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這次又是誰家被炸了?

在津島修治和琴酒離開以後,lupin酒吧後門坐著的前田律也,醒了過來。

他模著隱隱作痛的後腦勺,看著陌生的小巷,陷入了思考。

他這是……

被綁架了?

可是身上並沒有捆綁的痕跡……

他努力回憶著。

依稀記得昨晚他做完任務,跑路的時候,半路中有從天而降的東西蓋住了他的臉,然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拿走,後腦勺就被什麼東西狠狠的砸了一下。

然後……

然後他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了看周圍的環境。

小巷。

以及……

一旁牆壁上掛著的lupin的招牌。

是一家酒吧。

而且還是一家很熟悉的酒吧。

是組織的據點之一。

只不過前田律也還沒來過。

所以……

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里呢?

莫非是有什麼敵人對他下手,並且故意把他丟在這里,想要給他一個警告,表示已經知道了他和組織的關系?

他看了眼緊閉的後門,伸出手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一個酒保模樣的男人。

「你是……不好意思,我們已經打烊了。」酒保表情客套而疑惑。

「wein  des  ewigen  lebens。」

〔永生之酒〕

前田律也聲音低沉的說了一句話。

「請進。」酒保拉開了門,邀請他進去。

前田律也動作僵硬的走了進去。

在門口坐了一晚上,不僅後腦勺隱隱作痛,全身都又麻又痛。

「一杯冰酒。」

「昨天有看到是誰把我送到這里來的嗎?」前田律爺坐在吧台邊上的位置,先是點了一杯酒之後,才不緊不慢道。

「並沒有。」酒保擦著杯子,語氣溫和平淡道。

他這種存在,還是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

而且,他的確沒看到有人扛著人進來。

只不過……

倒是有人拖著個麻袋進來。

現在想想,估計當時這位就在麻袋里吧。

「是嗎?」前田律也氣質冰冷道。

「這位客人,您的酒。」酒保動作優雅的將小高腳杯放在對方面前。

「喝完,無事就請離開吧,我們已經打烊了。」他從容道。

「……那就算了。」前田律也連踫也沒打算踫那杯酒,就站起身準備離開。

他自己會找到是誰對他下手的。

「請慢走。」擦著杯子的酒保彬彬有禮道。

……

波本在喂狗。

在自己的房間,偷偷的用藏起來的狗糧喂狗。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昨天還吃的十分開心的柴犬,今天卻看起來無精打采的。

面對著滿滿一盤狗糧也提不起絲毫興趣,趴在那里耷拉著眼皮的模樣看著有些可憐。

「難道不好吃嗎?」波本模著下巴想道。

「嗷嗚……」柴犬委屈巴巴的嗚咽。

可惜,波本听不懂狗語/笑。

所以他只能連蒙帶猜狗語的含義。

「或者……還不餓?」他模著下巴想。

就和卡奧一樣,餓了自然會吃東西……的吧?

他這麼想著,模了模柴犬的頭,站了起來。

他還要給卡奧做早餐呢。

在他身後,看著房門被關上的柴犬繼續垂頭喪氣的趴在抱枕上。

討厭芹菜。

為什麼明明昨天還是很好吃的食物,今天卻是一股討厭的味道呢?

……

「說起來……廚房的芹菜好像全都不見了……」波本站在廚房看了看。

他記得……昨天還剩了一些芹菜在冰箱的啊?

「蘇格蘭你用了嗎?」他問一旁的好友。

蘇格蘭搖搖頭,表示毫不知情。

「那就很奇怪了……」波本的眼神看過冰箱,又看向櫥櫃,一邊做著三明治一邊道。

「也許……是卡奧拿去用了?」蘇格蘭在一旁倒著牛女乃,一邊放入微波爐加熱一邊問。

田中管家吩咐的。

津島修治不能喝冰的。

「他拿芹菜干什麼?生吃嗎?」波本語氣無奈。

冰箱里的芹菜簡直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樣。

「也許……是榨汁了呢?」蘇格蘭表情復雜。

他剛剛洗過一遍榨汁機。

「芹菜汁?」波本陷入了震驚。

「卡奧喜歡?」他不可置信道。

「也許……只是玩吧。」蘇格蘭笑笑。

「畢竟我沒洗到杯子。」蘇格蘭淡定極了。

如果是拿來喝的話,一定會用到杯子的。

可是……

他沒洗到杯子。

卡奧的性格……

更不可能自己洗杯子了。

「……奇怪。」波本沉默了片刻,只是這樣道。

卡奧是個麻煩又奇怪的小鬼。

……

津島修治慢吞吞走出房間的時候,早餐已經做好了。

他隨意拿起一個三明治,坐到床上開始看電視。

「東京某高級公寓發生爆炸……」

「無一人傷亡。」

「戶主目前身份不詳,據悉是不願透露身份。」

「與之前某偵探事務所和某處住宅發生的爆炸案類似。」

「有可能是報復行為。」

電視中,日賣電視台的記者舉著話筒介紹道。

波本和蘇格蘭听到之後,目光逐漸轉移過來。

某偵探事務所=毛利偵探事務所。

某住宅=工藤新一家。

波本對此爆炸的記憶十分深刻。

因為他上一個工作的咖啡店,波洛咖啡廳,就在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

而那次爆炸,還是琴酒做的。

莫非這次也……

「昨天我坐gin的車回來,半路上一枚子彈就那樣……」津島修治饒有興致的跟他們解釋。

「咻的一下。」一邊說一邊比劃著動作。

「射穿了車窗。」

「就差一點,那枚子彈就能射到我頭上了。」他語氣萬分可惜道。

「琴酒的車窗破了?」波本完全忽略了津島修治可惜的話語,關注點在另一個地方。

「是呢。」津島修治點點頭。

「干的漂亮。」波本頓時鼓掌道。

「琴酒平時最喜歡他那輛車了吧。」

「還經常給車做保養。」

「真想親眼見見敢這麼做的人啊。」蘇格蘭衣服感嘆的語氣。

猛人啊。

「等等……」波本和蘇格蘭反應了過來。

卡奧跟他們說起這件事。

是在听到新聞爆炸案之後……

也就是說……

被炸的公寓,也許就是屬于那個傷害了琴酒車子的人的?

可是……

想到了新聞中說的無人傷亡。

琴酒居然沒殺人?

這可能嗎?

「那個人是組織的成員?」波本問。

只有這個可能,才能讓琴酒留他一命。

「啊。」津島修治懶洋洋應道。

想了想特立尼達現在的情況。

應該被打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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