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天機門的掌門印案

翻來覆去,仔細觀察研究,曠世血玉,沒有一絲一毫雜質,里面天然形成絲絲縷縷殷紅,中竟然還有幾根金絲銀線,如天邊的紅霞,流光溢彩。

「感覺比以前番邦進貢的那塊更的好。」

翻看底部的符號,看看血玉,看看聶一倩︰「秘密組織的首領印章還真有可能。回去找人幫忙給查找一下這些符號的出處。」

「放好了!」宋玄逸眼神閃動了那麼一下,很快就冷靜下來,遞還給聶一倩。

「看出是什麼東西了嗎?」

「有點眼熟,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不過上面圖案,不是一個普通印章。有機會,我找人給查找確認一下,並不是他所認識的篆字。」宋玄逸越看越覺得這個血玉印章,有點像天機門的掌門印案。

「天機——顧名思義,天下測算第一大門,可能這個印章落在她的手上也是天意。」宋玄逸眼眸眯成了一條縫,別有深意的看著她。「也許這一切都是天意。」

「無所謂了,這個東西也不是我的,只是暫時替人保管而已。」聶一倩心里隱隱約約覺得這個東西,那個姑娘肯定是不會再拿回去了,但是,還是給自己留點希望。

「她為什麼要把這麼貴重的東西平白無故的送給我呢?」這一直是聶一倩最在意的。

「哦,怎麼說。」

「昨天,西坊市,找我看相算卦的一個女人,霉運與喜慶交織在一起。

我幫她避過了災禍,今天,她又跑了找我。神色慌張的,把這個灰色包裹硬塞到我懷里,讓我保管。自己扭頭就跑人群里,消失不見了。

她說這個東西很重要,與她的性命相連。我與她素未平生,各不相識,她也不問我的姓名,也不問我住住址。一點想拿回去的誠意都沒有。」

「哦!」宋玄逸別有深意的再次看了看聶一倩手心上的印章。

心里暗想︰「听傳聞,凡是跟天機門有關的東西,都掛著人的生死。也許正是這個東西給那個女人帶來了霉運,所以那個女人才急不可耐的,想把這個東西轉送出去。也不知道這個東西最後落在聶一倩手里,會給她帶來好運,還是厄運?」

「這種東西出現在一個女人手里想,應該不是她本人的,有可能是她無意間從誰的手里得來的,也有可能是她家其他人的。我看著不像什麼要命的東西,也許她只是嚇唬你的,放心的收著吧!我猜想,她是不可能把這個東西給要回去了。」宋玄逸磁性的聲音很好听,很有安慰力,讓聶一倩懸著的,心不自覺的就,平靜了下來。

「呵呵,想不到里面還真有一錠十兩的銀子。還有點發烏了,應該是放了很久的東西。哈哈,這次的意外之財,讓我立馬暴富了。這個冬天都可以美美的,不用再為生計發愁了。」聶一倩所有的目光,心思,都被這一定十兩銀子給吸引了。忽略了宋玄逸最後的那一句話。

「就這樣吧!」聶一倩暫時拋開心中所有的疑惑,如此大的一筆天外巨款,其他的都可以忽略不計。

「呵呵,不要說修屋頂了,再建兩間新房子的錢都有了。」聶一倩咧著嘴傻笑著說。

憂郁的臉轉瞬即變,宋玄逸太佩服聶一倩心態了︰「天真而不幼稚,勇敢而不魯莽,倔強而有原則,熱情而不沖動,樂觀而不盲目。」

「明天,你還去街上看相算命?」宋玄逸問道。

「去,怎麼不去呢?誰會嫌錢多燙手呢?」聶一倩雖然一下暴富,但是心態沒有改變。

「這點錢,看著挺多的。擱不住,家里人口多,現在的賦稅高,坐吃山空,撐不過半年。」聶一倩模著手里的十兩銀子,過了一把手癮,很快就找準了自己的位置。

「如果那個女的說的是真的呢?你就不害怕真的有人順藤模瓜找上你 ,一般的算命大師都是非常神秘的,你這天天都向大街上一站,一點神秘感都沒有,誰還相信你算得準呢?」宋玄逸雙手環胸,依著門框看著天空上變化萬千的雲朵,打趣道。

「你說的很有道理。」聶一倩模夠了,小心翼翼的兩樣東西分別包了起來。起身,在屋里轉悠起來,想找個隱秘的角落把這個血玉印章給藏起來。

「但是,那些都是算命大師,已經成名成腕後,被人口口相傳,擁有千萬粉絲,才有那故作神秘的資格。我現在算個什麼東西?屁都算不上一個。只是這兩天剛好被我盲人騎瞎馬——瞎撞,遇到兩個剛好被我瞎指揮,給指揮對了的人。」聶一倩非常有自知之明,自己現在看相算命,真正的本事有幾分,心里可是清楚的很,還沒有資本膨脹。

聶一倩轉悠一圈,發現屋子就那麼大一點,就是沒有一個地方能讓她藏東西的。

「還好,你還知道自己是瞎蒙瞎撞呀,以後早上出去還是少惹口舌之爭的好,不會再有天上的神靈好心的出來幫你了?」宋玄逸扭頭,把目光再次轉回到聶一倩身上,撇了她一眼說道。

「呵呵,我知道,今天早上你一直看著我出的門,那塊石頭一定是你扔的。多謝了。」聶一倩笑呵呵的說道。

手在牆角下比劃起來︰「要不找個東西來把牆上掏個洞?把這塊血玉給藏里面。」

「哼!一天到晚沒事干,淨跟一群無知婦孺哼唧。」宋玄逸有點好奇,接下來這個女人要干什麼?

「如果沒有這上牙齒與下牙齒打嘴仗,生活該多無聊啊!我全靠這調劑生活呢,你們不也在哼唧嗎?只是你們手中的權力大,能力大,哼唧出來的能量也比我們大,不然你也不會落難于此。」聶一倩起身盯著宋玄逸,被陽光照射著的側面,五官輪廓立體有型,帥氣無比,即使只是一件粗布衣穿在他身上,也掩蓋不主他那內在高貴的氣質。

「這個人的出身很不一般。」聶一倩這一刻被披著金光,帥氣的宋玄逸給深深地吸引住了,心里面有那麼一點晃神︰「他要真是我的老公該多好。」

但是,這個時代出身地位是不可跨越的鴻溝,像她這種老百姓,也就是在落難的時候救他一把,兩人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涇渭分明,判若鴻溝。

傷好後姓宋就會離開這里,從此以後,他倆一個在天,一個在地,將不會再有交集。

「管他的呢?」聶一倩搖搖頭,自我安慰道︰「老天都給我送到眼前來了,生前哪管身後事,浪得幾日是幾日!吃不進嘴里,現在就盡可能的多多飽飽眼福吧!」

聶一倩早已經忘了,曾經猜測他可能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

「沒事搖頭,不是瘋的就是顛的。」宋玄逸看著聶一倩平白無故的搖頭,犀利的說道。

「你才是瘋的跟癲的,沒事,站在我門框上擋我陽光干啥?不知道我全靠這點陽光,進行光合作用嗎?」聶一倩大睜著她的葡萄眼,喉吼道。

「確實不知道。我更不知道光合作用是什麼?我只知道多曬曬陽光,對老人家的身體好,還有身上干燥不會發霉發臭。」

一個東西向宋玄逸扔得過來。「趕緊的,一邊去,耽誤本姑娘換衣服了,想看我的曼妙身材沒門,趕緊給我滾。」

「就你那,胸前無二兩肉,請我看我都想不看。

方流涵玉潤,圓折動珠光。比你波濤洶涌,珠圓玉潤的我見多了,那才叫曼妙。

你的這里吧,最多算是一馬平川上冒出來了一顆小青豆。」宋玄逸比劃了一下自己胸脯,說完這話麻溜轉身離開,還非常有心的幫聶一倩把門給帶上了,所有動作一氣呵成。

「你才是標準的一馬平川,一塊突出的胸肌都沒有,也不知道一天到晚練劍都練到哪了,方向不對,瞎忙活。」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宋玄逸磁性的聲音在門外邊響起。

想不到他還在門外偷听,聶一倩無語了。

「你躺床上,全身上下哪一塊肌肉我沒有看見呢?」聶一倩被氣的話還沒有想全,就沖口而出。

「哦,這我倒是給忘記了,難怪我一醒來,你就要非要賴上我,非要跟我結婚不可。原來呀,你呀!是早就已經看上了我的發達的胸肌,堅實有力的月復肌,有型的肱二頭肌。還有那個隱藏在月復部下,最重要的二哥哥了。」

「宋玄逸,有種,你給我等著,劈不死你。」聶一倩沖天怒吼,衣服也不換,奪門而出,門板在聶一倩的手力下都在顫抖。

「我的娘耶,這獅子吼的功力真不是蓋的,我還是先逃命吧!」宋玄逸被聶一倩突然的爆發力嚇了一跳,呲溜一下沿著牆根就跑到進了廚房,與謙哥兒玩鬧去了。

「想不到一個古代的人,話會說的如此順溜,開放,流氓。」聶一倩沒有能追打到姓宋的,又返身回了自己屋,獨自坐在床上,用力的拍打了幾下床上的衣服,悶氣無處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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