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前的朗家主郎北交非常頹然。
現在郎北交才反應過來,既然陳峰敢找上門來,怎麼可能沒有依仗?
人家已經安排了足夠人手埋伏在外圍,所謂用挖掘機推掉圍牆,只不過是由頭罷了。
最終的目的是為了將自己的人手吸引出去。
果不其然。
朗家主郎北交已經瞧見了,挖掘機和推土機已經全部停下。
那站在外圍風輕雲淡的年輕人陳峰已經邁動腳步,向自己這邊逼近。
至于楊雪婷等人則跟在陳峰身邊。
眼下,郎北交再也不能輕視這個年輕人。
「你將我兒子給打殘了,還來凌辱我郎家,難道你就打算這麼囂張?」
就在這時,朗家主郎北交猛然嗤道。
可以說,朗家主非常無恥,不要臉的倒打一耙。
不用陳峰說話,一旁的楊雪婷就忍不住了,「到底是誰無恥?你們郎家到底是做什麼勾當的,你們自己清楚!」
「連福利院的古玩都能昧下來,有什麼是你們做不出來的?」
楊雪婷激動萬分。
「福利院的事情,我不知道!」
「再說,你們將小兒打成那副樣子,難道還不夠抵債嗎?!」
郎北交狡辯道。
「好個抵債!」
陳峰臉上劃過厲色,「不過你派郎家的人圍堵我們呢?也打算干掉我們抵債?!」
「我們沒有!」
郎北交一臉的驚悚。
他萬萬沒想到,陳峰居然又多了指證。
現在郎家的人手都被清除的情況下,郎北交想的是如何保全自身。
如果沒法將自己保全下來,可能後果非常淒慘。
畢竟郎家現在剩下的人根本就沒有什麼戰斗力。
只要陳峰打一個響指,郎家的這些人手基本上就要玩完了。
「沒有嗎?」
陳峰聞言有些好笑,直接冷聲吩咐道,「直接將人給帶上來吧。」
要知道,陳峰從酒店後門離開的時候,同樣注意到了郎家安排的人手。
既然如此,為了防止對方傳遞消息,陳峰只能讓人將他們給抓起來了。
反正就是來郎家找茬的,陳峰索性將這些人全部都帶了過來。
陳峰的話音一落,袁剛另外的一些手下從角落里現身,手上擒著郎家的人手。
「噗通!」
郎家的人手一下子跪在地面上。
他們剛才在角落里目睹了陳峰讓人動手的一幕。
可以說,袁剛的手下完全是往死里打,郎家的那些人手基本上全部都殘了。
現在,他們一個個全部知道恐懼。
他們現在徹底明白,陳峰是敢動刀子的。
何況他們只是郎家的普通嘍,完全沒必要為郎家賣命。
見到陳峰佔據上風,這些被擒住的嘍心思就活絡了起來。
以陳峰的狠辣程度,未必就會留著朗家主郎北交。
既然如此,自己交代出來,恐怕也不會被郎家事後報復。
以後郎家有沒有了都不一定!
「說!」
陳峰直接厲喝。
那些嘍猛地打了一個哆嗦,爭先恐後的嗤道︰「先生,都是家主讓我們盯緊你的。只要有任何蛛絲馬跡,我們都要進行匯報,听家主的意思,好像是不打算放過你。」
「當初我的一個朋友參加了家族會議,家主聲稱要讓你血債血還!」
「要徹底干掉你!」
那嘍現在已經不是平白直敘了,而是添油加醋。
只有朗家主郎北交徹底玩完,他們才能有活命的機會。
所以,他們忍不住將事情說得嚴重一些!
「你們這群雜碎!」
朗家主郎北交聞言萬分憤怒。
一直以來,朗家主都是使用強硬的手段駕馭手下。
可是,朗家主郎北交萬萬沒想到,這些手下居然也有出賣自己的一天。
而且,他正好就是因為太過狠辣,才讓這些手下不得不添油加醋。
「朗家主?」
「看來你真很狼性啊!」
「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和你兒子一樣的貨色。」
陳峰聲音冰冷。
如果以前陳峰不相信性格會遺傳,至少目前自己是相信了。
那郎槍的陰狠恐怕就遺傳自郎北交。
「你怎麼才肯放過我郎家?」
就在這時,朗家主郎北交已經攤牌了。
現在,已經不是自己報復陳峰,而是如何讓陳峰放過自己。
要不然,陳峰隨意下一條指令就能干掉自己。
而且,以陳峰這樣深沉的心思,朗家主郎北交覺得,放過自己的可能性似乎不大。
不過,他卻不得不去博一線生機。
要不然,就什麼都沒有了。
「放過你嗎?」
「沒想過!」
陳峰冷聲吩咐道,「這郎北交立馬打殘!」
隨著這聲吩咐落下,袁剛的人手再度拎著棒子站了出來。
而郎家已經沒有人手可用,至于郎家的核心層都一臉悲哀的看著。
當初郎北交要對付陳峰的時候,他們又不是沒有出聲勸阻,可是郎北交一意孤行。
當然,就算他們勸阻,也不是為了陳峰,而是說是為了郎家。
可惜,現在郎北交將郎家帶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啪~」
「 嚓~」
「啊~」
「你還是給我一個痛快吧。」
……
就在這時,周圍響起了骨頭斷裂聲和郎北交的嘶吼聲。
一會兒工夫,郎北交的四肢全部都被敲斷。
至于說給郎北交一個痛快,根本就不可能。
這郎家行事這麼霸道,這些年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到時候,陳峰只需要讓袁剛將郎家玩完的消息放出去。
那時,郎家的人手只有死路一條。
這可不怪陳峰月復黑,只能怨他們平日里不積福報。
而不遠處的郎家核心層人員則一臉冷漠的看著郎北交,畢竟他們同樣明白自己的命運恐怕同樣要很淒慘。
「這些人同樣動手,每人敲斷一條腿!」
陳峰聲音冰冷的吩咐。
畢竟這些家族的人手不可能有什麼好人。
他們既然打算對自己下殺手,陳峰就必須扼殺掉他們的反抗力量。
郎家的人听到這話,一個個臉上都嚇得變色。
尤其是郎家老三,心中說不出憋屈。
他覺得,當初要是執意一些阻止,說不定就不會讓郎家落入這種田地。
很快。
郎家的別墅前頓時慘叫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