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凌總要拆獎品了

李桂媛不斷地用手扇風,深呼吸,在呼吸,依舊覺得氣管擁堵,對著正在撿地上商品的實際大哥劈頭就是一掌,「你剛才死哪兒?要用你的時候不再,不知道請你回來干嘛!你明天不用干了。」

明明是自己吩咐司機不要跟著的,可她氣急了,素質有有限,只想發泄,不好打範小青,只能把氣撒在司機身上,司機大哥看著是個老實人,一聲不敢吭,也不敢反抗,任由她打罵。

她惡毒地掃了一腳擋在她腳下的購物袋,卻不料高跟鞋被卡在地磚縫隙里,拔了半天才拔出來,這簡直就是往油鍋里倒水,瞬間把她炸了。

「啊!氣死我了,都想看笑話是吧,你們給我等著,看我家澤陽怎麼收拾你們。」

範小青恐懼地腳下一軟,癱在了地上,兩腿間似乎有一股溫熱的流下——她被嚇尿了。

雖說孕婦情緒容易波動,有些生理機能也不能完全控制,可回想她曾經也是個尖酸潑辣的性格,如今卻懦弱恐懼到听到‘蕭澤陽’三字就尿褲子,可想蕭澤陽帶給她的折磨有多深刻,深刻到把她所有抗爭的勇氣地粉碎,徹底成了一個驚弓之鳥。

她如今是後悔也來不及,這是她自己選的路,怨不得任何人,面對蕭澤陽不定時的辱罵和折磨,她除了忍讓、躲避、求藥,別無他法,她委曲求全到現在,就是為了肚子里的孩子。

今天她好不容易說服李桂媛帶她出來逛逛,可這老女人只顧自己消遣,根本沒有在意過一個孕婦的感受,在路過家具店時,她一眼就被里面的嬰兒床吸引,情不自禁地走了進去,

之後就躲在角落,親眼目睹了賀董薇和凌厲的秀恩愛,

那一刻她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她很羨慕,甚至有泛起一股無可奈何的恨。

尤其是看見那個笑得她都不認識的凌厲,她想起了當初同樣溫柔和煦的蕭澤陽,一個可笑的念頭閃過——這兩個男人是不是靈魂互換了。

在蕭澤陽披著人皮的惡魔的摧殘下,她並不覺得凌厲的這一面有多震驚,她就是單純的羨慕和滿滿的委屈,還有不解。

為什麼賀董薇明明喜歡了別人,可蕭澤陽還是要對她念念不忘,每天為她買醉,身上所有的溫和褪得一干二淨,清醒後就會把所有的積怨都發泄在她身上,變成一個暴力成性的惡魔。

她更不明白,為什麼賀董薇可以輕輕松松就改變一個人,所有人都喜歡她,把她捧在手里呵護,而她就算委曲求全,卑微到塵埃,也得不到對方一個笑臉,還要遭受非人的對待。

她恨,她怒,她怨,她好想毀滅一切來終止這場噩夢。

——

為了今晚的加餐,凌厲對賀董薇的所有要求都是有求必應,而賀董薇卻相反,故意吊著凌厲的胃口,不讓親,不讓抱,甚至不讓牽手。

就算凌厲給他剝了一盤的蝦,也僅僅是討到一個笑臉而已。

不帶這麼吊人胃口的。

一進入家門,凌厲終于失去所有的耐心,卸掉在外裝模作樣的人皮,直接把賀董薇堵在牆邊。

「是不是該你了?」

賀董薇一臉茫然,裝作听不懂的樣子,和凌厲耍起了‘比比誰臉皮厚’的游戲,

「該我什麼?」

「嘖,」凌厲被她的裝傻充楞氣得咬牙切齒,「該你發獎品了。」

「我不是請你吃飯了嗎?」

凌厲覺得不能再跟她廢話了,她就是故意的,都進家門了,直接親就對了。

他直接親了下來,可沒想賀董薇靈活一躲,從他壁咚的手臂下溜了出來。

賀董薇退開老遠,急忙安撫說︰「別生氣,我……拿我去給你找朵小紅花。」

白天的時候她把人逗得抓心撓肝的時候覺得挺開心,到了要兌現‘獎品’的時候,她開始有些犯怵,畢竟人對未知的劇情總是期待和害怕並存的,尤其是她和凌厲有了一次不徹底的親密接觸後,對這個男人某方面的能力產生了不可預估的驚嘆。

這次凌厲說什麼也不听她的忽悠,在賀董薇溜之前,一把將人抓住,堵在了牆邊,直接親吻了起來。

在凌厲強大的攻勢下,兩人一路激吻到浴室門口,再用他閃電俠般的速度把累贅的外衣月兌了干淨,而賀董薇的外套早就被丟在了客廳,身上還剩一件打底的寬松毛衣,被凌厲蹂躪了一番,早就變形,賀董薇的香肩,嬌潤雪白的皮膚泛著微微的紅暈,凌厲又迫不及待地要吸上一口。

他邊吻邊推著賀董薇進入浴室,想要鴛鴦浴的意圖十分明顯,

賀董薇腦中刷上了顏色的記憶「唰」地被喚醒,她的心率陡然攀升,驀地用力把凌厲推開,直接把人推了出去,「砰」地一下,把門關上,還帶上了鎖。

「不行不行,這次沒有特殊情況,我洗我的,你洗你的。」

她話音剛落,凌厲就听見里面快速傳出掩蓋慌亂和尷尬的流水聲。

凌厲叉著腰調勻呼吸,目光不甘地盯著浴室門,真怕她向上次那樣,臨門一腳再給他來個大反轉,

「你不會是想反悔吧?」

賀董薇假裝自己沒听到,依舊在認真地洗洗刷刷,

凌厲嘆了一口氣,還是妥協地撿起地上的衣服,去了自己的臥室。

主臥里是有一個單獨的浴室,凌厲這次給足了耐心,甚至故意慢條斯理,認認真真把自己沖洗了一遍,留了足夠的時間給賀董薇時間做心理建設。

而賀董薇在短暫的掙扎後,早已做了‘豁出去’的決定,用最快的速度,破了她有史以來的洗澡時長記錄,

可她都準備好半天了,某個原本急不可耐的人卻忽然禮貌了起來,這讓賀董薇的尷尬癌都犯了。

總不能乖乖地躺在床上等他吧,這顯得急不可耐的人是她,還會被掛上一個許多‘污名’,比如心口不一,欲擒故縱,欲迎還拒……最終,她就會被凌厲徹底拿捏……

越往後想,賀董薇就越是焦躁不安,感覺腦袋已經開始冒熱氣,只好跑去廚房開了瓶冰果汁。

剛喝了兩口,瓶蓋還沒擰緊,一直大手就從背後繞了過來,嚇得她渾身一個激靈。

凌厲貼著她的耳根說︰「不許再躲,再不開飯,我餓急了,可真的會搶的。」

他流氓大手直接順賀董薇的浴袍衣縫鑽了進去,在默認獲取那片柔軟的開發權後,直接大言不慚說道︰「無拘無束,我喜歡你的誠意。」

他掌心輕輕用力,賀董薇的身體就忍不住輕顫,全身火燒火燎的難耐。

「我家薇薇,也不小了,就是……有些敏感。」凌厲完全含住了她的耳垂,就像沒戒女乃的嬰幼兒用餐時含糊不清的萌態發音,從賀董薇的耳垂處順著細滑的脖頸一路吻下,在頸窩的地方停頓了兩秒,

凌厲不慌不忙地扒開她浴袍的領口,直到賀董薇整個直角肩都呈現在他面前,

他動作輕柔緩慢,就像在進食,在給誘人可口的巧克力,一點一點地褪去包裝紙,剛褪到合適的位置,就忍不住含上一口。

賀董薇有理由相信,這個男人的嘴唇里應該裝了個打火機,帶著火星在她皮膚上到處點火。

凌厲的手在浴袍底下肆無忌憚,把里面的春色禍亂得夏日炎炎,賀董薇被熱氣烤得直喘氣。

凌厲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的每一寸,都帶著詭異的掠奪,把原本焦躁的心抽空了,人也跟著空虛起來。

「薇薇,你好燙,要不要我幫你……降降火?」

凌厲在她後背蝴蝶骨的位置輕輕咬了一口,賀董薇忍不住發出一聲類似回答的悶哼,這是同意的邀請。

凌厲嘴角一笑,抽出手掌,往賀董薇腰上浴袍帶的蝴蝶結用力一拉,她的身體順著凌厲的拉扯力道轉身,在徹底面向凌厲那一刻,浴袍也順利被月兌落。

她就像一個被剝了殼的水煮蛋,光溜溜的一絲不掛,潤白的牛女乃肌透著誘人的光澤,讓人每一口都很期待。

這種毫無保留地被人直視,賀董薇覺得自己臉上的蒸汽能發動一台大火車,她局促地低著頭,避開凌厲想要把她‘就地生吞’的目光。

這漫長的打量觀賞,讓她覺得凌厲把這輩子的耐心都用在了此刻,

「上次你不是也把我看光了嗎?總得讓我看回來吧!」

「我……沒看!」賀董薇小聲地回答,與她臉上蒸騰的熱氣不成正比,怎麼听都不像是台有動力的‘火車’,還得靠人工推動才能上路。

「是真沒看,還是沒看清?那現在要不要看?」凌厲拉起賀董薇的手,牽引它握住他那件裹體遮羞的浴袍的腰帶,用低沉的磁音蠱惑說︰「這里,解開就能看見。」

賀董薇就像個被牽引的傀儡,在懵懂好奇的驅使下,輕輕拽了一把浴袍腰帶,可就在這即將揭曉一切的時刻,客廳傳來一陣急躁又無禮的開門聲,

而中二大朋友的聲音帶著毀滅一切曖昧的力量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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