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楮有點干澀,反派怒氣之下能屠了滿村的人,卻願意為了你去隱忍,願意為你去改變。
還有什麼,比這件事更能讓人動容呢?
忽略那一身黑化值和人格障礙,反派還是個好男人的。
「怎麼哭了?」男人健碩的身軀抱起她,把她圈在懷中,灼熱的呼吸近在咫尺。
蘇向暖氤氳著眼看他,搖了搖頭,隨後勾著他脖子便吻了上去。
簫祁瞪大眼眸,喉頭滾動。
下一刻,他便蘇向暖從地面抱起來,將主動權攬了過來。
「向暖,向暖!你在屋里嗎?」
就在這關鍵時刻,胖嬸的聲音自室外傳了過來。
「胖嬸,蕭大哥和蘇姐姐真的不在里面嗎?剛剛蕭大哥流了那麼多血,會不會有事啊。」
丁靈有些擔憂,聲音里帶著明顯的哽咽。
「別理她。」蕭祁悶聲道,眼底凶光流過。
蘇向暖哪里能不理,外面還有客人呢。
她從男人身上滑下來,整了整自己的衣襟,確認無誤,便準備出去。
溫香軟玉離懷,男人暗暗拉了拉衣擺,有些燥熱上火。
接下來的宴席,進行得很順利。
蘇向暖有意活躍氣氛,很多人都甚是歡愉,對蘇向暖的印象也大為改觀。
這些村民,大抵都是心思簡單純良的。
誰對他們好,他們自然就覺得誰好,自然也會給予相應的回饋。
日暮西垂,宴席進入了尾聲。
村民紛紛告辭,有幾個喝高的則由于村里有力氣的小伙子們給送回家。
一炷香的工夫,該送的都給送走了。
看著蕭大在那洗刷,胖嬸拉過蘇向暖,小聲低語︰「向暖啊,蕭大手受傷了就別讓他干活了,今晚你們都早點休息。」
蘇向暖明白了她的潛台詞,只好尷尬地笑了笑。
「這就害羞啦。我看蕭大現在很听你的話,你要好好珍惜。」
蘇向暖點點頭,她也發現了,她已經不能沒有那個男人在身邊了。
光是想想,她就覺得呼吸困難,心痛得不行。
是啊,她真的要好好珍惜他,努力消除他的黑化值,一起好好過日子。
蘇向暖這麼想著,心里默默做了決定。
夜色降臨,白日的喧鬧終于落下了帷幕。
簫祁洗漱好回到房間里,橘色的燈火將四處都蒙上了一層溫暖的色澤。
看著蘇向暖側睡在床上,長發如瀑披在肩上,襯得她膚白如雪,唇紅齒白。
簫祁沉默不語,身子停在床邊,目光沉沉。
突然,他棲身而上,將蘇向暖壓在身下,沐浴後未擦淨的水珠隨著他的動作滴落下來。
室內,燭火搖曳。
本在淺眠中的蘇向暖猛地被壓醒,又驚又疑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只見男人飽滿的肌肉仿佛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澤,煥發出蓬勃的剛強的氣息。
結實的胸肌微微波動,連同下方紋理分明的月復肌輕輕顫動,人魚線深刻,蜿蜒到布巾遮住的地方,引人瞎想,面紅心跳。
「你流口水了。」
簫祁伸手擦了擦蘇向暖的嘴角,嘴角微微勾起。
「你胡說!我怎麼可能!」
蘇向暖鬧了個大紅臉,瞪大眼楮要反駁。
簫祁靜靜看著她,然後將擦過他嘴角的手指放入自己的唇間。
「你,你……」
蘇向暖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往腦頂沖,舌頭打結。
「向暖,你是我的對不對?「簫祁右手輕抬起她的下巴,逼得她與他直視,熾熱的目光直直透過她的雙眸,看盡她的靈魂。
蘇向暖臉蛋紅紅的,被他看得害羞,想要避開他的視線,卻發現動彈不了。
「小媳婦,回答我。」簫祁大手不規矩的動了動,見她的肌膚在米色被子的映襯下愈發的白皙動人,深邃的雙眸深邃了幾分。
蘇向暖羞惱地睜大水汪汪的眼,差點沒背過氣,也許是因為血契的原因,她感覺到他心里濃烈的渴望,心中有些害怕,卻不忍心拒絕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撇過眼去,細聲細氣地喃喃,「我是你的。」
「你叫我什麼?」簫祁眯著眼,半哄著半誘惑著,輕啄她的下巴。
「相公。」咬著紅潤的唇瓣,蘇向暖羞極閉上了雙眼,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的聲音,但簫祁卻听得真切,低低地笑了起來,手更是沿著脊背緩緩向前。
「乖,再叫一聲。」簫祁吻著她的眼楮,低柔地說道。
「相公。」蘇向暖瑟縮著身子,聲音里竟帶著顫意。
「簫祁溫柔一笑,指尖一動,剛準備燭火熄滅……
「等等……」
下月復的疼痛和一股的熱流讓她瞬間清醒。
她低頭鑽進被窩里一看,只看到自己衣服上,沾染上了一抹紅色。
「怎麼了?」
簫祁看出她的異樣,跟著她的目光往下,看到了她衣服上的斑駁,迅速明白。
「我,我那不懂事的姨媽來了……」蘇向暖臉頰通紅,捂著肚子哀嚎。
距離上次來月事好像是有一個月了。
「不懂事的……大姨媽?」
簫祁重復著這個陌生詞匯。這不是女子的月事麼,怎麼就和姨媽扯上關系?
「哎呦,好痛……」
下月復傳來的疼痛讓她縮成了蝦米狀。
上個月沒什麼感覺的就過去了,怎麼這次這麼疼。
「你怎麼樣了?」
簫祁慌了,臉上都是焦灼。
「沒,沒事,幫我打水,我要清洗一下。」
本想讓他去給自己拿衣服和需要的東西。但她覺得他應該不太能勝任。
「好。」
簫祁二話不說就穿上衣服,按照蘇向暖所說的去做。
見他出了屋子,蘇向暖迅速起身跑到衣櫃前,找出里衣褻褲,又循著記憶找到月事用品。
看著手里的月事帶,又看看一會兒要鋪在上面的草木灰,接受起來真是需要個過程。
這個循環使用的月事帶,想想都覺得麻煩。
「水打好了。」
簫祁提著熱水桶進來,正好趕上蘇向暖剛換一半衣服。
蘇向暖急忙斂住衣襟,紅著臉瞪著他。
「……」
簫祁一個慌神間,熱水有一些灑到了他的腳面上。
但他渾然不覺燙,只覺得喉嚨好干,額頭上的汗冒得更多。剛剛在差點要發生的事情也隨之映入他的腦海中。
「把水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