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拿起一朵就塞進了宮未離的嘴里,看著他的表情。
結果卻是面無表情的吃了下去,好像他那朵根本就不苦一樣。
顧暖又把花還給了孫尚蕭,看了初九一眼道︰「那我們先走了,以後再來找你玩。」
人家兄弟明顯有話要說,眼力勁還是有的。
「這里吃的有點猛,阿離,你儲物戒里還有糕點嗎?」
宮未離點頭,「還有些。」
如果沒有,去仙界的時候,得補些。
想到了什麼立即道︰「這神界不會連只小動物都沒有吧?」
那烤肉豈不是無望了?
宮未離看向不遠處的山,展開神識探了過去,還真沒有見著有小動物,不過倒是有低階靈獸。
「有低階靈獸。」
顧暖看了下就直接搖了下頭,「都是開了靈智的,還是算了,等去仙界的時候,多囤些。」
宮未離搖了下頭,吃貨的世界不是很懂。
來到另一處房屋面前,主人好像不在家,院門緊閉著。
直接就向另一個走去。
倆人看了幾處附近的房屋,除了孫尚蕭這個憨子,其他的都不願意多交流。
戒備心都相當的強。
本來還想往遠點的地方走,孫尚蕭卻追了上來。
直接撞攔住兩人道︰「你們是在拜訪附近的人麼,加我一個。」
宮未離看了他一眼,直接就點了頭。
有個憨子在,應該好說話些。
果然,本來還帶著戒備不願意多交流,結果孫尚蕭一出馬,就直接叨了起來了。
顧暖在旁邊看著直笑,這憨子出馬,倒是什麼話都敢說。
兩個陌生人聊得那是一個起勁啊。
宮未離在旁邊听著自己需要的信息,感覺這憨子挺好用的,帶著果然沒錯。
「兄弟,有空聚聚啊,我們就住在那邊,那邊草原那。」孫尚蕭與他相見恨晚的握了下手,就讓顧暖拉走了。
這人要放在信息時代,妥妥的業務強軍,這張嘴太能叨了。
那最後一個握手,太有感覺了。
這里誰會這樣握手,差點讓她以為,他也是個穿的了。
每到一處,都是孫尚蕭打的頭陣,宮未離壓軸。
他只管坐收漁翁之利。
顧暖偶爾會問一下自己需要,又不敏感的問題。
走到快天黑的時候,知道了不少想要的信息。
這還有部分人是從西方地界過來的,具體原因都沒有說。
他們都還特意選了離神君府近的地方建房,應該是覺的安全些。
先把孫尚蕭送回去,倆人就直接回了淵博雲亦的府邸。
宮暖曦已經開始閉關了,在沖擊人仙境。
宮未離與顧暖倆人,用了近一個月的時間,與附近的人都混了個眼熟。
每次自然都少不了孫尚蕭這個憨子,沒有他是不行滴。
今天不知道孫尚蕭從哪弄來了一只靈獸,沒開靈智的,看得顧暖眼楮冒了光。
「那來的?」
「從我家那偷來的,我爹養的。」孫尚蕭說著就直接把那只靈獸給處理了。
眼看他就亂七八糟的插在樹枝上就準備烤了,顧暖連忙阻止了,「我來。」
別浪費了靈獸肉了。
顧暖重新串好,才開始架上烤,拿出配料,開始往上撒。
孫尚蕭聞著香味,鼻子直接收縮著,「好香,太香了,明兒我再去我爹那偷。」
「你爹養了很多?」顧暖眼楮亮亮的看著他。
「沒有,就三只。」他一說完,顧暖就翻了個白眼,那下次偷就是在找死了。
給了宮未離一個腿,其他的顧暖就和孫尚蕭兩人分了。
顧暖吃完拍著肚子道︰「太久沒吃了,香啊。」
宮未離將他只吃了幾口的腿遞給她道︰「還要嗎?」
「不吃了,太飽了。」顧暖都覺得自己吃到了喉嚨眼了,不能再吃了。
宮未離直接就將那只腿收了起來,看都沒看對面的孫尚蕭一眼。
他不介意自己吃過的,可他介意啊。
扶著顧暖站起來,慢慢的往回走,邊走邊消食。
孫尚蕭站起來喊道︰「明天如果我偷到了,去你們那做客啊。」
顧暖揮了手下,同意了。
祝這熊孩子,明日好運。
宮未離慢慢的揉著她的肚子,笑道︰「吃這麼多,撐著不難受麼。」
「吃是重點,難受一下就沒事了,就我們這體質,也就難受這一下下。」顧暖倒是一點也沒在意。
「再說了,這嘴有點管不住,它就是想吃啊。」
「還有就是,有這頓沒下頓的,不得多吃點。」
宮未離敲了下她的頭道︰「你的秘境里不有的是靈獸麼。」
顧暖直接頓住,「對啊,里面的不少未開靈智的靈獸呢。」
回頭看了眼孫尚蕭的住處,已經離了很遠了,「要不要提醒他,不用去偷了?」
「不用,他來作客,怎麼能不帶點上門禮。」宮未離扶著她繼續往前走。
顧暖看向他笑道︰「賊壞賊壞的,不過,我喜歡。」
宮未離親了她一下笑道︰「很榮幸。」
第二天孫尚蕭並沒有來,可能是讓他爹給收拾了。
最近也將這附近了解了一遍,準備再去遠點的地方,靠近西方地界最好。
兩人直接來到孫尚蕭家,見到他的樣子,顧暖直接不厚道的笑了。
臉上青一塊紅一塊的,看來教訓的不輕啊。
孫尚蕭白了她一眼道︰「出師不利,讓他抓了個正著。」
能不抓了個正著麼,前一天才偷了,第二天又去,相當于是去自首的。
顧暖收起笑道︰「我們準備去別的地方看看,你去不去?」
「別的地方?哪?」
顧暖直接朝西方指去,「往那邊去吧,過兩天再回來。」
孫尚蕭往那邊看去,直接搖了下頭,「那邊我不去。」
「為何?」他對西方排斥?
「那邊是靠近西方地界的,不安生,不去。」孫尚蕭的頭直接搖成了波浪鼓。
顧暖看了宮未離一眼,問道︰「西方很亂?」
孫尚蕭點頭,「對啊,最近一段時間特別亂,也不知道那個西方神君干嘛去了,都沒怎麼管了。」
「我們不靠近便好,只是往那邊走,看看到底怎麼回事。」越亂越要去看看。
是不是空晝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