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九章 星空浮尸,天地異象!【6k】

作者︰黑茄釀啤酒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卷一)

面對正常狀態的祭主,蘇然沒把握贏,但對上與宇衣一戰重傷後的祭主,蘇然有把握將其擊敗。

祭主神色異常凝重,連環三問︰「你抓這些譎陽為何?還有,你的金色月牙如何而來?你修的是什麼法,魔心經,還是,真陽經?」

真陽經!

真陽經從祭主口中而出,蘇然沒有任何意外。

祭主能道出真陽經,那對方必然修的就是真陽經。

對于祭主的身份及存在意義,蘇然大致已猜到,不過,對方似乎不知其真正的身份及存在意義……

「前段時間,我感知有人吸收了陽月之兵,那個人,是你吧?」祭主再沉聲。

蘇然輕笑︰「要我回答你的問題也行,但你得先回我幾個問題。」

「你說。」祭主點頭。

「聖地祭壇可是你的?聖地祭壇從何而來?你又是誰?」

「聖地祭壇自古存在,非任何人,無人知其來歷,我曾是一位譎陽共主,在祭壇內感悟了無上超月兌法,改修真陽經,對天地有悟,發覺世間存在恐怖的大陰謀,整個世間都被一只恐怖的蠱蟲所掌控,所有蠱仙都是那只蠱蟲的棋子,我的使命是顛覆那只蠱蟲的陰謀。

而你所認識的宇衣,我冥冥中有感,是那蠱蟲大陰謀的關鍵一環,我必須將其鎮殺!」

「你看那,」祭主指著與主魔對戰的生死蟲蠱,「那只恐怖蟲子以世間養蠱,以蠱仙之命養蠱,若無人阻止,將會傾覆整個世間。」

祭主的說法,讓蘇然頗為意外,這祭主知道的事不少,並且有一套自己的邏輯。

可惜這世間可不只一個大陰謀,有兩個!

按祭主所言,祭主倒是正義一方,擁有匡扶天下,掃清邪祟的責任。

蘇然再問︰「那麼主魔呢?你說有恐怖蟲子的陰謀,那主魔又是怎麼回事?還有,聖地祭壇對陽月之兵的祭獻,這難道就不是一個陰謀?你為何不直接吸收陽月之兵,為何要經過祭壇?」

祭主︰「譎陽代表整個世間正統的居民,如今惡蠱陰謀傾覆世間,所有譎陽,都有自己的責任,主魔存在,便是為此刻,在我未成長起來前,若有人如古那般偽超月兌化蠱,主魔將會負責對付。

至于為何要經過祭壇吸收陽月之兵,那自然因我不能直接吸收,而必須通過祭壇,我很好奇,你若能吸收陽月之兵的話,你該是如何吸收的?」

祭主不能直接吸收陽月之兵……

蘇然明悟,看來祭主手中的真陽經,就算是正統版本,但也不是最完美的。

祭主將古的超月兌,稱為偽超月兌,那古就不是真的超月兌。

祭主繼續道︰「我稱自己為使命之人,我想知道,這世間的使命之人,是不是不只我一個人,你也是使命之人?」

蘇然︰……

使命之人?

還把他當作同道人……

還真是好笑。

這祭主,被人當成了棋子,而還不自知。

「最後一個問題,你回答了,我便將我的一切告訴你,」蘇然忍住不笑,「你能通過祭壇吸收陽月之兵,那為何不將所有的陽月之兵一齊吸收?譎陽共主存在的意義又是何?直接將譎陽共主獻祭了,豈不是更好。」

面對蘇然最後的問題,祭主搖頭︰「在未確定你是使命之人前,我不會告訴你,你該回答我的問題了。」

轟轟!

遠處的主魔與生死蟲蠱,戰斗越發激烈,主魔的身軀,已漲至三千多米高。

祭主拒絕回答,蘇然便將目光看向了主魔。

主魔此時狀態,是雙眼迷離,只有戰斗的本能,不過三千米高的主魔,氣息已非常不順,此種狀態下的主魔,堅持不了太久。

生死蟲的狀態,也好不了多少。

蘇然大致猜到了主魔和生死蟲的結局。

這一戰過後,生死蟲會入紅棺,並蟄伏四方澤淵之內,至于主魔,也會去屬于他的一處隱秘之地。

「告訴我,你修的是真陽經還是魔心經?你是否能直接吸收陽月之兵?你的月牙,為何會是金色!」祭主沉著發問。

收回視線,蘇然淡淡道︰「我知道你的想法,你其實怕我也是使命之人吧,你冥冥中有感,覺得自己將是傾覆蠱仙陰謀的使命之人。

而現在,多出了一個同樣有著九月印記,還會元古真身,甚至還能吸收陽月之兵的我。

而我,還擁有你從未見過的金色月牙。

你在怕我,怕我才是真正的使命之人,而你,會成為如主魔一般的工具人存在吧?」

似乎被蘇然說到了心坎里,祭主的眼神,稍有閃爍。

「呵呵,真是愚昧啊。」

蘇然長笑一聲,以破虛穿梭而走。

祭主頓在原地,沒有追蘇然。

「愚昧?」

「他在笑我?」

「什麼意思?」

祭主目光掃過月奴兒,又想起仙宇不老山的情況,眼神重新變得堅定︰「不,蘇然不可能是使命之人,我才是唯一的使命之人!」

蘇然離開不久。

主魔和生死蟲蠱的大戰落幕。

主魔遍體鱗傷,回縮成了五百米。

生死蟲蠱鑽回了紅棺,由紅棺載著,一路朝仙宇大陸飛,直到仙宇四方澤淵時,紅棺才停住,並落于四方澤淵之內。

而主魔,也踏著沉重的步法離開,一路狂奔,一直奔到了魔心教總壇,然後沉入深淵下的巨人坑中。

隨後,主魔閉上了雙眼。

祭主孤身站著聖地祭壇前,看著月奴兒接受獻祭,嘴中喃喃自語︰「你與蘇然相知,我會知道蘇然所有的秘密!」

……

帶著大量譎陽奴,蘇然回到了九溝澤淵。

他馬不停蹄開始吸收陽月之兵。

譎陽大陸已經不剩多少譎陽了,要麼被作為獻祭的譎陽奴,要麼在祭壇前被震死,要麼俘與方天袋之內。

當然,譎陽大陸上的譎月,依然有很多。

蘇然方天袋內,幾乎將剩余的上三轉譎陽,裝了個遍,特別是三位譎陽共主,蘇然頗為期待!

譎陽共主的陽月之兵內,應該儲存了海量的獻祭之力!

將月主、魔月使及三個譎陽共主單獨拎出,蘇然對剩余譎陽的的陽月之兵開始吸收。

盈凸月的提升,對陽月之兵的消耗巨大,約模三十個九轉陽月之兵,才可讓一個盈凸月圓滿。

許久之後。

主月提升,盈凸月圓滿!

乾月提升,盈凸月圓滿!

大量陽月之兵的消耗,只幫蘇然提升兩月。

不過沒關系,還有三個譎陽共主!

同時,金色文字也發生了少許變化。

——唯一神通︰元陽真身。

唯一神通的變化,發生在主月盈凸月圓滿之後。

元月、元陽、元蠱、元古。

唯一神通進入第二階段。

關于第二階段的相關內容,蘇然已悉數掌握,之前他就全然理解了元古真身,只是後面階段的記憶被封印了。

元月真身,可化身五百米高的巨人。

元陽真身,最大則可化身五千米,如主魔一般。

不過,元陽真身對域力消耗極大,蘇然域力恢復速度極快,本是可以滿足元陽真身的消耗,可這方天地的壞境,限制了他的域力恢復速度。

換句話說,這方天地空氣中的域力因子,濃度不夠。

以總域力算,蘇然如今每秒的域力恢復量,連百分之一都不到了。

九轉月體時,他的恢復量,曾達百分之十五。

化身五千米,蘇然只算個三秒真男人。

就算化身兩千米,也撐不了多久。

蘇然有點奇怪,主魔變身的可持續時間,明顯比他強。

……

「或許與主魔的月牙印記有關,主魔畢竟是九陽印。」

元陽真身的解封,讓蘇然知道,主魔,也還處于元陽真身階段,未到元蠱真身,而祭主,能變身一千米,大抵處于也處于元陽真身的低級階段。

蘇然看向三個譎陽共主,握住一譎陽共主的陽月之兵,開始吸收。

只是。

剛一吸收,蘇然便臉色大變。

「怎麼可能!」

「竟然沒有獻祭之力!」

在譎陽共主的陽月之兵內,蘇然沒感覺到任何獻祭之力。

這不對啊!

譎陽共主該儲存了海量的獻祭之力才是!

蘇然皺著眉頭,繼續吸收另外兩個譎陽共主。

無有例外,陽月之兵內,都沒有獻祭之力,這給蘇然潑了一壺冷水。

也難怪祭主沒有追他。

沉著臉,蘇然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難道,九轉譎陽儲存的獻祭之力,真的在幫譎陽突破為半超月兌者的過程中,消耗呢?

蘇然不信。

半超月兌者路,本就是一條絕路,不會被浪費大量費心收集的獻祭之力。

「與譎陽不老山有關嗎?」蘇然若有所思。

不過,陽月之兵內雖沒有獻祭之力,但三個陽月之兵還是幫蘇然提升很多。

坎月盈凸月達到圓滿。

蘇然又握住月主的陽月之兵,不過只吸收月主陽月之兵中儲存的獻祭之力,沒將陽月之兵全部吸收。

這樣做,單純是蘇然想與那個神秘人對話。

果然。

獻祭之力一吸收,冰冷的聲音,又傳至蘇然腦海︰

「你沒死?」

……

(卷二)

「呵,我好著呢,你很希望我死?」蘇然冷笑。

神秘人沉默。

蘇然繼續道︰「主魔是你放出來的吧,來殺我?」

許久,神秘人才回︰「不錯,情況我剛已了解,你的運氣不錯,那只蟲子的護道蟲,誕生了。」

「呵呵,關于你的陰謀,我已全部猜到,我們談談?」蘇然輕笑。

「有什麼可談的,你遲早會死。」

蘇然自顧自道︰「若我沒有猜錯,你和你口中的蟲子,應該都不能出世,聖地祭壇內的祭主,是你的替代者,當祭主超月兌之時,就會變成你,對吧?」

祭主現在不是譎陽陰謀的策劃者,但最終會成為策劃者,即成為如今的這個神秘人,這是蘇然觀今日之戰後的終極猜測。

祭主再次陷入沉默。

而蘇然繼續道︰「你說,我要是將這個事實告知祭主,又或者將祭主殺了,又會如何?」

「他不會信的!」神秘人終于回話,「而且,你也殺不了他!」

神秘人正面回話,已然證明蘇然的猜錯,沒有錯。

「人心不可測,要是他信了呢?」蘇然笑道︰「蟲子那邊,應該是就宇衣吧,宇衣就好像比較有想法,我相信,祭主與宇衣相比,沒有任何特殊,宇衣能動搖,祭主一樣能動搖。」

「哼,他信了,那自然有人讓他不信!你等著吧!」

神秘人主動中止了聯系。

蘇然則收回了與神秘人對話時的笑意,滿臉嚴肅。

所有陰謀他都已猜了大概,但如此,也不過是讓陰謀變成陽謀而已。

未來,依舊難料。

……

星空,這是一塊未知之地。

許多生靈能看到星空,但卻體質弱小,一生無踏上星空的可能。

有些生靈,體質強大,但卻連真實的星空,都未必能見到。

星空之上,有這樣一片奇異之地。

兩具巨大的浮尸,靜靜地飄于星空之中。

浮尸周圍,散發著淡淡光暈。

除了浮尸周圍,其他各處,都是永寂的黑暗。

不知這黑暗,有多長,多深。

一具浮尸,是人的外貌,體質無比強大,光身軀,就有百萬里長。

另一具浮尸,是一只蟲子,也是體形巨大,雖比不過巨人浮尸,但也身長十萬里。

不過,兩具浮尸再強大,在星空中,也不過如汪洋中的一顆小水珠。

兩具浮尸靠的很近。

在兩者的中間地帶,有一片巨大的綠色光暈區,綠色光暈區混沌不可細查。

就當此時。

巨人浮尸周圍的光暈,聚出一個兩米高的光影男子,來到了綠色光暈區之上。

光影男子沉聲︰「席築,出來一見。」

語落。

蟲尸周圍的光暈微動,也聚出一個兩米高的光影女子。

光影女子來自男子身前,冷語︰「你這個叛徒,怎麼還有臉約我相見!」

男子不在意女子的罵音,緩緩說道︰「古蠱界出現了一個異數,這人修的真陽經,我本以為是你的棋子,真陽經也是由你所授,但後來發現不是。

此人已發現我們的所有圖謀,現在正準備對我們的棋子動手。

我曾派了護道人殺此人,不過你的護道蟲也剛好覺醒,遭到阻攔而擊殺失敗。

我想與你合作,先將此人斬殺,我們之間的事,之後再算。」

「此人是誰?」女子輕哼。

男子︰「蘇然。」

「蘇然?」女子听後一頓,「你確定?」

男子皺眉︰「你認識?此人真是你棋子?」

女子沉默半響,進行了一段回憶,許久才輕笑道︰「蘇然不是我棋子,不過,他修真陽經,威脅的是你,與我無關,我還樂意他能幫我手刃你這個叛徒,我怎麼可能幫你對付他。」

「愚蠢!」

男子大罵︰「一旦蘇然成長起來,我都可能制不住他,到時,你焉能有活路!」

「他沒資格殺我。」女子搖頭。

男子冷冷注視女子,許久,男子恍然︰「我明白了。」

「但是!」

男子又厲聲道︰「蘇然修的真陽經不明不白,實力增長極快,他有可能是其他人的暗中棋子,在阻擾我們的復生。

再說,蘇然這樣一個生靈,根本無法修習正統的真陽經,也不可能有如此進展,他非常不正常。」

「不正常又如何?」女子冷笑,「我只想要你死,你這叛徒該死!至于其他的,只要我能復生就夠了!」

冷笑著,女子的光影,直接消散。

對話失敗。

男子直接破口大罵︰「既如此,那我們的終戰,就提前爆發了!你這只死蟲子!」

……

仙宇不老山。

重傷的宇衣,出現在與蘇然踫過面的小竹亭內,她臉色格外憂郁。

出現在小竹亭後,宇衣便獨自沉默不語。

許久。

席花、席月、席賞出現,關心道︰「帝主傷勢……」

「無礙,緩一緩便可好,只是,朕心中有太多不解,頗為煩悶。」宇衣嘆息。

「帝主不妨說一說,我等也可提供一些意見。」席月輕道。

「意見?」

宇衣搖搖頭︰「你們提供不了意見。」

「也罷,與你說說吧,有些事,朕藏在心里很久了,估計你們心中也有很多疑惑。」

「幾個月前,迫與千魔的壓力,朕按照母妃的預言,成功走上了同種奇蠱超月兌之路。

當朕擁有三只同種本命蠱時,冥冥中感知到了不少事。

感知朕有一個宿敵在譎陽大陸,不殺那宿敵,將來朕會死;

感知到譎陽奴對宿敵有極大幫助,所以開展了清理譎陽奴的行動;

感知到需要阻止譎陽共主的誕生,便今日前往譎陽大陸一戰。

但你們知道嗎,朕還感知到超月兌路的前方,有一絲讓人顫抖的不安。

這一絲不安,讓朕不想超月兌,也沒決定要超月兌,所以你們會看到朕未對蘇然動手,而是留著蘇然。

蘇然身上有秘密,甚至與朕可能有一點關系。

朕希望蘇然與朕有關系,好讓朕下不去手去取那最後一只玉肌水蠱,可惜,今日朕知道了,蘇然與朕,沒有關系,蘇然不是蠱仙。」

听著宇衣帝主的傾吐,席花三人,滿是驚訝。

她們之前一直不理解宇衣帝主為何放過蘇然,原來,是源于對前路的不安及對與蘇然關系的存疑。

宇衣繼續道︰「今日在譎陽大陸,朕遇到了一件怪事,古走的同種奇蠱路超月兌了,但超月兌之後,古死了,古的本命生死蟲蠱,替代了古。

朕雖與古不同,古用的是巧法,但未來超月兌時,朕也有可能如古一般,被玉肌水蠱替代。

這世間有大陰謀,朕,或許只是一顆棋子……」

「帝主!」席花三人齊齊跪下,個個滿頭大汗。

「呵,朕說了你們提供不了意見吧,」宇衣自嘲道,「不過就算是棋子,也是超月兌後的事,朕目前也還有選擇權。」

席花三人不敢應話。

今日听到的話,實在有些聳人听聞。

超月兌化蠱、帝主為棋子……

許久。

宇衣又道︰「與你們說了一番,朕的心情好多了,席花,紅衣最近得了一只生息壤蠱,你帶生息壤蠱走一趟中域洲,將中域洲地漿區恢復,另外,傳訊天下,就說朕在不老山。」

席花︰「是……」

轟雷霆!

宇衣話剛完,本來還晴朗的天空,突然炸起無數雷霆。

雷霆不是針對不老山,而是面向所有的天空。

不老山所有人,俱是大驚。

平地起驚雷,這是天地異象啊!

還是極為恐怖的天地異象!

「發生了什麼?」

「這是什麼雷!」

「雷從何來!」

整個天穹,似乎都要被這漫天的雷霆轟碎一般。

剛在還說話的宇衣,立刻沖天而起,無比凝重地注視一個方向。

不老山也有不少最近剛突破的半超月兌者沖到宇衣身邊。

一人驚問︰「宇衣帝主,那個方向發生了何事?」

宇衣沉聲︰「有恐怖的存在在出世,數量不少,每一個都無比強大,比朕強,比所有人都強。」

「什麼!」幾個半超月兌者一听傻了,這麼可能!

有半超月兌者和九轉蠱仙立刻朝動靜出現的來源地飛去,宇衣淡淡道︰「別怪朕沒提醒你們,過去是送死。」

「衣兒,到底發生了何事?」宇琛的聲音,也傳入宇衣之耳。

宇琛出不了不老山,可探查的位置不遠。

「暫不明。」

宇衣隨意回了宇琛一句。

而這時。

四方澤淵,也開始了暴動。

澤水在沸騰。

宇衣瞳孔微縮,目光聚集于四方澤淵內。

一具具紅棺,從澤水中飛出,共有十六具。

「紅棺?」

「這是什麼!」

「四方澤淵內怎麼會有這種棺槨。」

不老山人還處于驚訝中,十六具紅棺便一閃而逝。

紅棺離開的方向,正是宇衣之前盯著的方向。

宇衣一直注視著四方澤淵,十六具紅棺飛離後,整個四方澤淵似乎不再像之前那般神秘。

一些之前不可查不可探之地,變得可查可探。

宇衣的目光,看得極遠,似乎將整個四方澤淵,一下穿透。

四方澤淵內還有一具紅棺,這具紅棺宇衣認得,裝著生死蟲蠱!

飛出紅棺的不止仙宇四方澤淵,壺天四方澤淵那邊,也是一樣,十幾具紅棺兀地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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