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尚蕭想了好一會還是搖頭,「不能過去啊,我爹上次特意交待我了,不許去那邊的。」
「之前你們也知道,這邊都有許多人是從那邊搬過來的,可見那是有多亂了。」
他說的顧暖也不想帶他去了,萬一發生個啥的,豈不是害了他了。
「那好吧,那就不往那邊去了,我們往東方那邊走,那不是說快要舉辦交易會了麼。」
這下,孫尚蕭立即就點了頭,「好,要去幾天,我收拾一下東西。」
「不去多久,今天就能回來。」不打算往那邊走多遠,他們的計劃還是去西方。
孫尚听了直接就道︰「那我們走吧。」
顧暖拉著宮未離一起往東方走去。
今天就算玩了,有沒有收獲都不重要了。
略過之前去過的,直接往東方那邊走去,入眼的居然是一個很大的府邸。
孫府。
顧暖看向孫尚蕭,「這是你家?」
「對啊,要進去坐坐不?」孫尚蕭說著就要往那走。
顧暖連忙道︰「不了,我們先去別的地方吧,回來再說。」
孫尚蕭想了想點頭,「也是,進去了,沒半天出不來。」
看來他爹也不是放心他的,把他趕出去了,也沒離多遠,才一個時辰的路程。
「我爹在神君座下做事,所以才會有這麼大的一座府邸,一般人還真沒有。」
「你爹是?」她最近也把神君府里的人認了個遍,不記得有姓孫的啊。
「龍驤,是神君的左使。」他這名字一說出來,顧暖差點讓自己的口水嗆到。
不像啊。
龍驤那粗壯的樣子,怎麼生出孫尚蕭這個女乃油小生的?
龍驤她見過不止一次,而是經常見。
看著憨厚,其實賊精。
而這貨,看著精明,性子卻是個憨的。
父子倆完全相反。
「你和你爹怎麼不是一個姓啊?」
孫尚蕭看著她眨了下眼,「是一個姓啊,我爹原名叫孫候,後來覺得不霸氣,就改成了龍驤听,既是字也是名。」
他們的名字都來源與小說。
走了段距離,才在山腳下看到一處洞府,顧暖看了下,就走了過去。
里面住著的是一個頭發花白了老人,看修為是在真仙境。
到了這個境階的,不是已經返璞歸真了的麼,怎麼會如此老態龍鐘?
孫尚蕭是認識他的,這才離他家不遠,小時候經常來玩的。
「木爺爺,你怎麼了這是?」直接跑過去扶住顫顫巍巍的老人家。
宮未離與顧暖都在旁邊看著,並沒有靠近。
木垚看向了顧暖,笑了下道︰「沒事,這位仙者是?」
孫尚蕭扶著他坐下道︰「他們是住在我附近的鄰居朋友,我們正打算往東方那邊走走看看呢。」
木垚看著顧暖笑道︰「這位看著很面熟啊。」
宮未離看著他想了下問道︰「請問是在哪見過嗎?」
顧暖可以肯定自己是沒見過他的,那就是他在哪見過與自己很像的人。
木垚看著她搖了下頭,「只是覺得面熟而已,並沒有印象在哪見過。」
宮未離微皺了下眉,看他的樣子,總覺得他知道些什麼。
顧暖拉了他一下道︰「尚蕭,我們去那邊等你。」
指了下旁邊,就拉著宮未離往那邊走去。
「那人應該是妖靈,明明已是長生久視的修為,卻有了生氣枯竭之態。」
宮未離沒有再回頭看,而是問道︰「可以看出他是什麼妖靈嗎?」
「是柏樹,這種更應該生氣很長的,不知道他遇到了什麼事,生氣為何會枯竭?」顧暖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正好木垚也正看著她。
孫尚蕭確認他沒事了,就跑了過來道︰「走吧。」
宮未離拉著顧暖率先往前走去。
顧暖想了下問孫尚蕭道︰「他在這里住了很久了?」
「對啊,听我娘說,他住在這里已經有幾千年了吧,反正我爹搬來時,他就在了。」
那他應該知道很多事了,不過戒心太重了,不好打探呢。
三人往東方一路走去,每遇到人都是孫尚蕭去攀談,顧暖和宮未離看著,听著。
偶爾遇到不長眼的,就靠宮未離了。
每個人的信息都不盡相同,看來這邊還真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
這中界基本都是平原一樣,偶爾的一座山,也都不高。
更是基本都讓人開了洞府。
又走了會,就開始往回走了。
在快到那老人家住的地方時,顧暖離開了一下,從秘境里捉了只小靈獸出來烤。
孫尚蕭看到那只靈獸,眼楮都亮了,「哪來的?我在這待了這麼久,還沒見到過這種沒開靈智的靈獸呢。」
「這兒不是神獸就是已經開了靈智的,一個是不能下手,一個是下不了手。」
顧暖笑看著他道︰「你講究就好,姐辦法多著呢,想吃就來找姐。」
「好咧,可是說好了,我想吃了,就來找你啊。」孫尚蕭直盯著她手中,已經烤得半熟的靈獸肉。
那邊木垚看著這邊,眯著已是細縫的眼楮看著。
宮未離見狀走了過去,「要去嘗嘗嗎?」
木垚看著他搖了下頭,「不去了,年紀大了,吃不了那些了。」
那怕很想吃,但想多活一天,那些東西就不能沾。
宮未離在他的旁邊坐下,看了他一眼問道︰「我們也沒有惡意,只想知道,你為何會感覺她眼熟?」
「是正好長得像你見過的某一個人嗎?」
木垚搖了下頭道︰「只是有一點印象而已,她的確很象。」
有一點印象,又的確很像。
宮未離看向那邊正烤著肉的顧暖,沒有再問了。
木垚看了他一眼,看向了孫尚蕭,「他是一個好孩子,單純,善良。」
「我們看著很陰險狡詐?」顧暖拿著烤肉走了過來,遞給宮未離一塊小的,知道他吃的不多。
也遞給木垚一個小的,見他不要,就直接塞到了自己嘴里。
「老頭,你能說一下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嗎,說不定我能救你哦。」
木垚愣了下,隨後笑道︰「誰也救不了我。」
「你不說,怎麼就知道我不能求你呢?」顧暖靠在宮未離身上,慢悠悠的啃著烤肉。
「你應該能看出來,我與別人有所不同。對我的親和力,就沒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