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察,你心理素質太差了。」
第二天,早餐桌上,埃爾醫生吐槽道。
「是有點差,只看了幾秒就忍不了,需要多練練。」
老湯啃著面包說道。
「別說了,想起來就反胃,對了,阿爾文呢,早上沒見到他。」
李察邊吃邊問道。
「他遇到了熟人,兩人約會去了。」
埃爾醫生嘿嘿笑道。
「昨晚沒回來?」
「是的!」
「好吧!」
李察搖了搖頭。
「你好,是布萊德先生嗎?」
這時一個留著短發的男人走了過來。
李察看了一眼,正是今晚的對手瓦西里‧基洛夫,哈薩克斯坦人,暫居美國亞利桑那州鳳凰城。
今年24歲,身高186、體重84公斤,奧運冠軍、亞錦賽冠軍、世錦賽季軍,職業比賽12戰12勝12次KO,是個很厲害的人。
「你好,基洛夫先生!」
李察伸手握了握,兩人一握就分開了,也沒有較勁的意思。
「布萊德先生,你看過你的比賽,你是個很厲害的拳擊手,很高興能跟你同台競技。」
瓦西里‧基洛夫才搬來美國,英文還不太標準。
「謝謝,我也很高興能跟你過招,瓦西里,能告訴我今晚你準備怎麼贏得比賽嗎?」
李察輕笑道。
瓦西里愣了下,咧嘴一笑,「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能KO取勝。」
「哈哈,不錯的想法,我也喜歡KO,今晚我們就比比,看誰的拳頭更犀利。」
李察握著拳頭笑道。
「好!」
瓦西里笑了笑,伸出拳頭跟他踫了一下。
——
「感覺怎麼樣?」
等瓦西里走後,埃爾醫生問道。
「心態很穩,信心很足,是個厲害的對手。」
李察吃著面包說道。
「有把握嗎?」
老湯問道。
「當然!」
「你說實話,賭城這邊為你們兩個專門設置了盤口,你贏了賠率1:8.5,瓦西里贏了賠率1:2.7,平局1:12,你要是有把握拿下比賽,我就把棺材本拿出來押你身上。」
老湯說道。
「老湯,別這麼說,你這樣叫李察很有壓力。」
埃爾批評道。
「沒關系,押我身上,保證你的棺材本翻一番。」
李察淡淡地笑道。
「哈哈,那好,我就押你身上。」
老湯笑道。
「你們在說什麼?」
阿爾文姍姍來遲。
「阿爾文,你約會回來了?」
李察問道。
「誰約會了?我剛去跟舉辦方交涉了,這一次比賽的門票賣出了6000多張,加上廣告投放、錄像帶等等,你們的比賽獎金超過了10萬美元。」
阿爾文坐下來說。
「也不是很多啊!」
上次劉易斯和加農炮的比賽,獎金1200萬,這兩個差距太明顯。
「10萬美元已經是準國際拳王的待遇了,除了獎金,還有機會,據說頂級推廣公司的金牌推廣人艾爾‧海蒙、競賽場推廣公司的艾迪‧赫恩,還有阿里的PBC推廣公司都有人過來。
艾爾‧海蒙和艾迪‧赫恩在圈里都是頂級推廣人,只比唐金、杜瓦、阿魯姆差一線,他們能來現場觀看比賽,說明很重視你們,李察好好表現!」
阿爾文說道。
「好的!」
李察聳了聳肩膀。
吃完了飯,他來到酒店的健身房,做一些簡單的訓練。
到了中午,安東尼和保羅帶著一群啦啦隊到了,有蘇珊、麥克、羅伯特、拳館幾個學徒,還有街上一群鄰居。
這些人不止是來加油的,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那就是下注,大西洋城賭場多,盤口更大,輸贏更多。
一下車他們就急匆匆地沖進了賭場,拿出幾百上千,甚至上萬美刀押在了賭場中。
他們都自稱是李察的支持者,全押李察贏,實際上誰也不知道。
「哈哈,李察,你有把握贏嗎?」
諾曼大聲笑道。
「你怎麼來了?」
李察詫異道,這家伙不想跑步,放下狠話離開了拳館,有大半個月沒在眼前晃悠了。
「哼,我是來下注的,布朗克斯的盤口太小,賺到幾個錢,我听說你要比賽,賠率還很大,我就搭便車過來了,怎麼樣,你有信心贏嗎?」
諾曼問道。
「有!」
這些天,天天有人問這個問題,他都懶得回答了。
「信心不足啊~」
諾曼皺了皺眉頭,「我本來準備在你身上押50萬的,听到你這語氣,我最多只敢押10萬。」
「隨你!」
李察搖了搖頭。
「李察李察,你看看我們的啦啦隊服裝怎麼樣?」
蘇珊穿著一身大紅色的裙裝走了過來。
在她的身後還有六個身材肥壯的大嬸,她們身上同樣穿著大紅色裙裝,映照著黑色的皮膚,黑紅黑紅的。
李察又感覺辣眼楮了,「蘇珊,很不錯,紅色比較鮮艷,就算現場人再多,我也能一眼看到你們。」
「你喜歡就好,李察加油!」
蘇珊抱了下他,帶著啦啦隊走了,她們也要去下注。
李察輕輕一笑,又回到了酒店房間,在比賽前,他更喜歡一個人靜坐,就像瑜伽中的冥想,放空自己,實現解月兌。
到了下午五點多,房門被敲響了,比賽要開始了。
李察走到了門外,過道上站滿了人,阿爾文、埃爾醫生、老湯、安東尼、撇著嘴角的保羅、靠著牆壁的諾曼、在人群中張望的吉姆、豎著大拇指的麥克、還有滿臉熱烈的蘇珊幾個
「李察,加油!」
大家一起喊道。
「加油!」
李察勾起嘴角,揮了揮拳頭。
「走吧,別在這里煽情了。」
保羅黑著臉嘀咕道,我比賽的時候也沒見大家這樣做,又搞區別對待。
「好,我們出發!」
李察帶著一行人走下了樓,身邊的人老的老,小的小,胖的胖,瘦的瘦,怎麼看也不像一支正規軍。
這樣子怎麼打仗?
轟隆隆~
剛要走出酒店,一輛白色雪佛蘭轎車在路邊停了下來,接著一個身材火辣的大美女走下了車。
「親愛的,我沒來遲吧?」
「沒有,剛剛好!」
李察輕輕一笑,抱起她轉了一圈。
「你不是在西雅圖走秀嗎,怎麼又來了?」
「推掉了,我擔心某人只顧著看月兌衣舞,忘了比賽了,就過來監督。」
邦辰挑著嘴角說道。
「別提月兌衣舞了,我想著就惡心。」
「哈哈哈~」
「嘿,你們別秀恩愛了,快點上車!」
小巴車上,保羅大聲催促道。
「來了!」
李察拉著邦辰的手,坐上了小巴車。
比賽就要開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