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燈紅酒綠的地方……
「天啊，你居然去這種地方！薛子君怎麼辦？」
「學成畢業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急什麼。」
收到張婷回復的張栩搖了搖頭，走進目標二號工作的那家店里。
現在是白天，店里面沒什麼客人，不過那些工作人員還是很賣力的在舞台上轉動著。
「我實在想不通這種店鋪存在的必要性，真的那麼饑渴，自己買個配件組裝一下自己體驗不就行了。」張婷又發來一則消息。
張栩眼角一抽，這女人的口味是不是有點重？
「話說，你準備怎麼調查？」張提接著問道。
「我不知道，先問問這邊的員工看看他們認不認識這個人。」張栩把照片投影在自己的手上。
「隨你吧……」張婷說完，就沒了下文。
張栩關掉通訊界面，開始向這邊的員工打听消息。
正好一旁走過一個服務員小哥，張栩叫住了他。
「客人有什麼事情嗎？」服務員有些緊張地問道。
張栩看了他一眼，「你這麼緊張干什麼？」
「沒……沒什麼。」服務員小哥的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有些客人的興趣愛好比較特殊，所以……」
張栩有些無語。
興趣愛好特殊的話，去別家店啊？非得來這種地方嗎？
「問你個事情。」張栩把照片投影出來，「照片上的人你認識嗎？」
「客人，你……想干什麼？」服務員小哥警惕了起來。
「也就是說你見過她了？」張栩瞥了服務員小哥一眼。
「你等一下，我去讓我們主管和你說。」服務員小哥說著，扭頭跑回後堂。
張栩看著他的背影，眉頭微皺。
不一會兒，服務員小哥帶著四五個壯漢，擁簇在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身邊，朝張栩走來。
「主管，就是他……」
服務員小哥指了指張栩。
西裝革履的男人上下打量了張栩一眼，然後指了指後堂說道︰「兄弟，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去後面聊一聊？」
「可以。」張栩一口應下。
貼貼主管有些意外，正常人看到他身後的這等架勢，怎麼說也得掂量一下，哪會像眼前這人一樣，答應的如此干脆利落。
「那走！」
隨後在貼貼主管的帶領下，一行人來到了後堂。
在這里，張栩的待遇很明顯就不一樣了，只見那位貼貼主管給一旁的打手使了個顏色，後者會意，轉身一圈轟向了張栩的肚子。
啪~
拳頭被輕而易舉的接住了。
「嗯？」
打手微微一愣，下一秒，張栩用力一握，打手的拳頭像是被一腳踩貶的易拉罐一樣，在張栩手中揉做一團廢鐵。
火花在報廢的拳頭上跳動著，藍色的冷卻液滴落了下來。
這一幕，看的周圍人頭皮發麻。
貼貼主管咽了口唾沫。
張栩既然敢跟他進來，想必有兩把刷子，只是他怎麼也想不到，人家手里拿捏著的東西不是刷子，而是大鉗子。
「話不能好好說，非要動手是嗎？」張栩撤下一旁的窗簾，擦了擦手，「我問你，你認識這個人嗎？」
說著，張栩再一次把從目標二號那里拿到的工作證照片，通過投影的方式展示了出來。
貼貼主管不敢怠慢，仔細地看了眼工作證，說道︰「確實是我們這里的工作證，但……」
「趕緊說。」
「記得她已經很久沒來了。」主管接著說道。
「那這個人你認識嗎？」張栩隨後把目標二號的照片投影了出來。
「認識認識，她還在我們這里工作，叫……林寧寧。」主管連忙點頭。
張栩眉頭一皺。
這兩人，難道不是同一個人嗎？
「她們兩個什麼關系？」張栩繼續問道。
「室友吧？」
「她們兩個一起出現過嗎？」
「肯定啊？怎麼了？」主管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
……
離開貼貼場所，張栩回到車上，把剛剛得到的消息傳給了張婷。
「不是一個人？」張婷有些意外，不過很快就釋然了，「那又怎樣？也許林寧寧的室友從良了呢？然後把工作證落在了林寧寧這邊。」
張栩點了點頭，確實也有這種可能。
不過，現在的重點不是林寧寧和她室友的問題，而是那張臉的問題。
「你等等，能不能說清楚這張臉到底哪里不對勁了？」張婷忍不住問道，「還有，你真的要問這些信息的話，為什麼不直接找林寧寧？非要繞一圈來她工作的店里？」
張栩看著那張工作證，深吸口氣，說道︰「這張臉應該不是這個女人的臉。」
「嗯？？？」張婷發來一串問號。
張栩揮揮手指，利用P圖軟件把那張臉扣下來，在把之前拍攝到的林寧寧的照片拿出來，之後把扣下來的臉貼在林寧寧的照片上。
然後，他看著合成的照片說道︰「這麼說吧，如果這張臉裝在林寧寧臉上，我一點兒也不會覺得違和，但裝在另外這個女人臉上，就有問題了！」
「依我來看，這張連本來是林寧寧的，然後被她室友拿來使用！」
「我總覺得這兩人很有問題。」
「我覺得有問題的是你……」張婷回復道。
「張婷我問你，在可以隨意換臉的情況下，我們要如何分辨誰是誰？」張栩問道。
張婷那邊想了想，「有特征碼呀？」
「在不出示特征碼的情況下呢？」張栩繼續問道。
「看身材吧？我也不知道。」張婷搖了搖頭。
「那麼，這個工作證上，有所謂的特征碼嗎？」張栩說著，把那張工作證的照片發了過去。
「可是，這能說明什麼？而且這和我們要找的人有什麼關系？」張婷還是沒弄明白張栩的目的所在。
張栩沉吟片刻，回應道︰「假如，借用林寧寧這張臉的人，就是我們的目標呢？」
「嗯？」
「她為了掩蓋自己的行蹤，向別人借臉，通過這種方式躲避追蹤。」張栩說道，「不過這也只是我的推測，具體什麼情況，還不清楚，我希望你能配合我調查一下。」
…………
明天恢復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