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信上寫了什麼內容?」操控著黑蟻爆炸的紅發男人看著投影畫面中燃燒著的車輛,詢問道。
早在對方一坐下,他就讓黑蟻爬到了對方身上。
在對方拆開接過信封的時候,是津島修治提醒他引爆的。
「請去死吧。」津島修治笑容燦爛充滿禮貌的說道。
「還真是……應景的話。」威雀雙手捧著後腦勺,雙腿交疊坐在沙發上,勾唇道。
「每一次我都會為這樣的爆炸而感到愉快,如果坐在車內的是赤井秀一的話, 恐怕我會更加興奮吧。「看著在趕來警方的控制下,火勢減小,露出已經被燒的宛如漆黑焦炭般的兩具尸體,紅發的男人感慨道。
「警察來了,沒什麼好看的了。」津島修治卻不搭話,只是用手機控制著烏鴉們離開現場。
沒多久,投影中的畫面就變成了熟悉的公寓陽台。
三只烏鴉飛進陽台, 飛進客廳,停在了茶幾上。
陷入了待機模式。
「組織的成員, 人手一只烏鴉的話,也很有趣吧。」津島修治想起那幅畫面,笑出了聲。
每個人肩膀上,或者手臂上都停著一只烏鴉的畫面,好像也很有趣啊。
決定了,量產吧。
供應給組織成員使用。
嗯,也可以支持定制外型好了。
烏鴉,白鴿,蛇,蝙蝠,或者其他貓狗之類的動物外觀,都可以嘛。
「那可就坐實了外界對組織的猜測了,烏鴉軍團什麼的……」紅發的男人露出嫌棄的眼神。
「這個名字還真是難听。」吐槽道。
「不是還有人稱呼組織為黑暗組織和黑衣組織嘛,他們的取名能力……」威雀想到了之前截獲的關于臥底傳遞給各國機構的資料中對組織的稱呼。
「也太差了。」一言難盡的說道。
哪個正經組織會叫這種名字啊。
「不過,你們知道組織的名字嗎?」威雀突然認真思考起來。
好像自從加入組織,就沒听人提起過有關這一點啊。
「哎……」津島修治眨了眨眼。
「組織的名字不是表現的很明顯了嘛, 為了追求永生而誕生的組織, 以酒為代號……」慢吞吞的解釋著。
「是叫永生之酒啦~」輕飄飄說道。
畢竟最初的烏丸蓮耶, 就是因為名為永生之酒的東西才誕生了創建組織的想法的嘛。
第一任烏丸蓮耶死于家人之手,因為人類內心的嫉妒與。
他們只想取而代之,渴望獲得永生的是他們自己。
于是第一任烏丸蓮耶被血親殺害,就連血肉都被那群所謂的親人當做大補之物食用的一干二淨。
如果他喝的是真正的永生之酒,他就不會被普通人殺死了,可是他喝下的,只是假貨罷了。
那瓶永生之酒的確可以讓他獲得漫長的壽命,卻無法抵抗任何傷害。
他因為永生而成為了那位的走狗,卻也有著所謂的野心,于是創立了名為永生之酒的組織。
想要人為的制造出永生之酒,也想要帶著家人一同永生。
然而他卻死在了家人手中。
第一任烏丸蓮耶死後,名為永生之酒的組織依舊在運行著,壯大著。
那些分食了他血肉的家人對此毫不知情,直到有一名自稱烏丸蓮耶下屬的存在找到了他們。
告訴了他們組織的存在,以及存在的目的。
並且告知了他們所謂烏丸蓮耶的遺囑。
只有烏丸蓮耶能繼承組織。
于是那群分食了烏丸蓮耶血肉的家人開始了自相殘殺,在古老的城堡內,毒殺,刺殺, 墜樓……
不斷的有人死亡著。
直到最後一名食用了烏丸蓮耶血肉的人活了下來,繼承了烏丸蓮耶的名字,也接手了組織。
他努力的賺錢,為組織的研究提供資金。
期待組織能研究出永生的方法。
卻還是沒能活到研究成功的那天。
他比最初的烏丸蓮耶幸運的是,他是老死的,且死後並沒有被家人分食血肉,尸骨無存。
臨死前,他挑好了一名繼承人。
並沒有告訴對方關于第一任烏丸蓮耶的故事。
只是說明了組織的存在,以及……
他們曾經有個獲得過永生的親人。
「我可以死去,但烏丸蓮耶要永生。」
「每一任繼承一切的人,都要連著烏丸蓮耶的名字一起繼承。」
臨死前,第二任烏丸蓮耶這樣說道。
于是第三任烏丸蓮耶出現了。
組織存在的時間起碼有三百年,在歷代烏丸蓮耶之中,這一任已經是活的最久的了,只比第一任獲得過永生的烏丸蓮耶要短。
最初的烏丸蓮耶創造組織的原因,是為了全家永生。
而後面的烏丸蓮耶,卻是為了自己永生。
甚至不惜用上全世界人類的性命,去取悅魔鬼。
〔以世界為材料,釀一杯永生之酒。〕
所以這一任烏丸蓮耶才會尋找有實力的科研人員,毀滅世界的病毒也好,程序也好。
一旦永生之酒無法被制造出來,他就準備帶著全世界的人類陪葬。
至于津島修治為什麼會知道這些……
因為那位曾經將這些故事,當成哄他睡覺的睡前故事說給他听。
這一任烏丸蓮耶知道的或不知道的,那位都知道。
甚至……烏丸蓮耶們的所作所為,本就是在那位的暗中引導下做出的。
每一任都是如此。
下一任當然也不例外。
「永生之酒……還真是簡單易懂的名字。」威雀笑容慵懶道。
起碼比烏鴉軍團,黑暗組織听起來像那麼回事。
「反正名字什麼的也不重要吧。」津島修治無趣的說道。
無論叫什麼都無所謂,反正組織成員又不會說出那種「我是xx組織的成員。」之類的蠢話。
活在他人口中的神秘組織才是神秘組織。
所謂的神秘,很大程度都來自他人的腦補。
「卡奧你知道的,好像有點多啊。」威雀仿佛只是隨便說道,又仿佛是試探一般說道。
「畢竟我是資深老成員嘛,而且……組織傳聞不是說了嗎?我可是備受那位寵愛的孩子哦~」津島修治輕笑著道。
「所以,你真的是嗎?你會稱呼那位為父親嗎?」威雀好奇的問。
什麼時候有的這個傳言?自己怎麼不知道。
「哎~也許哦。」津島修治攤手,笑容意味不明道。
其實通常都是為了達到某種目的才會這麼稱呼來著。
不過這一點就沒必要告訴他們了。
「那你還真是背景深厚啊,我們是不是改稱呼你為小老板?」威雀也不介意少年的意味不明,調侃的笑道。
「你們想的話,我也不介意哦。」津島修治一副隨便你們的表情道。
威雀什麼也沒試探出來,也就不再自討沒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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