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練功不按師傅定 師兄思過示善意

恆兒這次與野人獨斗,無意中發現,他的臂力大增,盡能輕而易舉地將那大石鎖高高舉起,並砸向野人。想當初,二師兄馮仁其以舉石鎖為條件教他拳法,雖最後因師傅的到來,沒做舉石鎖之事,但他可以肯定,在正常情況下他是舉不起來的。而如今卻能輕易做到,這說明他近期的練功確有成效。但他從沒放松自己,每天還是勤學苦練,早起晚睡,十分幸苦。每次練功,汗流夾背,練到極致。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三月下來,他完全打通了手三陰經,接著他再練起了《陰符經》的第五節擊石手功法,又完全打通手三陽經。他將兩個石鎖捆綁在一起,用一只手試了試,不料那雙石鎖,卻被輕輕的舉起。

恆兒興奮不已,他想把自己的練功的成果告訴師傅,但一想不妥,他現在不是按照師傅的步驟去練功的,而是按照古夏的進度來練功的,如告訴他,沒听他的話,也許他會不高興的。其實,恆兒有古夏在他體內,練功的進度可以完全超出常人,這一點鬼谷子根本就不知道。恆兒既不想將古夏的秘密告訴師傅,當然這練功的進度也不能對他說。

恆兒為了防止二師兄馮仁其思過一年後出來對他有什麼報復。他常常在練功時將二師兄馮仁其作為他的假想的對手,當他將《陰符經》的第五節擊石手功法練完後,信心倍增,心想以現在的內陰力,能否與二師兄較量一番呢?但他心里還沒底。

他來到宿房,看到呂綜等師兄不在,就主動向古夏請教。

「古夏,古夏,我是恆兒,你現在能和我說話嗎?」

「你找我有舍事?請說吧。」古夏在恆兒的心中答道。

「這一年中,我現按你的意思,將《陰符經》功法,依次練完了,我現行走如風,單手能舉起比我重的雙石鎖,你按我的內陰力評估,能否敵過二師兄了。」

「不能,依你二師兄的實力,你還遠不能與他對抗,你要在完全打通十二經脈後,再修練心法,完全打通奇經八脈,這樣不但能使內陰力倍增,而且能將人體的元力加以貯存在奇經八脈中。當需要發出元力時,奇經八脈就能將所貯的元力會傾囊供而出,與你發功時的新元力,結合起來,其威力無比,到那時,大約能發揮我的內陰功的三分之一,這樣才能與你二師兄斗上一斗。」

「噢,但那心法,是《陰符經》的後五節的功法,按觀內的規定,是不可練的。」

「如你受了這限制,那你就是第二個劉大海了。」

「那你是要我學二師兄了,偷學《陰符經》後五節?」

「對了,這對你來說,是非常重要的,非學不可,只有這樣,你才有可能有所突破,在增強體質的基礎上,釋放我在你身上的元力。」

「噢,我知道了。」

馮仁其曾打了恆兒一拳,使他飛出幾步,只因古夏的原故,他沒受到大的傷害。但這一拳徹底打醒了恆兒,他完全相信了所謂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江湖險惡,突發其來。生死之間,只在片刻。」說法。他已沒有退路,只有加快練功,使出古夏之功,這才不但能自保,而且不受發力後生病的煎熬。

恆兒回憶了一下《陰符經》的後五節,那《陰符經》的後面五節中最前面的那一節,也就是《陰符經》的第六節。這一節叫做「陰陽平衡功」,是內陰功的陰符第一層。他清楚地記得,這功要求男女雙修,才能練成。就這一節,他就被難住了,它需要男女合練,強調陰陽平衡調和,他一人練不了。

就在這時,師姐邢行芬跑來告訴恆兒道︰「師弟,二師兄從思過洞出來了,你看到了麼?」

「我沒看到,這麼快就一年了,他出來後怎麼樣了?」

「從表面上看,除了人在思過洞中長期不見陽光,人長白了些外,還對來師兄弟們特別客氣,思過前後宛如二個人。」

「看樣子,那思過洞的一年思過確實有效。」恆兒道。

「他還到師傅那兒,說了一年思過的心得體會,並向師傅保證,以後再不犯錯,師傅听了感到很是欣慰。從他現在的表現來看,確有痛改前非的意思。」

「那太好了。」恆兒高興道,如是這樣,他就不要當心馮仁其對他有什麼報復了。

「小師弟!小師弟!」

「哎……」恆兒听到門外有人在叫他,就答應道。他正要去門外,見二師兄馮仁其走了進來。

「二師兄,是我連累了你,讓你受了一年的苦。」恆兒見到馮仁其不好意思地道。

「小師弟,這是哪里的話呀,我正在找你給你賠理道歉呢!這一年中,我真的想通了,上次的我動手打你,確是我不對,我在此真誠地向你道歉,特來請求你們的原諒!我以後再也不會做出欺負師兄弟的事了。」馮仁其做出一副道歉的姿態。

「上次的事,我也有錯,我不應該用話來激你。」

「不管怎麼說話,向你動武肯定是不對的。」

恆子听了馮仁其說這樣的話,就向他笑了笑,並道︰「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不提了。」

「好好好!」馮仁其連說三個好後,轉過身來對行芬道︰「師妹也在這里呀?」

「是的。」行芬道,「二師兄出了思過洞,和以前不一樣了。」

「那當然了,有錯必改嘛。」馮仁其會意到他的行動,已打消了他與恆兒的心結,就道︰「我還要到大師兄處去,我先走了。」

「那你忙你的去吧。」恆兒道。

馮仁其點了點頭離開了。

邢行芬待二師兄馮仁其走遠,就對恆兒道︰「師弟,你真的能相信他已痛改前非?」

「那怎麼不相信,現在二師兄對人好的很了。」

「我是不太相信他的,要看他以後的行為才算數。」

「不管怎能樣,他現在很好。」

「我懷疑他一件事。」

「什麼事?」

「我跟你說,你發誓,不能說出去。」

「老天在上,我王恆兒如將師姐告訴我的事說出去,天打雷……」沒等恆兒說完,邢行芬就將手撫上了恆兒的嘴巴。

「我相信你,告訴你吧。」說罷,她就將嘴貼近恆兒的耳朵,小聲地說︰「我懷疑,馮仁其在思過洞中練《陰符經》的後幾節。」

「啊,你怎麼知道的?」

「你看他一出思過洞後,那高興的樣子,我就懷疑他不但練了《陰符經》的後幾節,而且八成已練成了。不然的話,他出思過洞後,不會有那麼高興。」

「啊,你是說,那《陰符經》確是在他手里?」恆兒驚道。

行芬點了點頭,沒再說話。恆兒想了一會兒道︰「師姐,我看你,想得太多了,我認為他出思過洞如此高興,是因為他一年的思過生活已過,恢復了自由。」

「也許我對他有一種特殊的臭覺,能感覺得到。如你不信,以後也許你能看得到。」

「如真的他能將《陰符經》的後五節全部練成,那就不得了了。」

「是啊,唉,你不是全看過《陰符經》麼?後面五節能不能記得?」

「咳,我不是跟你說過,看是看過,就是看不懂,所以也記不得。」恆兒對行芬問還是有些顧慮。

「我不信你一點也記不得。」邢行芬年齡雖比恆兒大幾個月,但年齡相當,說起話來,也很投機。本來邢行芬,在眾多的師兄面前是最小的,自從恆兒來後,她就只能排在倒數老二了。

恆兒一看師姐能與自己說得很投緣,他又想到那《陰符經》後五節的第六節的功法,只有請她幫助,才有可能練成。于是就象她那樣低低跟她道︰「如我跟你說,你也要對天發誓,不告訴任何人。」

邢行芬听到恆兒對她說這話,立即心里有底,她喜出望外,就立刻跪下發誓道︰「今兒,我邢行芬在此對天發誓,如將師弟王恆兒所說秘密,對外泄露半句,天打雷……!」

恆兒看了師姐那虔誠的樣子,也將手撫上她的嘴道︰「何必如此認真?」隨後就「咯咯……」地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怎麼了?你在騙我?」

「我怎麼敢騙師姐!我只不過看到你發誓的樣子,很好笑。」

「那你相信我了?」

「我當然相信師姐了。」

「那你跟我說說,那《陰符經》的後五節。」行芬急問道。

「別急嘛,日子還長著里。」

「別賣關子了,那你什麼時候告訴我?」

「待幾天再說吧。」

「你還跟我拿翹。」邢行芬說罷,就氣鼓鼓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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