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裝起逼來不過腦子

作者︰滄海一蔥頭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什麼?你買抱月樓?逗我呢?」

老鴇掂量著手中的錢袋,估模著也就裝了十來顆金珠,就算里面裝的是真金,那也差的多著呢。

「打開看看。」夏凡笑著道了一聲。

「嘖!」老鴇翻著白眼打開了那個錢袋,「媽呀!」

錢袋險些失手掉在地上,老鴇急忙死死地將錢袋抱在懷里。

「夠嗎?」夏凡問道。

「……夠……夠!」老鴇又偷偷看了一眼那錢袋里面,金光刺眼,精輝閃耀。

那是精金!比真金還要值錢一百倍的精金!一顆精金抵得上一萬枚煉金!

「賣不賣?」夏凡笑著問。

「賣!賣!」老鴇忙不迭地回答。

別說這幾顆金豆子能換她好幾家抱月樓,就憑對方出手的架勢,老鴇也不敢不賣,能沒事兒揣著精金出門的主兒,可不是她這樣的老鴇子開罪得起的。

「大家都叫我花姨,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尊爺?」老鴇極盡所能地向夏凡賠笑施禮。

「嗯……我在家行九。」夏凡道。

「九爺,您等著,我這就去給您取契據!」花姨生怕對方反悔,立刻一路小跑兒地跑去了,不多時便捧了一個木匣子回來。

花姨當著夏凡的面打開木匣,里面全是契據。

「所有姑娘的身契都在這里了,九爺您點點。」花姨畢恭畢敬地說道。

只見最上面第一張就是羽仙的賣身契,血紅的手指印冥結天道契約,也不知道老鴇是如何騙得羽仙簽下這張契約,即便用的不是原本真名,那血指印卻代表了一切,像畢月烏這樣的覺道者絕然不敢違約,否則覺修盡廢。

夏凡一把抓起木匣之中的所有賣身契約,體內氣脈之中炎力暗動,一團火焰驀然在夏凡掌中燃起,那一把契約當眾化為了一團灰燼。

「啊!!……」

抱月樓之中頓時一片驚呼,老鴇花姨更是目瞪口呆。

「九爺,您這是干什麼呀?」花姨驚愕地問。

「所有人的賣身契都沒了,願意走的走,願意留的留,從今以後這艘船上再也不做皮肉生意了。」夏凡平靜地說道。

「九爺您這是干什麼呀?」花姨拍著大腿急道,「這船上的姑娘也不都是被逼來的,多少人您讓她走她也沒出路啊!」

「我不說了嗎,願意留下的就留下,我也沒趕人啊。」夏凡道。

「那連生意都不做了,這些姑娘們吃什麼啊?」花姨問道。

「跟羽仙姑娘學些歌舞,當個正經藝姬不好麼?我按月給大家發薪水,每個月底薪一煉金,全勤有獎勵,上台有提成,年底有分紅,花姨您也一樣,如果願意繼續留下幫我忙活,給您發雙倍底薪,這樣您和姑娘們滿意嗎?」夏凡笑著道。

「姑娘們是滿意了,可是那樣哪還會有客人上門?這不干等著賠錢嗎?九爺您有多少錢可以燒啊?」花姨擔憂道。

「這你就不懂了,男人都是越得不到的才會越惦記,如果很容易就可以推倒蹂躪,那樣只會讓姑娘們被人輕賤。女子生來不是被男人輕賤的,而是要被男人寵的,這才是女子的真正價值。只要讓人認識到這里姑娘們的魅力,自然會有大把的錢來。」

夏凡看向周遭的女子們高聲說道,「現在這里我說了算,我宣布,從今天開始,這里改名為‘閉月庭’,全場只演歌舞,絕禁婬佚!從今以後,所有男人到了這里只有被你們征服的份兒,再沒人可以在這里動你們一根手指!」

在場的女子聞言無不驚喜難言,卻又有些不敢相信。

「可是若是客人來了要用強該怎麼辦啊?咱們這些姑娘可反抗不過啊!」花姨苦道。

「既然這里已經是我的地盤了,自然是我來罩著。」夏凡伸手從懷中模出一塊令牌遞給花姨,「我不在的時候就把這塊牌子掛門上。」

「使不得!使不得!」

一看那令牌宮游險些嚇尿,當即驚慌失措地急忙過來搶下那塊令牌,那可是禁衛軍大統領的令牌,要是真的掛在了青樓的門口,那可成何體統?

「副統領,我每天派一隊兄弟過來這里看場子,保證沒人敢鬧事!」宮游立刻認輸道。

「那也行。」夏凡點點頭,道,「告訴兄弟們,這是自家的地方,可都得多上著點兒心,在這里的一切消費都是我請,可有一點,不許欺負姑娘啊!」

「副統領放心,既然是您的寶地,屬下保證絕對沒人敢亂來。」宮游正色道。

「啊,對了,從今天開始,入場費一人一煉金,場內酒水果品消費另算。不過穿這身衣服來的一律免單啊。」夏凡對花姨說著,一把扯下了宮游身上的斗篷,玄麟鎧到底還是完全暴露了出來。

「呀!」

女子們無不驚訝得捂住了嘴巴,竟然是玄麟禁衛?天極都最沒人敢惹的人!

這下子好了,真的再沒人敢欺凌抱月樓了!不,現在應該叫閉月庭了!

宮游也是徹底無語了,這位副統領是真的沒打算給玄麟衛留一點兒臉面。

「行了,就這麼著,我先出去會會朋友,你們把船駛遠些,省得踫壞了哪里。」夏凡沒頭沒腦地這麼說了一句,便直接走出了樓船。

宮游也跟了出來,卻見此時河面上的其他花船已經紛紛走遠,卻有另外一艘大船被幾艘小船護著緩緩駛來。

只見那艘大船的船頭之上一名錦袍青年男子迎風而立,身後站著七八名精悍的護衛,而那幾艘小船上也都乘著許多人,皆是凶神惡煞的模樣,看樣子來者不善。

夏凡縱身躍上一只輕舟,宮游緊跟在其左右,輕舟離開樓船,向那大船迎面漂去。

「臻少,就是他們兩個!仗著玄麟衛的那身皮就不把您放在眼里,小的擔心給您惹麻煩,才沒敢還手……」

大船的船頭上,程嫖客正卑躬屈膝地站在錦袍青年身後,向著夏凡和宮游指指點點。

「玄麟衛居然也來逛花船嗎?而且還是穿著官衣,看來禁衛軍的風紀需要整肅了,我可得向家父好好建議一番。」錦袍青年故意高聲說道,河面上離的近一些的花船也都听的到。

「我玄麟衛在此公干,有大統領密令在身,爾等休要刮躁!」

宮游立刻高聲回應,又低聲對夏凡道,「他叫臻儼,天都四少之一,皇親國戚,他父親乃是當朝國舅,臻皇後之弟,任職大律司司丞,整天只會向聖上告狀,平時可沒少找我們禁軍的麻煩。副統領小心些,千萬別再被他抓住了什麼把柄。」

「原來是臻少啊!久仰久仰!」夏凡抱拳笑道。

「哦,既然認得本少,那還不趕快給我這幾位朋友賠禮道歉,打狗也要看主人啊!」臻儼站在船頭之上居高臨下地傲然道。

「呵呵!」夏凡不禁笑道,「你也算是紈褲圈兒里腦殘到一定境界的了,裝起逼來真的一點兒也不過腦子啊。」

「你什麼意思?」臻儼當即怒聲道。

「沒什麼意思。」夏凡笑著道,「別廢話了,你們一起上吧,我很忙。」

「混賬東西,竟敢瞧不起我?」臻儼頓時大怒,「給我上,打死他們兩個!出了事由我父親和姑母頂著!」

「喝!上啊!打死他們!」

臻儼身後的護衛們和四周小船上的打手們當即紛紛拔刀殺向夏凡和宮游。

一看那些人大多無非是一些凡俗武夫,那幾名護衛也都不過是真階武者,夏凡懶得在他們身上浪費力氣,轉身拍了拍宮游的肩膀。

「宮大哥,襲擊皇子,阻撓密探查案,這些人是不是魔徒啊?背後是不是有什麼人指使啊?帶回去好好審問審問。」

夏凡雲淡風輕地說完這句話,人已經走到了船尾,悠閑地欣賞起江河上的景致起來。

「嘿嘿!臻國舅,這回可夠你們家喝一壺了!」

宮游不禁暗暗冷笑,心中大為佩服自家副統領的手段,兩句話就令臻儼上了套兒,在這偌大的河面之上,說了什麼別人不一定能听見,可是誰先動的手那絕對是看得清楚。

等著對方先殺了過來宮游才出手反擊,幾個拳腳便將搶先沖上來的打手全部打落河中,那幾名真武護衛也是不堪一擊,宮游一掌拍出,瞬間將幾名真武護衛全都震退。

宮游縱身一躍直接跳上了大船,臻儼還沒來得及反應便已經被宮游一把抓住衣領。

臻儼當即大驚,急道,「你要干什麼?!我爹是……」

「啪!」

一個大巴掌扇得臻儼把話咽回了肚子里,宮游冷聲道,「你若是還有點兒孝心,就別在這里提起令尊的名諱,給他留點兒顏面。」

「我爹……」

「啪!」

臻儼本能地還想說些什麼,又被宮游一巴掌扇了回去。

「爹~~……」

臻儼哭了。

「宮大哥,你先帶人回去吧,我自己到處轉轉,回頭玄麟堂見。」

這時夏凡高聲向宮游道了一句,便由著小舟漂走了。

「副統領自己小心,有事盡管叫街上的禁衛兄弟幫忙!」

宮游有些不放心地向夏凡喊道。

夏凡隨意地擺了擺手,獨自乘著小舟漂漂蕩蕩地離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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