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就憋著。」
阮洛月無意識地嘟了嘴,她早就料想到他在裝醉,憋著一肚子的壞水。
于是趁著他不注意,迅速俯子,敏捷地將人反壓在牆壁上,墊著腳抵著比她高出許多的男人。
她現在可以慢慢地控制內力,速度比以前快得多。
「阮阮真是長大了。」
蕭溫珩輕笑,小嬌嬌壓他壓得是愈發地熟練了。
只是速度還是慢了點,他的手已經扣住了小嬌嬌的腦袋,狠狠地親了。
阮銘城喝得多,覺得月復部有些脹,出去小解時,正巧撞見了這一幕,不由地感慨一聲︰「哎,阮包子怎麼總是欺負一個弱不禁風的人。」
听到哥哥的碎碎念,某阮郁悶了,一腳踩在了蕭溫珩的腳背上。
他真得是讓她特別地沒面子,哥哥的話,她可都听見了。
明明是病美人欺負她在先,怎麼在旁人開來是她在欺壓他了。
「你真是個禍水!」
她憤憤不平,她一21世紀的五好青年硬是被他塑造成了欲女。
「阮阮何嘗不是。」
蕭溫珩的手指揉了她泛紅的唇瓣,小嬌嬌愈發地像勾人心神的小妖精了,他真是喜歡死了。
他把人抱起,在走廊里有些事情多少有些不大方便,他可以忍到她閨房。
「你又想干什麼?你回廂房休息。」
阮洛月像極了驚弓之鳥,看準機會就像從他懷里跳下去。
某月復黑的主兒早已經先她一步,點了她的穴道。
9999號宿主,本系統已經預見到,今夜將會特別地漫長,好好地享受。
阮洛月火大,不斷地眨眼抗議。
奈何病美人不搭理她,直到進了閨房,把人丟在暖帳中,欺身而上。
他解了她的穴道,單手握住了她的雙腕,扣在床榻上。
「你要敢再亂來,我……」
「我哭給你看!」
阮洛月結巴了老半天,冒出一句話。
用傲嬌的語氣說著最慫的話。
9999號宿主,你真是慫到家了。怕什麼,反壓他!
「噗」
蕭溫珩忍俊不禁,小嬌嬌真是個活寶貝。
從他見她第一眼起,她可從來沒有露出過這種慫慫的表情,就那麼怕跟他床事?
小嬌嬌真是又純又欲,無形中撩得他渾身冒火。
「為夫不踫就是了。」
他起初也沒想著做她那小腦袋里想得事情,只是想跟她說說話。
「那你松開。」
阮洛月半信半疑,她現在跟待宰的羔羊,一刻沒月兌離險境,一刻都不信他的鬼話。
話音落地,病美人松了她的手腕,扣著她的腰,讓兩人面對面躺著。
「乖阮阮,你今天表現得很好,讓為夫想想該怎麼獎賞你。」
蕭溫珩修長的手指在她滑膩的臉蛋上滑動,指尖柔軟的觸感,讓他欲罷不能。
听他這麼一說,阮洛月的興致來了,立馬翻身坐起,直勾勾地盯著他,「十萬兩黃金,給我十萬兩黃金吧。」
反正他不缺銀子,反正她要銀子是救他的命。
「又要銀子?從若風百里那兒騙來的銀錢都花光了?」
蕭溫珩蹙眉,那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阮洛月傻笑著點頭,她自己都沒過足癮,就什麼都不剩了。
那狗崽子系統甚至沒給她多模幾下的機會。
「養你真是費銀子。」
蕭溫珩悠悠地嘆了口氣,他是小瞧她花錢的速度了。
「那你給不給?就當是你入股的,日後我帶你發財。」
阮洛月眨巴著貓瞳,嬌滴滴地嘟著嘴,小白腳不安分地蹭著他的腰側。
他只是嘆氣,伸手握住了她的腳踝,「費銀子,為夫也認了。」
唇角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狡黠。
不過是些銀錢,竟能讓他看到她撒嬌的一面,感覺還不錯。
「哎,為夫的肩膀有些疼。」
蕭溫珩揉了揉太陽穴,有氣無力地仰躺在榻上。
她的榻微微有些小,而他身子欣長,只能微微蜷縮著腿,的確有些狼狽了。
「我給你揉揉。」
阮洛月超級乖,老實地盤腿坐著,嫻熟地給按摩。
又是按肩,又是揉腿,服務特別地到位。
只要能拿到銀錢,都是小事。
俗話說得好,大丈夫能屈能伸。
「哎,為夫有點渴了。」
蕭溫珩清了清嗓子,艱難地咳嗽了兩聲。
聞聲阮洛月立馬屁顛屁顛地下榻。
而榻上的男人翻了身,側臥著,凝視著倒茶水的小嬌嬌,眼底的玩味更加濃郁。
看起來,為了銀子,是什麼都肯做了。
「茶水來了。」
阮洛月興沖沖地端著茶水,坐在了榻邊。
她把茶水遞給了榻上的美人,可他不接。
「為夫,想要娘子喂。」
蕭溫珩一瞬嬌弱,連端一杯水的力氣都沒有了。
某阮強忍著,依舊是笑臉,親自把水送到他嘴邊。
可他只是搖頭,沒喝的意思。
「為夫要娘子用這兒喂。」
蕭溫珩的指月復落在了她唇瓣上,涼絲絲的。
壞心眼的男人!
等他死了,她一定卷走他所有的遺產!
9999號宿主,喂吧,喂吧,喂完十萬兩黃金就到手了。
阮洛月︰……
此刻她不想說話,只想把狗崽子系統大卸八塊了。
這壞心眼的主兒,現在使喚她挺開心。等她崛起,日後包養一堆小白臉,氣死他!
「娘子,渴。」
蕭溫珩柔聲提醒,高調地抿著唇。
他現在就等著她自己送上門。
阮洛月心一橫,喝了一口水,閉著眼楮吻了他……
病美人簡直是在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的銀錢不是好拿的。
裝孫子了老半天,終于等到他松口,答應明日就給她十萬兩黃金。
「阮阮,真乖。」
蕭溫珩滿意了。
真是一次不錯的體驗,不過瞧著她的反應,這法子是廢了,日後要再想對策了。
「不想跟你說話,虐妻狂魔。」
阮洛月懶洋洋地半趴著。
十兩黃金到手,她已經沒有斗志了。
「嬌氣。明日為夫帶你去挑商鋪,可好?」
蕭溫珩勾著她的發絲纏繞在指間把玩。
「不去,誰知道你又打什麼鬼主意。」
她今天可是被教育了一番,男人的錢可一點都不好拿。
「你是從小被騙大的,嗯?」
蕭溫珩皺皺眉,戳了她的臉蛋。
「是啊。」
她的眸子涼了半分。
的確是被從小騙到大的。
蕭溫珩只當她是在說笑,輕松地把人撈進到心口︰
「托人從北楚帶了個小玩意給你,明日當真不跟為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