民傷財,百姓流離失所,可憐可悲可嘆。奈何人家已經侵犯到家門口了,如果不還擊,也顯得我們太沒骨氣了。」宋褚光眯起他的狐狸眼,憤恨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豈止是可憐可悲可嘆,這次我流落民間,發現老百姓就連割喉嚨的糙米都吃不上一口。」宋玄逸想起自己在聶家的第一頓飯,記憶深刻,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還有這樣的事情。」宋玄策感興趣的問道。

「下面的苛捐雜稅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多?」宋玄逸眼眸閃動,躲避宋玄策直視的目光。

「不應該呀?人頭稅、財產稅、土地稅、成年男子的徭役和兵役,加一個其他的算稅。感覺沒有多少啊!」宋玄策現在正四品下,供職于戶部侍郎,掌天下土地、人民、錢谷之政、貢賦之差。他對國家現在的賦稅種類最是清楚,國庫里的錢糧也是一清二楚。所以他也是相當的不贊成出兵交戰。

「地方官縣令,胡作非為,拿著算稅大做文章。」宋玄逸眼眸深邃冷冽的說道。

「哦,怎麼個做文章法?舉個例子。」宋玄策出生豪門,一生一世無憂,挑了又挑,撿了又撿的大米粥喝,喝嘴里還嫌不好吃。更不要說吃糙米飯了,听都還是第一次听說。

「舉個例子嗎?在牆上開一堵門,需要收開牆稅。」宋玄逸張口就說出來。

「啥!」宋玄策以為自己的耳朵听錯了︰「你再說一遍。」

「在牆上開一堵門,需要收開牆稅。」宋玄逸眼眸含笑的說道。

「不會吧?開牆稅。呵呵,虧這個縣令能想得出來,我這個戶部侍郎真想打死他。是哪里的地方縣令,叫什麼名字?我回去一定要好好查一下他。」宋玄策咬牙切齒的說道。「老子一天到晚累死累活的算賬,國庫還空虛,你個老子在外頭已經收了這麼多。喜歡怎麼說的呢?老虎再厲害,都沒有老鼠打洞的本領更具破壞性。」

「何天府青陽縣許可嵩,開牆稅在他手里都不算個稀罕事兒。」宋玄逸抿嘴不屑的說道。

「什麼,難道還有更奇葩的?」宋玄策越听越感興趣。

「收稅哪有搶劫快呀?」宋玄逸繼續吐槽道。

「他不會縱容手下去搶老百姓吧?」宋玄策真是打心眼兒里面想見識見識這個碩鼠。

「到時沒有縱容手下這麼干!」

「這就好,離譜了一點,不算太離譜。」宋玄策緊張的心終于松了一下。

「縱容他家二姨太的小舅子,一個鎮一個鎮的找家境富裕的人家搶。」宋玄逸緩了一口氣,眼神憤恨的說道。

「啊!」宋玄策剛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也噴出來了。

「巡查師都干啥了?這樣的縣令還讓他坐在那個位置上干啥?做螞蝗嗎?」宋玄策震驚的無以復加,震驚的從座位上蹦了起來,想立刻就把這個許可嵩給撤職查辦。聲音突然加大的說道︰「他家里得攢多少黃金白銀?抄他的家,正好填補我空虛的國庫,這次出兵正好缺錢,先從他那里開刀吧!」

「估計現在戶部還動不了他,我這次暗查黑衣人一個多月,隱隱約約的線索指向許可嵩,也指向了太守府,孟浩良,還指向了慕容老將軍。」

「啥?」這次連他家一向老奸巨猾的老爹宋褚光也坐不住,瞪大眼楮,這消息太震撼人心了。就這麼一小會,千百種想法在他心中掠過。

「慕容老將軍一生,清正廉明,治軍有方,是我們的大慶王朝的鎮國神針,我始終相信他不會去做這些事情,自覺告訴我,是有人故意為之。」

「他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什麼呀?」

「一、為某些人斂財;二嗎可能是想要奪過慕容老將軍手上的兵權。至于還有沒有其他的想法?我就不知道了,這一切都是我的猜測而已,具體是不是這樣,還需要暗中調查一番。」宋玄逸眼眸深邃的看著他爹,等待他爹的判斷。

「哦!」宋褚光終于發出了一個聲音。

「看來應該是有京城的某一個大勢力參與進去了。這個事情確實不好辦,簡單的撤職查解決不了問題。暫時我們還是按兵不動,靜觀其變,還需要順藤模瓜,把幕後真正的指使者給抓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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