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蕭炎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不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作者︰酉卒日天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醫務室內。

隨著牛仁義把蕭薰兒壓在床上制服。

本來雜亂的室內,陷入寂靜。

狹小的空間里,此刻能听到的聲音除了空調在運轉的咕咕聲,就只有牛仁義和蕭薰兒彼此的心跳聲。

少年和少女互相對視了近十秒,彼此間的沉默最後是被身後的一個極其驚恐的女聲打破的。

「你們在干什麼?!」

「牛頭君……你這是在干什麼!?」

「你怎麼能這樣對一個女孩子!?」

驚恐的呼喊聲從牛仁義身後響起,看模樣,是先前被蕭薰兒拍暈的女醫師醒轉了過來。

這女醫師眼見著牛仁義滿臉殺氣的掐著蕭薰兒的脖子,說出的日語都是斷斷續續,如同舊款的卡帶式錄音機,斷斷續續,聲音听起來模糊不清。

「在教她做人。」

牛仁義頭也不回的用日文回道。

他看向蕭薰兒又用中文道︰「冷靜了嗎?冷靜了就眨眨眼。我就放開你,然後如果你在胡鬧,我不介意再把你打暈。」

蕭薰兒聞言哪里會不同意。漂亮的眼楮接連眨了好幾下,儼然一副我是乖寶寶,我知錯了的模樣。

見蕭薰兒不在掙扎,牛仁義翻身從床上起身。

在確認了蕭薰兒認慫後,他冷眼看向了不該看東西的女醫師。

今天這女醫師著實看了太多不該看的東西,為避免後者亂說話,他只能用那玩意了。

(別怪我了,祝你好運。別變成白痴。)

「你冷靜了,就好好看著我下面的手段。我可告訴你,能使用這個手段的不只是我,能用這個手段的是國安組S科所有成員。」

這般說著,牛仁義也不知從哪里從取出了一個外表好似奧特變身器的棒子。

緊接著,沒等女醫師反應過來。

牛仁義一個墊步沖到女醫師的正前方。

「微笑,美女,看這里。」

牛仁義微笑著對女醫師舉起了迷之棒子。

女醫師不解的瞪大眸子,愣在原地。

下一刻,紅色的鎂光照亮女醫師錯愕的臉。

再然後,女醫師又失去意識再次倒地。

「你做了什麼?」蕭薰兒哆嗦著嘴唇不解的問道。

剛才牛仁義從頭到尾做的動作,她都看的清清楚楚。除了讓那根棒子變亮,就在沒有任何多余動作。

那麼那紅色的光是怎麼做到讓女人暈倒的。

迷藥?毒藥?!還是什麼別的什麼手段?

「這叫失憶燈,也叫失魂燈。作用是讓人正面看到後失憶,只不過這玩意是不穩定產品。所以可能讓人只失去一天的記憶,也可能讓人失去所有的記憶。」

「蕭薰兒,我反問你,我倘若真的想瞞你,要害你。你覺得我用這個效果對你是不是更穩妥?」

牛仁義把失憶棒收回寵物空間,目光落在女醫師的身上幾分憐憫猶在。

這失憶棒是國安組S科的行動組標配,一般用在出任務時清除旁觀目擊者的記憶。

效果和作用類似于電影黑衣人中的記憶棒。

只是穩定性和不確定性多了不少,如他所說,這玩意即可能讓人失憶一天,也可能讓人失憶一年,甚至讓人直接變白痴。

所以牛仁義在出任務的時候,通常是能不用就不用。

很不湊巧,他還曾親眼看到過被這個失憶燈照過後,目擊者變傻子的案例。

對于這道具,牛仁義從接觸後就沒有好印象。

甚至當初和國安組S科聯系上,也是因為他無意間目睹了超自然事件,被國安組S科的專員實施了失憶,但那次失憶對牛仁義無效,才致使了牛仁義被國安組S科京都部加大了關注。

「你是說這東西可以讓人失憶?!這怎麼可能,就這麼亮一下?這是用了什麼法術?還是密法?」

蕭薰兒不確定的看著牛仁義確認道。在她的認知觀里,燈閃一閃人就會失憶,完全是不能理解的。

「不信,你可以等會等她醒了親自確認。至于醒沒醒,你可以等她醒了,親自問她。」

牛仁義白了少女一眼,語氣淡漠的說道。

想了想,他卻是又把那只會拉屎的海鷗給召喚了出來。

下一刻,那只鳥憑空在牛仁義頭頂的正上方盤旋。

此鳥寬約半米,白色的身軀,紅色的尖嘴。是一只體型和正常海鷗相比略小的海鷗。

見是牛仁義召喚自己,這鳥還高興的昂昂昂的對牛仁義只叫喚。

「你!你!……」

蕭薰兒的美眸又一次瞪大,在斗氣大陸的認知里,可沒有召喚師一說。

因此對于牛仁義憑空變成魔獸的技巧,又表示了嘆為觀止。

「米田共,到那個女人頭上拉坨翔,要快。完成了,晚上給你吃肉。完不成,就給你吃豬食。」

見蕭薰兒還一臉將信將疑,牛仁義的惡趣味忽然上來了,他很想看看蕭薰兒會不會如當初的自己一樣被整到。

他頭頂上這只從孤獨的沙漠旅行者提取的寵物,一天前就曾被牛仁義放出來過。

由于那時此鳥還處于饑餓狀態,結果這鳥是六親不認的直接在牛仁義頭上拉了一坨翔。

因為對方速度太快,敏捷也強,牛仁義愣是抓不到對方。

氣悶之余,他的理智也告訴自己——這鳥得先供著,沒準日後能派上大用場。

在他想來,這只鳥的速度快和敏捷高其實是能作為他作戰時的助力的。

別的不說,他這邊和妖物正面作戰,這鳥不是完全可以從背後突襲那妖物嗎?

雖然這拉屎賤貨目前會的技能全和拉屎有關,但後者的鳥爪大小他也看了,稍加練習,以後再在鳥爪上綁上刀片,未嘗不能讓它自我學習出些殺敵技。

由于後者的神技,此寵物目前也被牛仁義取名為米田共。

此鳥的體型和尋常海鷗差不多,但飯量,速度和敏捷卻做到了牛仁義身體素質的兩倍。

其升級獲得經驗的方式也是前所未有。

把屎擊中敵人,就是此賤貨的練級模式。

擊中的敵人越強獲得的經驗越多,今天一上午,牛仁義在給米田共喂食後,就把它放出去練級了。

一上午下來,這海鷗的等級也從原本的32變為了33。

升級速度之快讓牛仁義瞠目結舌!也讓他心驚于這笨鳥到底是把多少屎拉在了多少人身上。

而現在牛仁義讓米田共出手,除了有惡心蕭薰兒的打算,其更大的目的也是給米田共刷級。

蕭薰兒在米田共眼中,可不是一個高等級的人形怪嗎?

說時遲,那時快。

米田共得到了牛仁義的指示後行動了,它可不管蕭薰兒美不美。為了吃肉,當即展現了自己超鳥一等的速度。

一晃眼的功夫,蕭薰兒都來不及反應,面頰中招了。

「這,這是……鳥屎!?」

模著臉上黏糊糊的糊狀物,嗅著這手上帶著奇妙芳香的氣味,蕭薰兒愣了三秒後炸了。

她蹭的一下從病床上爬起,拿起身旁的被單好一陣擦拭小臉。

「你怎麼可以這樣?這畜生怎麼可以!」

蕭薰兒被氣的火冒三丈,下意識的想從自己的納戒里取出兵器,可回應她的卻是模空。

「你怎麼能這麼……齷齪!」女孩指著少年恨聲道。

陽光從窗外投射而進,剛好將少女包裹其中,遠遠看去,宛如一朵被褻瀆的紫色蓮花。

因為憤怒,女孩那雙宛如秋水的美眸里也涌出了一裊細小的金色火焰…

望著少女眸中的細小金色火焰,牛仁義的身體猛的一顫,驚恐中的他這才回憶起了古薰兒是有異火的!

並不是普通的斗之力八段!

他下意識的看了眼手中的戒指,咬了咬牙,卻是決定繼續硬抗!

開工沒有回頭箭。

他惡心少女師出有名!

「誰齷齪啊,齷齪的是你吧。你好好想想你來了這,是誰給你穿得,誰給你吃的。而剛才又是誰要殺我。」

牛仁義把米田共收回空間,無懼女孩眼中的金色火焰扯著嗓子冷聲道︰

「蕭薰兒,我要是真齷鹺,那現在落在你臉上的就不是鳥屎,而是毒藥。」

「我要是真齷鹺,我大可以用失憶燈把你給失憶了,然後抱到床上親熱!」

「蕭薰兒,我為了保住你廢了多大心思,你心里最清楚。結果呢,你現在為了一個死人,要把我和你一起置于危險之地,你怎麼不先問問自己有,你的良心有沒有被狗吃了!!!」

牛仁義的話字字誅心,頃刻間,蕭薰兒就被回的無話可說。

恍惚間,女孩眸中的金色火焰熄滅。

事實勝于雄辯,牛仁義說的的確不錯。

後者真的是全力保護自己,袒護自己。

這種袒護,蕭薰兒本以為是男孩畏于自己的武力不得不為。

但現在看來,男孩倘若真想對自己不利,能偷襲她的方式太多了。

可蕭炎哥哥呢?蕭炎哥哥的尸身總得拿回吧,還有蕭媚妹妹的死活呢。

雖然那妹妹是愛慕虛榮,喜歡攀龍附鳳,但不管怎麼說也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總不能讓親人繼續流落在壞人手中。

「你是不是還想著救人,蕭薰兒,沒可能的。你現在更應該想的是如何好好的隱藏自己的身份,配合我演戲。」

牛仁義看著女孩陰晴不定的表情,果斷阻止女孩瞎想。

「這個世界……比我強的人多的太多,那個組織里最起碼有幾百個。你覺得你靠你一個能救的了人嗎?」

「妹妹她們又沒有什麼本事,怎麼會值得那麼多強者關注?只要你告所我妹妹在哪里,我一定能救回來。」蕭薰兒試圖反駁。

牛仁義嗤笑,吐槽道︰「呵呵,傻丫頭,你還真是傻的可愛啊。那好,我反問你,如果在斗氣大陸上,你踫到了一個像我這樣沒斗氣卻打的過你的人,你會怎麼處理。」

「……」蕭薰兒語塞。

被牛仁義這麼反問,她現在才意識到蕭媚,蕭炎等人在異界人眼中的價值。

牛仁義語重心長的安撫女孩︰「所以,喬裝自己,偽裝自己。才是你現如今需要做的,你的納戒戒指我還你了,你要是還想去送死,我也不會在攔著。我只拜托你,別把我供出去。也別試圖逼我和你一起去送死!」

這般說著,牛仁義從隨身的褲兜里取出納戒拋到後者的病床上。

他把該說的都說了,欲擒故縱的戲碼能否實施成功就在少女的一念之間。

而此時還年幼的蕭薰兒哪里會想到牛仁義其實是在套路她,眼見到牛仁義戒指都還她了。內心的感覺也是愈發的不是滋味。

「你……你……你……」

女孩支支吾吾的上下打量牛仁義,幾秒鐘後,她的瞳孔縮緊——停在了牛仁義的右手無名指上。

「這戒指?不是……」蕭薰兒指著戒指,欲言又止。

「你沒認錯,這戒指是你那個蕭炎哥哥的。」牛仁義挑挑眉,光明正大的選擇承認。

「你拿這個戒指是為什麼?」得到答復,蕭薰兒驚詫。

那戒指黑  的,是蕭炎哥哥母親留給他的遺物。

不是空間戒指,戒指本身也不是什麼特殊材質構造。

牛仁義為何會從哥哥身上取下這個戒指,並攜帶在身上?

「這戒指是你那蕭炎哥哥的,我取下帶在手上有兩個理由。一是因為這戒指和我曾今遺失的戒指非常相似。我覺得這是我失而復得的寶物。二是因為帶著它,應該可以讓你以後能有個好的念想。」

「蕭薰兒,我不清楚你和那蕭炎的少年關系如何。但人這一輩子,對生死真的不能太執著。」

「人死不能復生,沒有誰是不能替代的。你如果不嫌棄,你以後但凡有任何煩惱之事,我也會盡力如同你那位蕭炎哥哥那樣,作為兄長幫您解決,」。

「蕭薰兒,蕭炎能做到的,我能做到,蕭炎不能做到的,我一樣能做到。」

撫模著手指上的古樸戒指,牛仁義抬起頭堅定無比的看著女孩。

在他話畢的那一剎,手指中的黑色古戒亮起了一抹極其微弱的詭異毫光,毫光眨眼便逝,沒有引起任何人的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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