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光頭听了陳歌的話之後,又一次震驚了。
「你怎麼知道的如此詳細!」
老光頭詢問道。
陳歌微微一笑,再一次把其中的原因推給了推算。
「自然是我算出來的!」
陳歌對老光頭如此說。
老光頭現如今看陳歌的目光很是奇怪,他並不相信陳歌所說的這一番話,但是,卻仍然對著陳歌點了點頭。
「好吧,施主!」
老光頭說著,伸手探入了懷中,從懷里邊抽出了一張布捏在了手中。
「施主,到這邊來!」
老光頭對著陳歌說道。
陳歌跟隨著他走到了桌子的旁邊,老光頭將手里邊的布放在了桌上,攤在那桌上之後,慢慢將麻布打開。
緊跟著,陳歌就看到了被麻布包裹在其中的那一封血書。
而在那一封血書的正中央,竟然還包裹著一小節漆黑如墨的東西。
「那是什麼?」
陳歌一陣皺眉,而他轉念一思索突然之間就想起來了。
「這tnd,是唐玄奘的小腳趾啊……」
陳歌心里邊默默想著。
他清楚記得在西游記里殷溫嬌把唐玄奘放進木盆的時候,曾經把唐玄奘的小腳趾咬掉了一截放在了那一團血書當中。
「也不知道,殷溫嬌吃了唐僧肉,喝了唐僧血,是不是已經長生不老了……」
陳歌心里邊如此想,隨後老光頭的聲音便傳入了他的耳中。
「施主,這就是那一封血書……」
老光頭只是那一封血書,對唐玄奘如此說道。
唐玄奘拿在手里,看了看上邊潦草的字跡,仿佛看到了那天夜里殷溫嬌被惡人追逐時倉皇逃竄的畫面。
「我知道了!」
陳歌看著那血書上的文字,隨後就一把將那血書拿在了手里。
「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幫你辦妥的,畢竟,這是那小光頭的殺父之仇,而我和小光頭矯情非淺,你是知道的!」
陳歌對老光頭說道。
老光頭神色激動無比,連忙對陳歌點了點頭。
「施主,老衲先行謝過了!」
老光頭如此說,雙手合十對著陳歌行了一個禮。
隨後,陳歌沖著老光頭微微一笑,他又從桌上拿起了那一塊小腳趾。
「這想必應該就是唐玄奘的小腳趾了吧?」
陳歌沖著老光頭問道。
老光頭的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神色,他嘆了一口氣。
「是的,當年從木盆之中撿來的時候,這孩子便沒有了小腳趾!」
老光頭嘆氣說。
陳歌沒有說話,只是將把小腳趾拿在手中,向著門口走了過去。
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過頭來沖著老光頭笑了笑。
「你們就留在家里,好好等消息吧!」
陳歌如此說。
老光頭回應了一聲,眼神變得無比莊重。
「阿彌陀佛,謝過施主了!」
老光頭回應了一句,隨後,目送陳歌離開。
陳歌來到了前邊的院子里,看到唐玄奘正對著一朵花看。
他的一雙眼楮還是專注,仿佛在對著那朵花出神。
「施主!」
听到了腳步聲,唐玄奘猛然回過了神來,沖著陳歌咧嘴一笑說道。
他嘴巴咧的弧度很大,嘴角幾乎要裂到耳根子了。
「施主,你看這朵花多漂亮啊!」
唐玄奘如此說。
陳歌走到他的身邊,伸出手來在他的小腦袋上敲了一下。
「你平日里在院子里來來往往,也是能看到過這朵花兒的,也沒見你稱贊這朵花有多漂亮!」
陳歌撇嘴說道。
唐玄奘嘿嘿一笑。
「是啊,那時候心里邊像是壓著一塊大石頭,整日不得安寧,那些美好的事物對于我來說毫不相干,因此,我沒有辦法從這花里感受到美好,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唐玄奘咧嘴笑著說道。
陳歌點點頭,對于唐玄奘的這一番話他很是贊同。
因為用不了多久,那個詩聖杜甫就會說出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的名言。
「很好,現如今心里好受了些是嗎?
陳歌沉思一陣子。對唐玄奘開口問道。
唐玄奘點了點頭,感激的目光看著陳歌。
「這一切應該都是拜您所賜了!」
唐玄奘如此說。
陳歌沒有回應他,而是向著皇宮的方向看了過去。
他眼楮的余光看到了魏征,站在遠處對他招手,想來應該是現如今就得去皇宮了。
「走吧,我們得出發了!」
陳歌一把勾住了唐玄奘的肩膀,開口催促了一句。
唐玄奘點點頭,跟隨陳歌一起向著前院走了過去。
當他們和魏征會合的時候,魏征對著唐玄奘打量了一眼,嘴角頓時就露出了一抹笑容,那笑容竟然有些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