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撲到了孫珈珈的身上,扯著她的連衣裙,直接露出了白皙的肩膀。
「不要!不要踫我。」孫珈珈劇烈的反抗著,大聲的嘶叫著,眼淚止不住的滑落。
許諗被束縛著手腳,笨拙的起了身,季磊揚早已經有了防備,扯上了許諗的頭發,重重砸在了地上。
「季磊揚你還是不是人,她才十七歲!你是不是畜生,你別踫她。」許諗也哭了。
不管季磊揚打她還是猥/褻她,她都不會哭,可現在受到傷害的是孫珈珈。
「不要,你放過我,你別踫我,我求求你了。」孫珈珈大聲的哭著。
突然,季磊揚口袋里的手機響起了鈴聲。
季磊揚罵了句髒話,一只手松開了孫珈珈。
隨後拿出電話接了起來。
「又怎麼了?」
隨後臉上的表情不斷的冷了下來。
「操,老子先放過你們。」季磊揚起了身,走的時候還踢了孫珈珈一腳。
孫珈珈痛苦的蜷縮在了地上。
許諗掙扎著爬了起來,挪到了她的身邊。
「姐姐,姐姐。」孫珈珈痛苦的哭著。
許諗大口喘氣,只能讓孫珈珈撲到她腿上哭著,沒辦法安慰,沒辦法去哄,她沒辦法保護她。
溫暄,溫暄能不能找到她們。
季磊揚的電話是手上打過來的,手下說,現在警/察已經盯上他們了。
「把那些贓物證據什麼的全都給我銷毀,安排車輛接我離開這里。」
手下猶豫著說,「季總,那兩個女人呢?」
季磊揚微琢磨道,「一起帶上,先去其他地方避難,隨後安排我出國。」
「是。」
這個地方,那些警察不可能輕易的找到的,需要時間,只要撐著這個時間他轉移了位置,躲一陣子,等風聲過了,他就可以出國,等逃出去了,海闊天高誰也能耐不了他。
……
「還是沒有消息嗎?」
距離許諗失蹤已經過去四個小時了。
排查了很久的監控,最終在梅溪大道那里排查出了三輛可疑的車輛,現在正在查這三輛車子的信息。
溫暄在警局等了四個小時,到現在還是沒什麼進展,再也等不了了。
「有什麼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
隨後就離開了警局,許諱也跟著離開了。
「時間拖著越久對她倆越不利,季磊揚現在應該知道已經知道情況了,只可能藏了起來,不會回家回公司的,那能躲的地方一定是荒無人煙的地方,趙珺逸已經派出救援隊到了附近幾座山上搜查了。」
「我現在是去哪?」許諱看向溫暄。
「他那些所謂的朋友不是很多嘛?我們去見見。」
溫暄帶著許諱直接去了會所。
在一眾人面前揪著陳庭去了空無一人的包間。
溫暄垂著頭,解開了襯衣手上的扣子。
陳庭吞了吞口水,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這倆祖宗,而且這架勢怎麼還想打架啊?
「季磊揚現在在哪?」許諱問他。
「季磊揚?我怎麼知道,好陣子沒聯系了。」陳庭立馬說到。
這是溫暄打理好了衣袖,走到了陳庭的面前,隨即活動了一下脖子,面容冷峻,「我不想和你浪費時間,我問你什麼你必須回答什麼,不然我不能保證我會對你做什麼。」
陳庭訕笑著,「溫總您這說的什麼話呢?你要想知道什麼我肯定都會告訴您的。」
「季磊揚現在在哪?」
這問題陳庭是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啊,真的很久都沒聯系了,我真的不知道他現在哪!」
隨後溫暄又問,「去年九月份,季磊揚被卷進了一樁惡意傷人事件,听說那是你給他做的不在場證明。」
陳庭心里一個咯 ,隨後笑著,「溫總,這事警/察都找我聊過了啊,我雖然平時愛玩,但肯定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做偽證這事我也干不出來啊。」
「听說去年你們陳氏出現了資金動蕩,公司差點被收購,是季磊揚幫了你?」許諱冷笑著。
這兩年他倒是對金融圈這些清楚的很,畢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陳庭開始有些慌亂,「這怎麼叫幫忙呢,我也給了季氏回報啊,而且季磊揚我和他從小就認識,他幫我一把也無可厚非吧?」
「听說你前陣子帶著女人去醫院打胎啊?不知道陳太太知不知道自家老公這麼熱心腸?」許諱繼續痞笑著,還直接坐到了陳庭的身邊。
陳庭其實是個妻管嚴,說白了就是個吃軟飯的,陳氏也一直靠的都是妻子娘家那邊的救濟,這陳太太呢,不可能容得下自己老公在外面有外遇的,但凡知道了一定會鬧著離婚的,最後這陳氏還不知道有什麼下場。
「許總這話你可不能亂說啊,要有證據,我好好的怎麼可能陪著別人去醫院打胎。」
然後許諱拿出了手機,上面赫然是陳庭出現在婦產科前面的照片,身邊還攬著個女人。
陳庭洋裝著鎮定,「啊,我想起來了,這是我朋友,她剛和男朋友分手,我覺得她可憐,就去幫幫忙了。」
結果許諱又笑了,繼續翻出來了照片。
全都是陳庭跟著那女人的親密照片。
「這什麼朋友啊?都好到了床上了?」
陳庭頓時嚇的跪在了地上,「溫總,許總,我沒得罪過你們,求求你們放過我,這些照片我老婆不能看見啊,她知道了一定會殺了我的,我也不能跟著她離婚啊。」
溫暄蹲在他面前,直視著他,「你是不是做了偽證?」
陳庭猶豫著說,「我不知道,真的,那天晚上我確實看見了季磊揚,他原本也是跟著朋友聚會的,後來他帶著人進了房間,再後來他有沒有出去我真的不知道啊。」
「你既然都不知道為什麼當初那麼確切的說他沒出去?」
「……我,季磊揚說他會幫我公司度過難關的,而且他還有其他人證明,我也沒多想,就以為他是真的沒出去過。」陳庭慌亂的說,「我說的都是真的。」
然後溫暄打開了手機,稍微點了幾下,播放的是剛剛陳庭說話的錄音。
陳庭一張臉毫無血色,癱坐在了地上,「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