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梟,你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壯得可以打死一頭牛嗎?竟然得的精神性心絞痛這麼矯情的病,實在太匪夷所思了。」
易楓那狹長的桃花眼,滿是探究地打量著夜梟。
夜梟抿嘴沒有說話。
「是不是因為米小米?」
易楓又問。
夜梟依然不說話。
「事出反常,必有妖!你不肯說,那我去問米小米。」
易楓說道。
「不要去。」
夜梟抓住了易楓的說,「她不肯嫁給我了。」
「為什麼?」
「她說我愛得太狹隘了。」
夜梟苦笑著說。
「什麼叫愛得太狹隘?」
「就像我爸對我媽,愛到不給對方自由,愛到讓對方抑郁。」
「 你是這樣子?」
易楓看向夜梟,發出了三連問,「難道你對米小米說,你們結婚後,她就只能在家里乖乖等你?不能有自己的工作和興趣愛好?不能和任何男的有接觸?」
「我沒想過這樣子。」
夜梟想了一下說,「我只是無法忍受她和季南風在一起。」
「季南風?那個最年輕的哈佛醫學院教授?腦科天才?」
易楓疑惑的問,「然後你做了什麼?」
「我……把他的手腕拗斷了。」
「……」
易楓有點無言地看著夜梟,「你這醋勁也太大了吧?你什麼人的手腕不拗,偏偏拗一個腦科手術醫生的手?那可是一雙救死扶傷的手啊。」
「我不知道他是個醫生。」
夜梟對這件事也有愧疚,「我只看到他想要模米小米的頭發。」
「米小米有腦瘤,他一個腦科醫生模患者的頭,又怎麼啦?夜四爺啊,你不是挺自信的嗎?你要知道,醋意是一個不自信的人才有,就就好像我,從來都沒有吃過醋。」
易楓說道,「不過,也說明你是真的很喜歡米小米。因為太喜歡了,所以才心胸狹隘和自我菲薄。」
「喜歡一個人就會這樣子?」
愛情小白夜梟疑惑的問。
「多多少少會這樣子,只不過有些人懂得克制,而有些不懂得而已。」
易楓說道,「真正愛一個人,要多從對方角度想問題,而不是從自身佔有欲想問題。」
「哦。」
夜梟若有所思地點頭。
「嘖嘖,我認識你28年了,這應該是你一次肯認真听我說話,看來,米小米對你真是太重要了。」
易楓說道。
「嗯。她很重要。」
夜梟沒有否認,「重要到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做好。」
「還能怎麼做?追妻火葬場咯。」
易楓一副幸災樂禍的說,「這也是我樂聞喜見的。」
「去你的!」
夜梟掃了他一眼,然後虛心求教,「現在米小米很生我的氣,覺得我的愛太狹隘了,我現在該怎樣做才能讓她消氣?」
「那就讓她感受你的愛多麼的博大。」
「怎樣讓她感受?」
「用實際行動啊,具體怎麼做,要見機行事,我也無法說清楚,要不,你自己上網搜索如何去愛一個人,如何讓愛人有安全感之類的做法吧。」
「哦,好。」
「夜梟,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虛心求教的樣子很像小學生?真是活久見了。」
夜梟不理會他的揶揄和嘲諷,拿出手機上網搜索「如何去愛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