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還真是大膽。」
「元顧,你還是小心著些青煙,她是北頌之人,比我可大膽多了。」
見元顧也跟著摻和此事,夏十月當即回了嘴。
不過,納宋南歌也只是個暫時的打算罷了,屆時說服府中人,還有皇上,還得費好些功夫,不過,夏十月心中已經有了決策,兵行險招她從來不提倡,最好還是萬無一失,以保全眾人。
「既然九霄錦你不介意,那我便定了,屆時,一三五你這,二四六宋南歌那,至于這還有一日。」
「主子,你這是還想再尋一個?」
「月月……可不能再要一個了!」
九霄錦一听,趕忙急了起來,忙止住夏十月。
宋南歌一個,就足夠他煩的了,雖是女子,可也要叫他丟了西周戰神的顏面,二男侍一婦,這傳出去,那叫什麼事兒。
「九霄錦,沒想到你這般大方,若是我啊,我定將青煙管的牢牢的,別的男子,想靠近都不可能。」
這回輪到元顧取笑九霄錦了。
他跟在夏十月身旁多年,哪里能不知曉宋南歌的女子身份,可不妨礙他這會逗逗九霄錦,當初可是他先行挑釁的。
「元顧,這里還輪不到你說話吧。」
「怎麼,主子說了,在碎月軒中,都可以做自己,哪里有尊卑之分,再來,你可不是我的主子。」
「嗯,無錯,元顧說的是,對了,元顧,你這會回來,怎也不將青煙一起帶來?」
「方才話說的太多,我都忘了此事了……青煙這會,正跟著二公子呢,二公子,這會正在酒館之中買醉。」
「二哥都愁到這地步了,那怎麼你不一同陪著?」
「青煙叫我先行回來的,她說要將二公子帶到顧姑娘面前去好好解釋一通。」
「你快回去尋青煙。」
見夏十月的面色這般焦急,元顧手中的筷子瞬間停了下來,面上浮現一絲不解。
「怎,怎麼回事?」
「如今卓如煙正在東洲,想必定是不會放過青煙的。」
「說……說的也是。」
元顧慌忙站了起來,神色之間皆是驚恐。
「你還不快去。」
「是。」
懷揣著一份焦急,下一秒,元顧消失在了原地。
「咱們走吧。」
「月月,你也要去瞧瞧?」
「嗯,那是,因為啊,這步棋就是我布下的。」
夏十月朝著九霄錦抖了抖眉,這一瞬, 可是看的在場眾人疑惑不已。
這一路馬車駛去,夏十月一路帶著笑意,直到顧將軍府外,見著這滿地的傷病,這才察覺不對。
「這是怎麼回事,怎不是我派出來的人。」
「月月,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九霄錦察覺到夏十月嘴中的驚訝,趕忙追問。
「先前我想著只要兩人遇難,那元顧和南嘉自然會擔心的不行,最是危險關頭,越能見證人心,想來如此,南嘉定會十分在意二哥的,可如今這幅樣子,我還真是沒有想到,九霄錦,你去尋尋這倒地的,可還有活著之人?」
「嗯。月月,你還是同我一起吧,這樣一來,我也好護著你,萬一有刺客。」
「也好。」
夏十月同九霄錦一起下了馬車,隨即,九霄錦從腰間抽出軟劍,直指下方,一路尋找過去,卻未見一人活著,兩人這才些許焦急的看向對方。
「去敲將軍府的門。」
「嗯。」
九霄錦小心的牽著夏十月,一步一步上了台階,直到府外,這才敲響了門。
「是何人在外?」
「是我,十安郡主。」
「郡主!」
府內的侍衛一听,連忙欣喜的將門打開,見著夏十月,忙跪下磕頭。
「先起來,我有話問你。」
「外頭說話不便,還請郡主先入內說話。」
「嗯。」
三人一同進了府內,這才見著這侍衛,很是焦急的模樣。
「郡主,方才外面有兩批刺客,小姐听到響動出去查看,卻見二公子還有一位姑娘正被圍困,于是立馬上去解救,可不敵對方,在我們出來前,三人一同被對方擄走了,後來郡主您身邊的暗衛元顧,也來此問了一遍,並交代我們派人去丞相府通報一聲。」
「我知曉了,他們是往哪個方向走去的?」
「左邊,出城的方向。」
「好,你派人去丞相府告知一聲,另外,拿上這枚玉牌,去同疏影樓的掌櫃說一聲此事,他自心中有數。」
「是,郡主。」
「疏影樓?難不成,疏影樓,也是月月手中的?」
九霄錦怔怔的站著一旁,看向眼前的夏十月,這夏十月究竟有多少事,瞞著丞相府,瞞著她啊。
就光光醉仙居,還有疏影樓來說,哪個拿出來,在九州大陸,都是堪比首富的存在,更何況,夏十月還有紅娘這一條線……難不成,紅娘也是夏十月的人?
九霄錦越發的覺著有這個可能性,要不然,這紅娘怎還會給夏十月寄了信件,提示夏十月卓如煙要在婚宴那日鬧事。
可如若真如此,那夏十月只一人,便早已將九州大陸玩弄于股掌之間了。
九霄錦越發的覺著夏十月的能耐厲害,心中很是驚訝。
以至于這一會,夏十月叫了九霄錦好多聲,九霄錦都沒有听見。
「九霄錦!」
夏十月見光喊是沒有辦法了,趕忙使勁了掐了一下,因著這會的疼痛,他總算是醒了過來。
「月月,怎麼了?」
「還怎麼了,咱們快些追上去吧,你駕馬車,我如今不好騎馬顛簸。」
「也好,要不,將白稚也叫上?雖然白稚天性單純了些,可他的武功還是能抵擋很多的。」
「嗯,也好,此事車上再議,先追上去吧,若是走遠了,怕是尋不到蹤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