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五章 平安一月?

「妖孽!還敢放肆!」

以為鑽進地下就能夠逃月兌一劫了?哪有那麼簡單!

左舟長刀翻轉倒插入地下,澎湃的真氣直接轟入讓地面整個開始泛起,震蕩直接從地下鼓出來,輕易就彈翻了數十只怪獸。

轟,濃綠色的獸血頃刻間噴上又灑下再被血焰眨眼蒸發,而一道深深的溝壑也出現在了左舟的面前。

地缺見狀忙緊跟左舟身後,她倒是能夠從獸群中離去,可是想要如左舟這樣造成大面積的殺傷還真的不行。

左舟修羅法相重新張開雙臂,只是這一次他沒有再舉刀,而是雙手一合,長長彎曲的大弓便出現在了手中。

世人都是在不停進步的,曹正淳在氣運功德和燕南天的真氣幫助下成就了地榜,左舟這段時間的踏實修煉也同樣效果頗豐。

真氣的充盈和血焰加持再有前世各種影視劇的借鑒,對于法相的運用可謂越發熟練了。

修羅法相一手持弓一手向旁邊按去,碎石被眨眼吸入掌心在血焰彌合作用下成就了一根七八米長的箭矢。

引弓如滿月接著就釋放了出去,血焰有了實物加成可以持續的更久也更加省真氣。黑暗的山脈內部就如同一道血色流星直入地下,若是眼力極佳者甚至能夠看到獸王一閃而過的表情!

轟!

沒有命中,那獸王也是地榜級別,雖然因為獸類本能選擇了逃避,可是這躲避的本事也絕對不容小看。

箭矢爆炸之後濺出大片血焰,將地下黑暗的環境徹底照亮。

左舟沒打算放過獸王,隨手又是一根箭矢形成,這時候無數怪獸重新又圍了上來,可是修羅法相也跟著長出另外的兩條手臂,雙手雙刀將周遭揮舞出層層刃芒,那些撲過來的怪獸無不在刀幕面前成為碎肉。

咻轟!

又是一箭射出,以剛剛的血焰照亮,左舟的準頭大大提高,這一箭幾乎是貼著獸王頭皮命中了旁邊的石壁。

爆出的血焰甚至都濺在獸王身上,眼看這獸王痛苦的嘶嚎,左舟再一次引弓,只是這一回獸王反擊了。

它張開血盆大口,一顆血紅的能量球便在它的口中形成,接著如同激光大炮射上地面直沖左舟。

「什麼玩意兒?虛閃?」

左舟一驚馬上松開弓弦,箭矢與虛閃踫撞在一起,同樣是血色一經踫撞就形成了僵持,這時候就看出了人榜與地榜的區別,明明獸王是逃跑的那個,可是在攻擊的時候卻是其佔據上風。

虛閃血色光柱僅僅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吞沒了箭矢,連血焰都跟著被澆滅了,接著又朝左舟射來。

左舟無奈,只得施展神刀斬混合血焰將這光柱劈散。

左舟再朝著地下望去,不禁大罵,「你這麼厲害跑個屁啊!」

獸王自己可能也沒有想明白,你看那光炮攻擊如此強勁明明是佔了上風,可是那種野獸的直覺卻就是告訴他‘趕緊跑,晚一秒就吃席了’。

左舟朝前緊追幾步,只是他的輕功再強也沒法跟獸類的奔跑長時間相比,何況人家是一直向下鑽的,兩者距離是直線拉遠。他也不可能帶著地缺深入黑漆漆的地下,只得再一次拉弓放箭,一次次箭矢爆炸燃出血焰照亮了附近獸王的位置。

地缺看出了左舟的尷尬之處,他似乎缺乏超遠程的手段,總是這麼一箭一箭的射擊可不行,怕是用不了多久獸王就要超出左舟的感應範圍了,何況這種攻擊也沒法真正對獸王造成致命傷。

嗷嗷嗷!

此時,一只只怪獸也改變了策略,它們不再朝兩人出撲過來,而是紛紛跳進了溝壑,用它們的身體,用它們的鮮血來攔阻左舟的視線,阻撓左舟的感知。

「這個獻王以前也是這麼慫的嗎?」

這一招還真的有點作用,怪獸沒有靈魂,可是它們卻都是獸王所生,那種血液確實能夠干擾左舟的感知。

「追進去吧,不用管我,這些怪獸傷不到我。」地缺敏銳的發現自己成了累贅。

左舟也干脆,修羅法相抓住地缺向外面拋去,用了柔勁輕易就將她扔到了出口處,自己回身就跳進了溝壑中。

此時的修羅法相已經攻擊形態拉滿,三頭六臂顯出,刀芒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沖擊鑽頭徑直扎入獸群之中,一時間血肉橫飛涂滿了大半的地下岩壁。

這從上到下的攻擊自然速度奇快,原本已經有點月兌離感知之外的獸王再一次進入了左舟的感知範圍。

然而就在這時,一只巨獸突然間攔在了左舟的面前!

左舟停滯一瞬重新開始沖擊,但這一次卻沒有那麼容易了,這種巨獸原本被左舟在上面都首先殺光了,想不到竟然又出現在這地底,怎麼做到的?

砰轟!

神刀斬劈向巨獸,那巨獸動都不動牢牢堵死通道,然後將腦後的鰭張開形成一面寬大的盾牌,神刀斬劈在上面的時候竟然發出咚咚悶響。

左舟只覺得法相跟著震動了一下,這鰭張開之後竟然擁有地榜級別的防御力,你敢信?

噗!左舟神刀斬不絕,三刀之後大盾被攻破,也同時看出了這巨獸的虛實。

這絕對是一種專向進化的兵種,看它四肢粗壯其實只是用來抓地的,在被左舟連續砍了三刀之後都不曾退後一步。而它腦後的鰭就正是防御的重點,不光堅硬似乎還能對各種真氣有著極高的抗性。

這也就是神刀斬的攻擊足夠強,換成別人不知道要打多少下。

左舟越過巨獸繼續追擊,可是沒過多久又是一只巨獸攔在面前,對著左舟就是一聲怪叫,然後馬上張開腦後的鰭形成盾牌。

左舟也沒有含糊,你舍得出命來拖延時間,老子難道舍不得力氣送你上西天?

還是三刀,劈死巨獸之後繼續追,然而這一回突然間冒出了兩只,同時將通道堵死。

左舟就有點納悶了,這地底哪來的這麼多巨獸?

六刀砍死,沒有耗費多余的力氣,左舟繼續追殺卻終于發現了一些問題,在獸王曾經待過的地方留有不少怪獸的尸骨,這些怪獸的尸骨上多數都有齒痕,就像是被什麼野獸給啃食過一樣。

幾乎瞬間左舟就明白了,與普通怪獸相比,明顯這些用來守衛的巨獸更加適合獸王逃跑,所以獸王吃了怪獸重新誕生了巨獸,這也算是一種能量的回收再分配吧。

所以……獸王這是在邊吃邊拉?

左舟有點煩了,在這地下本就不可能飛的太快,還特麼總是有怪獸攔路,他已經在考慮,如果自己重新挖出一條道來會不會更快?

巨獸越來越多了,說明那獸王的生育速度在加快,不過能量是不可能無中生有的,也就是說巨獸越多那普通怪獸的數量就會減少,這其實也算是好事,不然這些怪獸分散開來,哪怕用大軍去追殺,也是不現實的。

就這樣,左舟與獸王似乎是進入了一種詭異的平衡之中,就看之後是左舟的力氣先用盡,還是獸王先餓死了。

……

大秦,帝都皇宮

「諸位臣公,國不可一日無君,我等身為朝廷棟梁,總要拿出一個章程吧!」

「呵呵,尚書大人倒是有趣,還是第一次有人夸自己是朝廷棟梁的。」

「哼,院判大人有何意見?」

就在欽天監的廣場之上,諸位大臣就已經開始了明爭暗斗,胡亥死的天經地義,這一點誰也說不出來什麼,當務之急就是讓新皇登基。

只是胡亥的年紀本來就小,雖然有子嗣可問題是最大的一個年紀也不到五歲,這個年紀是注定會有臣公輔佐與太後听政的。

這涉及的問題就有點大了,朝野可以預料的是必然會多出一個名為‘後黨’的派系,原本由各派系與帝王組成的平衡體系如今變成了後黨與諸臣相爭,這腥風血雨怕是不小了。

江玉鳳一開始就沒開口,她只是看著剛剛說話的那些人與即將說話的那些人,這些丟失家里有女兒在宮中的人,多數都是國丈。

呵呵,胡亥這人既然喜歡搞平衡,那聯姻毫無疑問也必然是一種被他有效利用起來的手段。唯一的一次任性,可能還就是在科舉中將自己接進了宮吧!

江玉鳳想著不禁搖頭好笑,似乎看夠了鬧劇問道︰「陛下子嗣都還年紀尚幼,如今當務之急是將陛下安葬,就算登基也不是倉促之間可以做成的。諸位臣公何必急在一時呢?不如等一個月可好?」

「……」

諸位大臣看著江玉鳳突然間覺得這女人甚是好笑,胡亥都死了誰還在乎你啊,若非記著你與李元芳還有些關系,你看我們理你?

「來人啊,娘娘身體不便,扶娘娘回寢宮……噗!」

在絕對的利益面前,自然有人傻乎乎的毫無顧忌,扯著脖子就開始喊侍衛,然後他的脖子就被曹正淳給扯斷了,腦袋咕嚕嚕的滾到了江玉鳳的腳下。

江玉鳳低頭嫌棄的撇過頭,有些埋怨道︰「本宮受不得這血腥味。」

曹正淳很是貼心的將腦袋踢走,剛剛被驚呆了的一眾大臣此時也終于反應過來,有那麼幾個自詡清流的臣子顫抖著手指喝道︰「江玉鳳!你……你想要獨攬朝政?」

江玉鳳抬頭看了看他們,搖頭笑道︰「本宮臨盆在即,沒工夫獨攬朝政,只想有個人來監國而已。」

「你……你一個江湖出身的民女,無有親族難不成還要讓曹正淳監國嗎?還是說,你一直都是李元芳的人,你們想要造反!」

江玉鳳有些詫異的看看這說話老頭,他叫什麼來著,好像是也曾經是宋國來的,嗯,宋國的官動不動就是各種帽子扣過來,記得以前她還在備考科舉的時候,曾經跟李尋歡聊過。

不過還別說,這老頭說的也是一種可能,在這些人眼里恐怕這一切已經是李元芳策劃的一個驚天陰謀了。

先以美女勾引胡亥禍亂朝綱,然後再借天之手屠殺皇帝,最後謀朝篡位,嘶,好大一步棋啊!

好吧,江玉鳳不知道遠在鉤吾山的李元芳會不會打噴嚏,不過她自己已經被這莫須有的陰謀給驚住了,原來自己成了李元芳奪得大秦的棋子?

江玉鳳茫然哭笑不得的表情一瞬間就被眾臣給‘讀懂了’,好啊你個李元芳,果然是個逆臣賊子!

幾個老頭子回頭暗戳戳的就開始給周圍侍衛使眼色,說句不好听的,胡亥既然玩平衡,那宮中自然也是耳目眾多,這些耳目分屬不同勢力,有著不同的目的,如今卻是也都有了作用。

「快,去各個大將軍府,提醒大將軍府的人,讓他們提防李元芳。」

「快去請各位地榜高手趕來皇宮,就說有關國家社稷!」

「……」

有時候人是看不清自己的,就像是某些清流,他們自我催眠的太嚴重了,怕是他們自己有時候都分不清是在為國家還是在為自己作一些什麼。

江玉鳳也是個修煉過武功的,也有真氣,雖然懷孕狀態實力打了折扣,但耳清目明得知這些聲音還是沒有問題的。她就奇怪了,這些大臣之前跟地榜高手們沒有任何的交集,是什麼給了他們自信,只需要搬出國家大義,對方就能夠出手幫你的?

他們不會真覺得地榜高手會在乎什麼道德綁架吧!

不過很快,江玉鳳又想起了一個反面典型,趙正。

嗯,記得當初李元芳就說過,趙正這人沒有別的毛病,就是思維有點固化,且被他的那些所謂親人給拿捏住了。

自家出了個地榜高手明明是好事,可他們竟然為了利益幫著外人欺負自家人!

這無疑是非常愚蠢的,人性逐利沒問題,但要取之有道,靠著朱祁鎮欺負自己家人得到的利益,和靠著自己家人爭取到的利益能一樣嗎?

江玉鳳一瞬間有點羨慕李元芳,與左老漢和青萍等女相比,她自己的父兄就有點扯後腿的意思了,果然啊,人比人是能氣死人的。

「其實啊,你們不用去找那些大將軍的,相信從陛下駕崩開始,就已經有人去了,畢竟啊,關心這個國家的人,還是多呢!」

江玉鳳不是很在意的說著,那表情就很光棍,自己怕什麼呢?就這孩子一身功德氣運的樣子,只要是個心中有國的人就知道該怎麼選。

當然,真要是有人覺得可以玩什麼‘去母留子’的把戲,那曹正淳就是底氣,實在不行的話,不是還有她妹妹江玉燕嘛。不過江玉鳳有種感覺,似乎江玉燕並不如曹正淳來的可靠,說是女人的直覺也沒什麼毛病。

不過作為江玉燕的姐姐,江玉鳳還是明白的,想要讓江玉燕替她報仇很簡單,只需要自己死的屈辱一點就好,為了面子,江玉燕也會出手。當然,那是最後手段,如果沒有的選擇,她也不介意。

「你……妖婦,你究竟勾結了誰?」

一個個大臣目露驚容,恨不得馬上去撕咬這打算篡國的妖婦。不過曹正淳如今威懾力很強,且他們也有點慌。

五個大將軍中沒權的李元芳最強,不過他不在帝都,應該不是。

楊家一部分在邊境,一部分去鉤吾山圍剿青龍會……這怎麼想都是調虎離山,且楊家的楊文廣跟胡亥交好,應該不會被輕易收買。

剩下三家,章邯、王翦、蒙家,章邯和王翦都是跟過秦皇的老臣,且門丁不忘,其本人都在各方邊境,雖然家人在帝都可是家中並無能夠起到決定性策略的身份之人。

唯一的可能……似乎就剩下蒙家了,蒙家人門丁興旺且子孫也多是武將,在軍中威望甚高,若是能夠得到蒙家的幫助,那妖婦今天怕是要得逞了!

眾多大臣的思維多是一致的,只是他們現在不說卻是已經將蒙家恨上了。甚至已經有些人想著怎麼去請其余大將軍來清君側了,哪怕還沒有立新君呢。

「無趣,真無趣,本宮困了,想回宮了。」

江玉鳳似乎厭煩了,打了個哈欠在曹正淳的攙扶下就開始往回走。

而那些大臣已經懵了,這什麼情況?你不說要監國嗎,怎麼走了?難道真就是提議一下說一嘴?那你干嗎殺人啊!

有幾個大臣望著江玉鳳的背影離去突然間慌了,戰戰兢兢的看著左右,「該不會有刀斧手跳出來,屠殺我等吧?」

包拯眼神不善的瞄了眼那些失態之人,話說胡亥平時就是跟這些人官員商量國家大事的?

他嘆了口氣,著實有些看不下去,索性轉頭望向外面,果然,期盼依舊的身影出現了。

廣場之外來了三個人,一個是眾人所熟知的狄仁杰,另外一個是白起,之前他突然間離宮,很多人都覺得奇怪。

而最後一個……扶蘇!

嘶!

諸臣承包了皇宮一年的冷空氣。

「呃……」

諸臣一起行禮可是張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扶蘇沒有封王,也沒有官職,這個時候回來……傻子都知道來干什麼的吧!

該怎麼打招呼?難道問一句‘閣下怎麼稱呼?’

「呵呵,諸位臣公,好久不見了,某就是想家了,回來看看。」扶蘇看起來很和藹,不過說話的時候眼神卻在左右尋覓,狄仁杰既然找到了他,那他自然也就知道了江玉鳳的事情。

怎麼說呢?

扶蘇的感覺很復雜,畢竟自己的弟妹拿著她公公的脊骨袍氣運功德,這特麼……別扭!

不過,別扭歸別扭,扶蘇還是懂得大局的,下一任的大秦皇帝必然是江玉鳳肚子里的皇室骨肉,不管是男是女,他就是個妖怪也得是他!

因為那功德氣運是源自于龍骨,是秦皇的,是這個國家最正統的標志。

「敢問扶蘇先生可有意……」

有大臣似乎覺得僵持著也沒有什麼意思,主動出來提問,可是卻被扶蘇抬手阻止道︰「無意,我就是來看看老朋友。」

「……」

群臣很敏感的听出了些問題,老朋友?這個老朋友是誰!

就在眾人各懷心思的時候,遠處來了一隊士兵,這些人著甲與宮中侍衛不同一看就是從宮外來的。

為首兩人一者坐輪椅,一者在後面推著,有說有笑就跟兩個商量好晚上上分的兄弟一樣。

「蕭駙馬,蒙將軍,好久不見!」

扶蘇首先過來打招呼,不過沒有用什麼正式的禮儀,而是跟兩人擁抱了一下。

「你還坐輪椅啊,沒完了?」

蕭駙馬沒好氣的白了一眼,「你也沒說回宮啊!」

「我不一樣,我是奉旨偷懶的。」扶蘇理直氣壯。

「我是工傷致仕的,不比你差啊!」蕭駙馬同樣抬頭挺胸。

扶蘇懶得搭理他,只是看看蒙恬,「蒙將軍什麼時候回來的?」

蒙恬,蒙毅的兄長,因為左舟跟蒙毅的關系不錯,兩人倒也算是相熟,平時應該是跟蒙毅一樣駐守在外的,不過由于胡亥的平衡政策,蒙家兩兄弟總要留一個人在胡亥身邊。扶蘇記得最開始是蒙毅,後來不知何時換成蒙恬了。

蒙恬是個頗有幾分颯意的漢子,下巴的胡子並沒有經過精心修剪,讓他顯得有點粗豪。

「楊家去討伐青龍會了,這帝都之中總要有個人坐鎮,于是我就換了弟弟去隨父親鎮守邊關。」

扶蘇恍然的點點頭,卻是暗罵胡亥蠢,你忌憚軍武世家沒有什麼,聰明的武人也肯定都有這種準備,但你不該傷了武人的面子啊!

你讓大將軍的一個兒子留在帝都為質,放一個去守護邊疆也就罷了。人家回來了一個你又讓另一個去守護邊疆,這一個換一個的舉動豈不是告訴所有人你在防備蒙家嗎?

即使大家都知道的事,可你也不能真將這擺在台面啊!

稍稍聰明點的辦法,可以將幾個兒子派往不同的地方駐守表面看也算是重用,大家面子都好看。大不了你讓其它武將世家在旁邊相互制衡就是了。

結果你看,蕭駙馬估計都沒怎麼勸說,人家就帶人進宮了,不用問,其支持的肯定是江玉鳳。

蒙恬笑了笑道︰「我已經著人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去信給了章邯和王翦兩位大將軍,以免有小人想趁機搞事。」

扶蘇聞言點點頭卻是沒有說什麼,反正他也知道沒什麼好爭的,這件事江玉鳳算的好,他的作用是壓住曾經的那些老臣,而蒙恬的任務是穩定軍心,這一個月會平安度過的,大概吧……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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