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爛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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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得一聲虎嘯相助吼倒了騎兵隊的馬匹,萊特趁機翻房而過來到臨街,眼見小女孩淘淘還在原地,一時無暇多想唯有夾起一並跑路。

「那聲老虎叫是怎麼回事?應該是你通靈了只LV20以上的魔獸吧,快點叫出來干掉那群騎兵啊!」

龍胖子催促著米袋一樣被萊特抗在肩膀上的淘淘。

「哼,淘淘才不會讓布老虎去咬人呢!爸爸說好孩子不能做那種傷害別人的事情。」

意識中女孩仰著腦袋,似乎為自己是個好孩子而自豪。

「你還好孩子!!」

龍胖子震驚了。不到半小時前她還讓一條凶殘至極的冰蛇一口吞掉了一個大活人,片刻之前還用通靈師的身份威脅自己的性命,然後現在居然還可以裝好孩子!

「你想淘淘表現得像個壞孩子嗎?死胖子!」

似乎是從臉色看出了對方在想什麼,淘淘宛如練過變臉一樣瞬間冷了下來。

「你是好孩子,你是好孩子……」

龍胖子連連點頭不敢再刺激對方,雖然他現在已有把握與這個半吊子的小通靈師周旋,但這個當口實在不太適合再玩拔蘿卜的游戲。這個死丫頭性格忽陰忽陽,也不知道是個萌物裝凶,還是本來就是凶獸在裝萌,這一切過了今晚有的是時間去研究,關鍵是今晚……

「往東城跑,那里是大型車輛進出的裝用路徑,為了給大型托獸行走所以根本沒裝城門!」

龍胖子換了個說話的對象迅速為萊特找出了逃生之路。其實拜烏雲城這座安享太平兩百年光陰的福,本城的六道城門是從來不關的。事實上由于城外營地的不斷擴建,住在烏雲城里的人甚至幾乎忘了城門的概念只將其當成了地名,但今晚事態特殊,龍胖子也無法判斷城主會不會為了萬一而下令關門打狗,穩妥起見還是走沒門的方向為宜。

「可蒂娜是在相反的方向啊!還有米蘭德和老騎士,他們怎麼辦?」

事態比人強,身上的幾處重傷讓萊特稍稍有了覺悟,沒再說出要找領主理論之類的話,但仍然放不下同伴的安危。

「那個女殺手現在比你安全,只要你不在她身邊,沒人會去找她的麻煩!」

龍胖子嘆了口氣,他想過不下一百種甩掉蒂娜的方法,但現在這種還是讓他喪氣。

「至于米蘭德和老家伙,連你都能逃出來,你以為他們跑不了嗎?真正有麻煩的只有你肩膀上的小丫頭,剛才那個大話精已經擺明了要殺良沖賊,你還是一並帶走為好。」

事實上既然有騎兵來追捕萊特,那米蘭德與老騎士恐怕也難逃專人「伺候」的命運,他們也許比萊特更有經驗,但能不能跑掉卻是沒半點把握,不過……那貌似沒有太大關系吧。至于淘淘小丫頭,危急時刻可以用來當大招用,這個就還是帶上。

邪惡的胖子說著言不由衷的話語,單純的萊特居然還真的相信了,老老實實朝著城門的方向跑去。

再回頭說米蘭德與老騎士,以扔下的假白金幣為餌,後面的兩撥強盜果然上鉤了。

眼見肥羊乖乖識趣的扔下了錢,距離最近的那兩三個尾巴頓時眼楮一亮暗贊對方上道,腳下加勁就要將那百萬橫財收入囊中。

「噗——」

跑得最快的強盜突然耳邊听到一聲動靜,然後自己胸口好像有什麼東西凸了出來,低頭一看,只見一個金屬箭頭在月色下閃閃發光,這是才听到銳器破空的聲音。

「媽的,他們想黑吃黑!」

第二個強盜看到同伴慘死,異常迅速的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猛然回頭大叫了一聲。根據恐怖片定律,這種發現真相的聰明人總是死得比較早,所以他死了,第二支箭射穿了他的咽喉。

「神射手,隱蔽!」

第三個強盜總算比前兩個兄弟聰明一些,只是低低呼了一聲,而且是在躲好之後才叫,所以他活了下來,不過能听到他話的也只剩下唯一一個听眾了。

這種深夜里能夠借著不算明朗的月光百米之外一箭奪命的肯定不是普通射手,尤其是第一個兄弟穿了專門防御箭矢的細鎖甲背心都被一箭穿心,肯定是神射手加魔法強弓再加狙擊箭的組合,這種角色恐怕自己惹不起。想到這里已經對那袋白金幣沒什麼指望了,轉頭便想叫著唯一剩下的同伴快點逃命,但這一轉頭卻只見驚心一幕。

就在離自己不足十米的地方,同樣躲在了房屋後的兄弟已經兩腳發顫的躺在了地上,他的腦袋被一團人形黑暗抱在懷里,脖子處被利刃劃過流出的血已經將他染成了紅人。

刺客!

幸存者毛骨悚然,手中條件反射的就掏出了手弩準備給對方來一發,未必是抱了擊斃對方的決心,大概只是想擊傷擦傷讓弩箭上的毒藥稍作拖延好為自己贏得逃跑的時間。

不能說幸存者的動作和反應慢了,只能說是對面太快了。就在幸存者手弩剛剛抬起來到胸口的一瞬間,對面的人形黑暗手一揚,精光晃眼一閃,剛才還在他手中的匕首已經出現在了幸存者的咽喉上。幸存者變成了前幸存者。

「快走。」

黑夜中另一個角落,本來還想漁利其中的米蘭德與老騎士兩人眼見了這狠辣異常的刺殺頓時知道這漁利不是那麼好收,遇上了如此的硬角,能全身而退已是萬幸了。

兩人輕手輕腳的從藏身處輕輕後退,片刻功夫已經將「遺落」在地上的錢袋和為錢袋而來的人甩在了視野之外。但人這都還沒完全走出黑暗的平民區,眼楮所見遠方明亮亮的大道之上已經是人頭攢動,耳中听得馬蹄聲如爆豆一般重復疊踏,不知多少騎兵在外面竟是開戰了。

「怎麼回事?怎麼那麼多騎兵?」

米蘭德是因為尋人才來到烏雲城,以前雖然也曾數次來過這里但都只是過客,論及本土情況自然還是要請教土著。

「除了今天的大耳怪入侵以外,這幾十年來我還從沒見過騎兵隊整個出動的。」

老騎士臉色有些嚴肅。華斯特作為三大文明古國之一並不以騎兵見長——那是埃拉西亞的特色兵種——,諸如烏雲城這種壓根沒啥戰事的地區更是不會配備數量龐大的,供養不菲的騎兵團,百多騎已經是這里的全部騎兵家底了。有道是做賊心虛,老騎士打了對領主不利的主意,乍見事有反常頓時不敢上前,只好招呼米蘭德先暫時不動聲色。

外面砍殺聲音越來越激烈,最後更是听聞一聲憤怒的高喝,竟然正是萊特小子的聲音!

是沖我們來的!

米蘭德兩人不用什麼外掛也能終于作此判斷,心頭不由各生主意。

就米蘭德而言,參與進這次冒險之中除了作為個人感到蒂娜與萊特不壞,友情相幫之外,而以米蘭德家三子的身份而言,一直希望能夠成為貴族真正進入華斯特上層的米蘭德家也不可能輕易放過如此重大的政治事件。

但過來也是基于同樣的原因,如果事件演化為「參與其中會對家族的戰略造成阻礙」的情況,那麼以他敏感的身份自然也只能以大局為重。就眼前而言,烏雲城領主先下手為強的話,如果他不是想公然反叛的話——可能性很小,就算他真有這個心,起碼目前也沒準備完畢——那麼就只能是打算將一系列的不合理嫁禍在其他人頭上了。米蘭德家冒不起這個險,自己不能與騎兵隊正面對抗,這令得他不得不猶豫。

而就老騎士而言,他懷疑烏雲城領主,調查雙向門事件完全是出自一份對國家的忠誠,但他一家老小全都在烏雲城里,如果明著與領主翻臉的話無疑只是將自己的家人送進虎口,全家人來不及得到公道就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這也不由得他不猶豫。

就在這兩人因為各自的原因遲疑片刻的工夫,最佳救援萊特的時機已經錯過,最後直到虎嘯聲突然暴起萊特趁機月兌困,兩人均是長出了一口氣又均是暗自慚愧。說來萊特說難听點是被他們拖下水利用,雖然並非是出自什麼惡意,但眼見同伴被圍殺而自己卻因為私心而不敢上前相助,這讓兩人都十分的感到難堪。

「他應該是跑出城去了,我們快去接應他。」

米蘭德雖然沒有直面騎兵隊的「勇氣」,但不能連最起碼的支援都不做,手中的劍盾已經持穩就要繞過騎兵隊去追尋萊特。

「你先走一步,我還要去將家人一起帶走。既然華斯特那混蛋已經對萊特下手,難保我們已經也在通緝名單上了,我必須趁還有機會先將家人送走。」

老騎士不比其他人孑然一身,他有家有口可不能只自己拍拍跑路。

「那我與你同去。」

老騎士的家距離這個平民區不算遠,事實上他在騎兵隊服役了幾十年,雖然比不上那些大商人富得流油但也算是小康之家,有著兩幢相連的平房住著一家七八口人。

這里已經偏離了烏雲城的主街道自然不再有永恆的光明照耀,左右臨舍這時辰也都已經熄燈睡覺,整片街道只有月光照明顯得黑黝黝陰沉沉。

「似乎未見異狀,也許烏雲城主還未想到對你我下手?他也許只是突發奇想想解決和嫁禍知道雙向門外地人,你組織冒險小隊調查他的事情他尚未知情。」

米蘭德看著沉寂安靜的周圍,縱然是以他的經驗也沒看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不對,這安靜的過頭了!」

終究是自己的家,甫一到老騎士便覺得哪里好像不對勁,仔細端詳了一下終于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自己家附近素來有很多的貓,這個季節每到這個時候便被這些貓的叫春聲吵得一夜不得安寧,可現在,這些貓都到哪里去了?

「不對,是陷阱,快走!」

老騎士猛然醒悟,一拍米蘭德的肩膀嘶啞著聲音如此說道。

不同于米蘭德這個外鄉人,老騎士對于烏雲城領主可比他了解多了。按照以往的評價而言,這位與華斯特王室沾親帶故的就是一個只會專注于繪畫與煉金,對于政事上一塌糊涂的紈褲子弟。假若這樣的他突然發神經或者被人蠱惑而采取這一系列的行動,那麼必然是笨拙且粗魯的,自己家門口現在應該站滿了大群的衛兵,整條街都被吵得雞犬不寧,但現在這種精致的釣魚陷阱卻不是他能排布——起碼不是「平時的他」能夠排布。無論是他裝傻還是另有高人支招,自己都不能再呆在這里了。

勉強抑制下沖進家門確實看一看孩子還在不在的沖動,老騎士拉著米蘭德的手轉頭便要離開,但此時已經晚了。

惡臭的氣味毫無來由的突然從身後出現,那好像是一百具尸體在沼澤里泡上了一整年般,難以言喻的尸臭讓腦子都感到一陣眩暈。而在這股惡臭之中還夾雜了一連串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聲。

「什麼東西!」

米蘭德與老騎士猛然轉身,然後……為眼前之物驚呆了。

那是一個人形物。之所以稱之為人形物而不是人,是因為那東西實在難以被稱之為人。高度約莫三米左右與之前獸籠中被冰蛇吞掉的那家伙相當,全身一塊一塊的好像是最拙劣的裁縫縫制出來的外套,只是那巨大如蚯蚓般的縫痕串著的卻是一片一片的皮肉。不同的膚色不同的質地,甚至無法肯定這東西全身都是用人的尸體拼裝起來的,非要描述的話只好說更像一個歪斜破爛的肉皮口袋!

怪物有著粗短的四肢,那應該是手的部位末端分出了幾個細小的枝丫,也許是指頭一類的存在。那指頭正抓著一頭野貓的尸體貪婪的朝應該是頭部嘴巴的地方塞去,鮮血滴滴答的將他那枯褐的肚皮染出一道道的紅條,唯一一只混濁的眼楮用充滿野蠻與貪婪的眼光死死盯著眼前兩人。

「這是……亡靈生物?這種東西怎麼會出現在華斯特?」

米蘭德幾乎是與老騎士同聲大叫了起來。自從一百多年前的亡靈戰爭之後,整個艾斯蘭德絕大部分的亡靈法師都已經被剿滅,而剩余的一小部分則全部被圍困在海外的亡靈島上,那里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被聖神教會監督著,就算是一只亡靈傀儡蟲也不可能逃出封鎖線。可眼前,這******不是亡靈法術還能是什麼的杰作?

「吃!爛腸吃,吃……」

那怪物好像一個智障兒童般發出語義不明的囈語,米蘭德握緊了手中的劍盾,他並不缺乏勇氣,但眼前的東西卻讓他不知該如何下手。所有關于亡靈的一切都作為忌諱而被銷毀和封印,除了知道「邪惡」「褻瀆生命」「死而復生」這些東西之外,就算是帝都圖書館中也查不到更多知識,更遑論該如何干掉一個本來就是死物的尸體黏合怪了。

「跑!」

老騎士大喊一聲轉頭就跑。本來只是抱著希望來救自己的家人,但沒想到領主竟然墮落到這種程度與亡靈勾結,現在自己家人的生死恐怕已經沒有太多的懸念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這個消息傳遞到帝都,西哈努克的入侵與亡靈重返相比簡直如同蚊子叮咬般不值一提。

但,對方既然敢于亮出這種底牌,也自然有著相當的把握讓知道這秘密的人乖乖閉嘴。

「漲!爛腸要放屁!」

「噗——」

一聲驚人的,聲音不算大但氣勢卻極為驚人的屁響聲過處,老騎士只覺身後宛若被大棒狠狠擊中,過人的應變讓他順勢就地一滾並沒有因此受到太大傷害,但從鼻間甚至全身毛孔鑽入的惡臭或者應該說是劇毒卻使他瞬間昏厥了過去。

驚人的惡臭尸毒,正面應對的米蘭德終究是現役的冒險者比退休二十多年的老騎士要矯健得多,身體素質也要強悍得多。幾乎是在爛腸尸怪放屁的瞬間他已經啟動了手上的解毒指環,一枚尖銳的細針扎入了他的皮肉。

廣域抗毒藥劑,能解除百分之八十的普通毒物,甚至對于一些強效毒物也有著相當程度的緩解作用。魔法雖然號稱萬能,但在治療和解毒等方面卻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建樹。

饒是米蘭德已經神速應變,但似乎這個「臭屁」的威力還遠超「強效」的界定,米蘭德屏住呼吸的瞬間只覺得眼前黑霧騰騰金花亂冒,怪物的輪廓在視野中已經像面團一樣扭曲了起來。

不行,這樣是逃不掉的!

身中的劇毒讓米蘭德放棄了逃跑的打算,事實上是根本逃不了,唯有在意識徹底淪陷前取得解藥才有一線生機。

「鬼東西,再死一次吧!」

米蘭德大吼聲中高高躍起,手中長劍迸發出了炙烈的火焰,朝著爛腸那根本沒縫好幾乎當真能看見腐爛腸子的肚子狠狠插了過去。

許多毒物的體內都會同時存在著足以解毒的器官,這種亡靈尸怪體內有沒有類似的東西說實在的米蘭德一點把握都沒有,但這是他伸手所及處唯一能把握的一線希望,就算是如何渺小也只能拼命一抓了。

魔法長劍上騰騰的火焰毫不費力的穿透了尸怪那腐朽的肚皮,就像穿透一張薄紙那般輕而易舉……太過輕而易舉了……

宛如一記重拳打在了空氣之上,事先預想的盔甲般的厚皮與強勢的反擊半點都沒遇到,米蘭德撲在半空的身體措手不及的繼續向前沖去,一頭撞進了爛腸的肚子。

爛腸那人皮口袋一樣的龐大的肚子毫不費力的將自投羅網的人裝了進去,由于撞擊而產生的破口卻在瞬間又愈合了起來,好像剛才米蘭德撞擊的只是一層水幕,數秒一過,爛腸的肚皮依舊是那副三流裁縫的失敗縫合樣。

「爛腸,吃,吃……」

可憐又可怕的怪物繼續發出無意義的囈語,伸手拖起昏迷不醒的老騎士,輕易的好像拎一個布偶般消失在了夜色中。也許明天天亮的時候這附近的人還會聞到一些臭味,但頂多如此,劇烈的尸毒在空氣中不到十秒就會失效,沒人會知道這一夜這里究竟發生過什麼,包括近在咫尺的老騎士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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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不求的小知識

繼續關于經濟的問題。

所謂的計劃經濟、包產包銷,其實是這麼回事︰有一個農莊種糧食,一個工廠織布做衣,一個政府負責調度。首先政府給農莊和工廠下指標,年底前產出三十斤糧食,三十件衣服——然後政府出資購買這些糧食和衣服——然後將糧食再分別賣給農莊、工廠和政府自己的人員,衣服也同樣比照辦理。這樣,所有的人就得到衣食了。其他一切物資都是按照這個程序。

好處,上次已經說過了。金錢這種東西在這樣的制度下真的成了度量衡,平均社會財富、全民生活保障、健康愉快生活等等,不用多提了。

壞處——這次主要說這個——主要有兩點。

其一,計劃經濟對于簡單的模式可以達到非常省時、非常節約資源的效果,這對于戰後恢復的國家非常好用,但隨著物資種類的多樣化,計劃經濟一旦做不到完美規劃——事實上這是不可能的——輕則容易出現掛一漏萬的情況,重則可能導致整個經濟體系的崩潰。

前者的話,比較簡單的例子是,我家積攢的肥皂從改革起用了二十年才用完——全是我爸單位發的,可見肥皂產業過剩到什麼地步,其他類推。後者,也就是比較嚴重的話,請參見火星上前聯蘇的重度傾斜體制。在行政規劃下,重工和輕工、農業達成了一個畸形的比例,嚴重性不用多說了。

其二,這個原因直接導致了前聯蘇的解體和社啊會主啊義世界的衰落。從以上的解釋可以看得出來,政府在整個經濟體制中,佔據了絕對的主導權,物資的生產,物資的分配,其權力之大已經到了遠超任何封建朝代的地步。但是相對的,因為生產資料公有制和物資配給制,所有政府人員所享受的待遇卻是很低——當然按檔次而言還是比老百姓高些,一個團級干部住的房子要大些之類,但相對于他們的權力而言卻已經是小的可憐了。這造成了人性上的一個矛盾,權力與待遇的不平衡僅僅依靠道德的維系,這實在薄弱了一些。

——資啊本主啊義社會中采用了分權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但左看右看都是障眼法,他們真正的權力者並非是政府機構而是大資本家,所以這個分權很賣萌。不過這些以後再說了。

火星聯蘇最後困難的時期,當時戈爾啊巴喬啊夫解除了言論限制,姓資還是姓社成為可以討論的話題。米國進行的幾次調查中,縱然是如此艱苦的環境之下,仍然希望社會姓社的老百姓佔了絕大多數,但是很諷刺的是,在政府官員中,相當比例的人覺得姓資比較好。根據誰得益誰就有嫌疑的原則,結合後來的事實,我覺得這些官員的考慮是有道理的。

隨著一場政變(顯然與人民和正義無關,其實所有政變都與這兩兄弟無關),前聯蘇解體,但有趣的是前聯蘇中70%的官員在羅斯俄里仍舊是官員,而且借著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的東風,他們光明正大的吃掉了天文數字的原國有資產。

如最早說述,共啊產主啊義是一個完美的社會,它建立在完美的物資儲備與完美的道德基礎之上,所以社啊會主啊義怎樣才能活著走到那一步,是一個前人未能解決,大家直到現在都還模著石頭過河的問題。

下次講一點比較和諧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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