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郎北交並非是大意的人。
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坐郎家的頭把交椅。
只是自己兒子被陳峰給打殘,甚至還在醫院搶救,郎北交實在對陳峰怨恨到極點。
一旦憤怒,人的腦子就容易短路。
郎北交就是這樣,才錯誤估計了陳峰的實力。
眼下。
得知陳峰語氣這麼強硬,郎北交隱隱發覺不對。
不過,即便如此,郎北交仍舊沒有轉換策略的意思。
既然將自己唯一的兒子打殘,那麼陳峰肯定要面對自己的怒火。
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都不好使!
嗡!
就在這時,外面猛地響起陣陣發動機的聲音。
要知道,這是別墅小區,誰敢將車開到自家別墅這邊來?
以往來找茬的人,全部都被打得連他媽都不認識。
可以說,自此根本就沒有敢過來找茬的鄰居。
「不好了……」
就在這時,郎家的一個手下倉促的跑進來,「外面有很多車!」
听到這話,郎家的一眾大人物全部有一種不妙的感覺,紛紛起身。
出了別墅的大廳,郎家的人頓時發現了讓他們頭皮發麻的場景,外面不知何時多了很多推土機。
剛才發動機轟鳴的聲音,就是這些推土機發出的。
難不成小區的物業都不想活了?
打算推了自己的圍牆?
就在這時,郎家老三驚恐的指著從人群中走出來的幾人。
那為首的人赫然就是陳峰。
至于這些推土機和挖掘機,顯然就是袁剛征調過來的。
這倒是非常簡單,直接去隔壁的建築工地打一聲招呼就能做到了。
「那是陳峰。」
郎家老三焦急的出聲。
這話一出,眼前朗家主郎北交猛地皺眉。
他臉上的神色非常復雜,原本打算直接去找陳峰報仇。
不過,朗家主沒想到的是,陳峰居然敢主動找上門來,還帶了這麼多挖掘機過來。
這是打自己的臉!
而且打得非常響。
「陳峰!」
「你為什麼動我兒子!」
「今天你就要給我一個說法,要不然別想活著回去。」
朗家主郎北交憤恨的嗤道。
原本,郎北交就算要對付陳峰,也沒有想這麼直接。
不過,陳峰都找上門來,顯然不能那麼了事兒了。
「動你兒子,就是郎槍那蠢貨?」
「既然你兒子無視別人生命,想必你這個老不死的同樣如此。」
身後的顏竹韻不爽的嗤道。
「你……」
朗家主郎北交聞言頓時萬分郁悶。
一個長得非常漂亮的女娃子,當場指責自己,自己總不能跟她爭論吧?
在朗家主看來,這女娃子很可能就是陳峰指使的,就是為了羞辱自己。
可以說,陳峰非常陰險。
現在,朗家主同樣想明白了。
朗老三去找陳峰,反倒提醒了陳峰。
所以陳峰才會當機立斷找上門來。
這讓朗家主郎北交萬分郁悶,後悔沒有早點出手,延誤了時機。
「這郎家違建,動手!」
「將郎家外圍的牆全部拆掉!」
陳峰直接冷聲吩咐。
此時。
郎北交直接給郎家的子弟使了一些眼色。
一些子弟自然知道郎北交是什麼意思,于是站在了圍牆前面。
不過,接下來讓他們驚恐了,因為那些推土機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笑話,面對盜墓賊,還需要留什麼手?
再說了,袁剛已經下了死命令,沒有叫停,這些挖掘機不能停手。
不過片刻時間,郎家一位沒有躲避及時的手下腿已經被撞斷了。
而挖掘機和推土機同時工作,不斷將郎家的圍牆給拆除。
眼下,自然吸引了不少圍觀的人群,他們對郎家比較懼怕,即便圍觀也不敢太過靠近。
不過,這些人全部有一種前所未有解氣的感覺。
以往,郎家可是非常囂張!
可是,現在總算有人能夠治郎家了。
而且看起來這個出手的小哥比較年輕,不少人都好奇郎家怎麼得罪這個年輕人的。
「你……」
朗家主郎北交現在氣得渾身發抖。
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以後郎家根本就不用在外頭混了。
堂堂盜墓的家族,居然被欺負成這種樣子,以前從來都是自己欺負別人。
這種身份對調的滋味屬實不好受。
「動手!」
郎北交頓時向郎家的人吩咐。
這些打手這回沒有靠近挖掘機和推土機,畢竟那是自不量力的行為。
他們直接繞了過去,打算過去攻擊陳峰等人。
眼前的楊雪婷有些焦急,雖說已經知道袁剛有人手埋伏在外圍,不過郎家的人手都是凶神惡煞的。
有些人臉上都毀了容。
甚至臉上有刀疤什麼的都很正常。
那是因為郎家的人手經常在古墓當中打斗。
這些年,這些人難免受了不少傷,所以看起來窮凶極惡的。
何況,他們長期被煞氣染身,難免就有一種恐怖的氣息散發出去。
由于見證了之前郎家手下做事不力的下場,這些手下都很賣命,握緊棒子向陳峰等人圍去。
「這些人也太天真了。」
眼前的許闖嘴角劃過一抹淡淡的笑容。
而郎家的人手絲毫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兒。
就在這時,暗中猛然沖出來一撥大漢來,全部都是一身勁裝。
這些大漢看起來要比郎家的人手強壯不少,而且也正規多了。
這一下子,郎家的人手一下子頭皮發麻,他們明白自己被包圍了。
原本,他們如果一直龜縮在別墅周圍,袁剛的人手並不容易進攻。
可是,這些人一出來,就沒有防御的地方了。
何況,陳峰身邊同樣有不少好手,可以說郎家的人月復背受敵。
至于不遠處的郎北交雙眼血紅,也明白被陳峰給算計了。
恐怕陳峰就在等著自己出手呢。
「動手。」
陳峰直接冷喝一聲。
听到這聲指令,袁剛的手下一起出手。
于是,中間的郎家人頓時傻眼了。
這些人倒是拼命抵抗,不過袁剛這邊是四五個人打一個。
可以說,這些郎家的人被打得非常淒慘。
不大一會兒工夫,陳峰附近的郎家人全部躺在地面上慘叫。
可以說,這些人身上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