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季子茵要飛黃騰達了。」喬念自己挺無所謂旳讓他看文件。
風毓打開她帶過來的文件，翻了幾頁，心里還是有氣，揚頭道︰「他不知道你也進了樞密院？」
喬念自己給自己接了杯水回來，聞言放下杯子，懶洋洋的聳肩，倒是很了解某人︰「季子茵多半沒說。」
「……」風毓沉默片刻，就想清楚里面的彎彎道道, 忍不住嗤笑︰「也是，她怎麼會舍得讓你搶風頭。」
風毓隨便翻了幾下喬念給他的文件就扒開筆帽用鋼筆在下面簽上自己大名，旋即把文件交給女生，說︰「你怎麼用這麼多核研究的材料？你最近到底在研究什麼啊。」
「一個武器。」喬念沒說太多。
風毓知道她這方面有超出常人的天賦，就把鋼筆放回筆筒，手肘擱在辦公桌上，說︰「對了，既然季子茵沒說，那現在獨立洲應該沒幾個人知道你也進了樞密院。」
「應該吧。」喬念從他那里接過文件夾，頭也不抬。
他舒展開眉頭，心情又好起來︰「你現在越低調越好，沒人知道最好。」
喬念檢查完他的簽名，就抬眸，將文件夾抱在胸口上，漫不經心的說︰「恩，那我先走了。」
風毓還不知道這次進樞密院有三人，就沒再留她，擺擺手跟她說︰「去吧, 幫我把徐意叫過來一下。」
喬念都走到門口了，听到他要找徐意, 想起徐意的身份就稍微停下腳步，凝眸回過頭問他︰「你找徐意有事？」
風毓被她問得一愣一愣的，啊了一聲說︰「莪幫你導師問下他要不要正式進8級實驗室，他說徐意最近表現很好，是個在半導體方面有天賦的孩子。」
喬念知道他不是因為徐意跟隱世家族的關系而找徐意，就揉了下眉心，有些頭痛自己想太多，揚眉跟他說︰「我幫您叫他。」
風毓不知道徐意身世那麼復雜，就揮揮手︰「行，你去忙吧。」
喬念替他拉上辦公室的門，又去材料處拿了風毓給她簽下來的原材料回到自己小實驗室。
她把風毓的話轉達給徐意，再收拾下自己的單肩包，就慢條斯理走出研究所。
……
研究所外面，男人已經靠在車邊上等很久了。
下午的陽光透過研究所外的香樟樹落下來，葉妄川宛如強勢入侵這一抹柔色，給馬路邊上的景色增添一份濃墨重彩的顏色。
他剛接完個電話，抬頭就看到從里面出來的女生，眼底噙起一絲笑，直起腰, 站直了大長腿，伸手去拿走過來的女生的包, 順勢拉開車門︰「出來了？」
「恩。」喬念習慣性將黑色單肩包交給他, 十分信任到根本不擔心里面有季情的u盤和一些對她很重要的資料︰「去找了趟風毓，耽誤了點時間。」
她沒急著上車，明媚的眼看向男人，揉眉︰「…等很久了？」
葉妄川是四十分鐘前給她發微信說在外面等她，結果她一來一回就花了四十分鐘。
喬念覺得自己挺對不住他的，看看他就說︰「你喝不喝女乃茶，我給你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