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光頭,你要說什麼?」
到了那房間當中,陳歌對老光頭開口問道。
老光頭面容嚴肅注視著陳歌,他詢問陳歌帶唐玄奘去皇宮做什麼。
「你是在擔心他嗎?」
陳歌沒有正面回答老光頭的問題,而是萬分凝重對老光頭問道。
老光頭點點頭,他輕輕嘆了一口氣。
「是啊,玄奘這孩子還小!」
老光頭默默說道。
陳歌眼看著老光頭眼神里面的擔憂之色,他就知道唐玄奘在老光頭的心里邊有著很高的地位。
于是,陳歌就對著老光頭搖了搖頭。
「你不必擔心,此去皇宮並無意外,著實是當今的皇帝陛下,想要見一下玄奘這小孩子的!」
陳歌如此說道。
老光頭心頭驟然一驚,又連忙詢問皇帝陛下為何要召見唐玄奘。
「他只是個小孩子,什麼都不知道的……」
老光頭神色戒備沖著陳歌說道。
陳歌拍了拍老光頭的肩膀,又對他挑了挑眉毛。
「當真不必擔心的,沒事!」
陳歌如此說。
「這對于唐玄奘來說,會是一件好事呢!」
陳歌笑著說道。
老光頭沉吟片刻,仍然眼神之中有著焦慮,而就在這時候,陳歌撇了撇嘴,伸手指向了自己。
「怎麼?你不相信我是嗎?你以為我會傷害唐玄奘?」
陳歌面容不悅對老光頭問道。
老光頭一听這話,趕緊對著陳歌擺了擺手。
「施主,不是的,不是的……」
老光頭慌張解釋。
緊跟著,他便對著陳歌點了點頭。
「既然施主要帶唐玄奘去皇宮,那就按事主說的,帶他去吧……」
老光頭的話說了一半,短暫做了一番停頓。
緊隨其後,他向著陳歌看了過來。
「施主啊,老衲還有一事相求……」
老光頭的表情以及語氣都萬分凝重。
「什麼事情?」
陳歌輕輕一笑,做好了洗耳恭听的準備。
「等到唐玄奘見到了當今聖上的時候,懇請施主能夠幫助唐玄奘在當今的聖上的面前告御狀!」
老光頭對著陳歌如此說。
陳歌心中微微有些驚訝,但他仔細一思索老光頭的話之後,頃刻之間就明白了過來。
「你說的是唐玄奘的父親陳光蕊的那件事情吧!」
陳歌對著老光頭如此說道。
老光頭一听這話,心中驟然一驚,難以置信的目光向陳歌看了過去,只見他把眼楮瞪得極大,像是一對兒同齡,而且那一對眸子幾乎要從眼眶里邊跳出來了一樣。
「施主,你是如何得知的?」
老光頭大驚失色,聲音震撼對陳歌問道。
陳歌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一抹神秘兮兮的笑容。
「我算出來的!」
陳歌如此說。
听了陳歌的話,老光頭仍然用那極為震驚的眼神向陳歌看了過來。
「算出來的?施主,真的是算出來的?」
老光頭對著陳歌詢問道。
陳歌微微一笑,對著老光頭挑了挑眉毛。
「當真是如此!」
陳歌如此說。
老光頭剎那之間便愣在了原地,隨後,他一陣思索,搖了搖頭。
「施主,我不相信!」
老光頭如此說。
陳歌撇了撇嘴,鄙視的目光注視著他。
「我道教的神通何其廣大,推算天機對于修行之人來說可不是什麼難事兒,我當真是算出來的!」
陳歌一本正經對著老光頭說道。
老光頭一陣沉默,之後便點了點頭。
「好吧,施主,我相信了……」
老光頭如此說。
緊跟著,老光頭凝重的目光就向著陳歌看了過來。
「施主,我說的就是這件事情,陳光蕊死的冤屈,這件事情一定不能就此作罷,這些年來我一直在暗中調查此事,發現那殺死陳光蕊的惡人,正霸佔著殷溫嬌在江州快活!」
老光頭聲音低沉說道。
陳歌點點頭,他作為重生之人看過西游記自然清楚那惡人殺死陳光蕊霸佔殷溫嬌事件的來龍去脈。
「好的,我知道了!」
陳歌對著老光頭回應了一句。
老光頭的神情嚴肅無比。
「雖說出家人以慈悲為懷,但是出家人也並不都是糊涂蛋,對于那些窮凶極惡之人,一定要將他們繩之于法!」
老光頭聲音嚴肅對著陳歌說道。
陳歌點點頭,緊隨其後,便對著老光頭伸出了手。
「拿來!」
陳歌突然開口對老光頭說道。
老光頭整個人都懵了,疑惑的目光看著陳歌。
他不知道陳歌想要什麼。
「什麼?」
老光頭神色茫然開口對陳歌說。
陳歌微微一笑,沖著老光頭挑了挑眉毛。
「自然是順流而下的那一封血書啊!」
老光頭如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