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鋤奸(下)

整個過程他都強忍著劇烈的疼痛,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豆大的汗珠不停流下。

處理完傷口,葉唯明也月兌力了。直接昏昏沉沉地睡去。第二天一早,葉唯明便被一陣爭吵聲吵醒。

「薩布林先生請不要這樣……」阿廖沙的媽媽一邊後退一邊摩挲著有沒有趁手的武器。

「你就乖乖地服從我吧,把我伺候舒服了我會考慮不弄死阿廖沙那個小雜種。畢竟他總是給我惹麻煩。」薩布林婬笑著威脅道。

听到這阿廖沙的媽媽不敢再反抗,在丈夫在德軍的空襲中被炸死後,她只剩下這唯一的兒子。薩布林上下其手,撕扯著她的衣服。

突然脖子一緊,只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把自己向後扯去。薩布林直接被丟了出去,重重地甩在了地上。緊接著一只手死死地卡住了他的嘴巴讓他說不出話。薩布林想喊叫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他發現自己的下巴竟然被硬生生地扯斷。

眼前的男人渾身身上下都是森然地殺氣。赤果的上身盡是縱橫交錯的傷疤。他想要逃,腿卻軟地根本站不起來。一股濃郁的腥臊氣傳來,這個不可一世的蘇聯竟然尿了。

葉唯明輕松地挑斷了他的手筋腳筋,薩布林像人棍一樣在地上扭曲著。

放下了手中的刺刀,葉唯明一拳又一拳打在他的頭上。只有這樣,葉唯明才能發泄心中的悶氣。

就這樣打了十幾分鐘,薩布林已經失禁了。眼球爆裂,整個面骨粉碎性骨折,下顎已經與面部完全分離。只有大腿還在像青蛙下意識地抽搐著,證明他還沒有死。

葉唯明看向阿廖沙的媽媽,這個可憐的女人已經被嚇呆了。即使自己胸前被薩布林撕開地傲人雪白在空氣中聳立著也毫不在意。

「來,幫我個忙。把尸體處理了。」葉唯明眼神回避道。

這時女人才回過神來,匆忙將胸前的大白兔遮擋住。然後幫著葉唯明將尸體拖進了德軍軍營外的化糞池中。葉唯明還不忘給尸體上壓一塊石頭,看到尸體滿滿被德軍的屎尿慢慢淹沒。只剩下幾個不斷冒出來的氣泡,證明這里層沉下去一個人。

做完這一切身上的傷口又有幾處崩裂,不過在阿廖沙媽媽精心的護理下。他的傷口都得到了更好的處理。

葉唯明發現自己還在平斯克附近的村莊內。接下來他只能安心養傷再回去尋找部隊。

平時閑來無事,他開始教起阿廖沙和伊利亞一些知識。村里的教師早就被德軍以赤色分子的理由槍斃了。所以兩個孩子都十分好學。

而薩布林的失蹤並沒有引起德國人的注意。畢竟在游擊隊活躍的白俄羅斯地區別說失蹤一個蘇奸,就是整支德軍小隊失蹤在荒郊野嶺也很正常。

「設初速度為V,仰角為a,則射程為(v^2* Sin 2a)/g.由此可以看出,當仰角為45度時,射程最遠……」葉唯明用粉筆在木板上寫著公式道。

阿廖沙舉起了右手,葉唯明指著他道︰「請阿廖沙同學提問。」

「葉老師,學好數學真的能用大炮打德國鬼子嗎?」阿廖沙眨著天真的大眼楮問道。

葉唯明笑著道︰「那當然了,我手下的炮兵排長。就是從炮兵學院的學員,他曾經在一次戰斗中經過精確的計算端掉了重兵護衛的德軍指揮部。那是在斯大林格勒,各種的建築物密布。不利于炮兵的精確打擊,我們當時搞到的一門德軍的IG37步兵炮……」

一個又一個小故事結合著知識被葉唯明傳授給了孩子們。葉唯明突然發現自己有當老師的潛質。有時他都在想如果不是戰爭,他可能會成為一個教師吧。

可是平靜的日子很快便會結束,這天一個趾高氣揚的德國黨衛軍少校竟然來到了村子里。他打開車門下了車。軍靴踏在村里的土路上濺起了一陣的灰塵,路上一個正在打水的婦人嚇得水桶都滾落在了地上,窗台上的人看到了這個軍官立刻悄悄關上了窗戶。懵懂無知的孩子被父母直接就抱回了家。

很快整個村里便全知道了那個男人回來的消息。在黨衛軍來到的同時,駐扎在此地的德國國防軍也被調往了別處。

這讓村里人都很不安,村民們覺得這可能是德軍敗退前派黨衛軍來屠村。

那個黨衛軍少校原來也是村里的人,甚至還是蘇奸薩布林的哥哥——米哈伊爾‧波普科夫。他在德軍入侵蘇聯前是平斯克地區最出名的連環殺人犯。曾經殘殺過52人,因為作案手法喜歡割開受害者的頭皮,所以被人們稱之為「剝皮者」。

也就是他被捕的那天,德國入侵了蘇聯。抓捕波普科夫的蘇聯警察與進入到村莊內的德軍發生了激烈的交火。那些蘇聯警察全部犧牲在了與德軍戰斗中。佔領村莊的德軍向村民們許諾,會對波普科夫公正的審判。可卻沒想到他搖身一變加入了黨衛軍,其弟弟薩布林也成了當地最出名的蘇奸。現在他又回來了每個人都人心惶惶。

波普科夫來到了弟弟的家,只見家里布滿了灰塵和蛛網。至少有半個月沒人居住的樣子。他不禁皺起了眉頭。于是命令手下的黨衛軍士兵敲響村中心的銅鐘。將村子里的所有人集合。

阿廖沙的媽媽將小阿廖沙藏進了谷倉內葉唯明的藏身處。葉唯明看到她緊張的表情很是奇怪地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剝皮者’回來了!」說完便急急忙忙向著鐘聲集合的方向跑去。

葉唯明對身邊的阿廖沙問道︰「‘剝皮者’是什麼人?」

從小媽媽就用不乖乖睡覺,「剝皮者」波普科夫就回來把他抓走,來嚇他。阿廖沙對這個壞蛋可是很了解。

當葉唯明得知這種凶惡的角色回到村子後。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讓阿廖沙躲好,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出來。

然後拿上「屠夫」刺刀便走出了藏身處。他跟隨著來到村中央附近的一處房屋內躲藏了起來。

此刻村民們已經被黨衛軍集合在了這里。波普科夫雖然穿著黨衛軍的軍服,但是依然遮擋不住他滿身殺人犯的戾氣。臃腫強壯的身材,看起來不像是一名軍官,反而更像是一名屠夫。

他在所有人面前來回踱步道︰「親愛的父老鄉親們,請問誰知道我的弟弟薩布林去了哪里?」

村民們心中對他充滿了恐懼。根本不敢與其對視。而且大家也確實不知道薩布林去了哪里。

見無人回答,波普科夫指了指伊利亞的父親道︰「你不是經常贏薩布林的錢嗎?我想你應該知道一直對你樂善好施的薩布林先生去了哪里吧。」

伊利亞的父親已經沒有了打罵孩子時的神氣活現。兩條腿抖動地如同篩糠。

他被一個黨衛軍士兵推了出來,面對死亡的威脅他立刻開口道︰「大概十天之前,薩布林在我這……輸了……很多錢……」

可能是覺得他說的太慢,黨衛軍士兵用槍托敲了他一下。力道雖然不重但威懾力十足。嚇得他直接跪了下去,也不再支支吾吾地掩飾什麼,直接跪下來說道︰「薩布林走之前說,阿廖沙這個小兔崽子經常跟他作對,他要去CTM。」

听到這,波普科夫掃視人群道︰「誰是阿廖沙的媽媽?」

目光所示之處,人群紛紛後退。阿廖沙的媽媽赫然立于人前。波普科夫鷹隼一樣的眼楮打量著她幾秒。很快他揮了揮手道︰「去,把那個叫阿廖沙的小崽子抓過來。」

隨著他的一聲命令,兩個黨衛軍士兵拿著槍便向村子內去搜索。他們每走過一間房屋,便會丟進去一枚手雷。他們通過這樣的方式將房子里可能藏有的人逼迫出來。

一個中年男人突然向著波普科夫祈求道︰「軍官老爺,請讓我把母親背出來。她癱瘓了,只能躺在床上。我求您了……」

波普科夫無比誠懇道︰「我深感抱歉,可是我說過要村里每一個人都要到這里集合。記得嗎?我說的是每!一!個!」

士兵也根本不顧他的哀求,自顧自地執行著命令。直到一枚手雷被丟進一扇窗戶,手雷撞倒了床頭櫃上的水杯滾落在了地上。床上的老婦人自知必死無疑,只是靜靜的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隨著一聲爆炸,只剩下中年男人跪在地上痛苦地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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