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的處境其實並不是很好,畢竟是陳金海時期留下來的老人。
就算是他現在已經投誠了,可,章鏡對他似乎並不是很信任!
尤其是章鏡將清風寨並入黑水城之後,
黑鷹就更加的有一種緊迫感了。
雖然他們暫時威脅不到他,但以後可就說不準了。
黑鷹隨後便離開了城主府,準備親自帶人去查探。
章鏡依然是負手而立,只不過是眉頭緊皺著。
他能夠感覺到這則消息背後絕對是有人操控的。
至于是什麼人操控的他就不得而知了。
而且,他有一種預感,這則消息絕對會將他也給牽扯進去。
他剛剛逃出了一場陰謀,沒想到馬上又要被卷進去。
怎麼他身上有那麼多事情,別人也這樣嗎?
這一刻,章鏡確信了他就是個搞事體質,這才安穩了幾天?
等等,
章鏡眼楮眯了眯他似乎想到一些東西。
之前他就有所懷疑那位血袍先天的目的。
畢竟,一個小小的黑水城按理來說恐怕吸引不到這樣的人物。
可,
他偏偏就是來了。
章鏡曾經猜想過黑水城似乎是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秘密在吸引著某些勢力。
再加上這一次傳出的消息,不得不讓章鏡聯想到之前的事情。
「不會是那位黃宗師的墓就埋在黑水城的某處吧?」章鏡心中又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這個想法真的很大膽,但仔細想想似乎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畢竟,傳言中那位黃宗師就葬在混亂之域的某處。
這個某處,說不好就在黑水城的某處,
雖然,這個可能性極小,但並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而且,那位血袍先天算計了陳金海那麼久,說不定就是篤定在黑水城有秘密。
這一刻,章鏡也是腦補了很多場景。
主要是這些東西不得不讓他腦補!
黑水城一座客棧之內,
梁柏和梁珊身前擺著兩杯熱茶,
他們一直沒有離開黑水城,也不知是在等著什麼。
「三妹,外面的消息你怎麼看?」梁柏看向身邊的梁珊。
論腦子還是三妹比較強一些,他就比較廢了,實力不行,腦子也不聰明。
有時候他都在懷疑,自己為什麼這麼笨,
小時候還問過他的父親,是不是遺傳的,
但,除了被打了一頓,父親什麼也沒有告訴他。
「不用看,這消息是不是真的不得而知,但背後絕對有人在操控,」梁珊抿了一口茶水。
「這我也能想到,就是想問問你其他的看法,」梁柏輕笑一聲。
梁珊撇了一眼梁柏,道︰「現在就這麼一個傳言,我又不是神仙,能看出什麼東西?」
「也對,」梁柏恍然的點了點頭,
就這麼一個不知真假的消息,也確實是看不出來什麼東西。
「那咱們要不要給家里傳個信?萬一那位黃宗師的傳承是真的,恐怕祖父也能得到很大的幫助吧,而且,咱們梁家要是得到傳承再出一位先天,那…………」梁柏眼中閃爍著光芒。
「二哥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這消息就是從諸國之中傳出來的,咱們家怎麼可能得不到消息?」梁珊一頭的黑線,對梁柏頗有些無語。
「呃,我說我開玩笑的你信嗎?」梁柏尷尬的模了模鼻子。
說真的,他是真忘了這一茬,不是他腦子有問題。
「嗯,我信,」梁珊敷衍的回答了一句。
對于梁柏這種行為,她早就見怪不怪了。
不管怎麼說,也是一起長大的親哥哥,她也不好過于打擊。
不然,天知道他會不會又發瘋似的跑到青樓大喊一聲「今天的娘們兒都由他來買單。」
當時,梁家的臉面可是讓他丟了不少,
還好是在梁都之中發生的事情,平日里不敢有什麼人議論。
要是在別的地方,他如此的丟梁家的臉面,
說不得祖父就得清理門戶,以正家風了。
畢竟,對一個家族來講,名聲還是很重要的,
而且,梁柏也不是什麼天才,只是個一般人罷了,
這樣的人,梁家還真不缺!
「你找死!」
一聲嘶吼直接驚到了客棧之中的人。
梁柏和梁珊听到聲音直接站起來到窗口處。
胡鋒抱著鐵劍,跟在二人的身邊兒。
他的任務就是保護這兩個人,他既然接下了,自然就要做到。
聲音來自于外面的街道上,似乎是已經交上了手。
街道旁和周圍的房頂之上都是聚滿了人在觀看。
這種熱鬧,還是不乏有人愛看的。
「 。」
場上的二人雙掌交擊踫撞在了一起,
隨後,各自後退數步。
「這兩個人是誰?」不斷的有人竊竊私語在問詢著這兩個人的身份。
畢竟,敢在黑水城動手,這膽子可不小。
「左邊兒這個叫李應,師承鄭國一流高手于四海的門下,實力即便是在二流境界之中也是數得著的,」不遠處有人指著一個身著白色長袍的人說道。
「那右邊兒的這個呢?」那人繼續問道。
「這個我就不認識了,」方才介紹李應的那人搖了搖頭。
他認識李應,是因為他也是鄭國的人。
這一次傳出那位黃宗師的消息,來的一流高手不多,畢竟,一流境界不是那麼好突破的。
二流境界的高手倒是來的不少,這些人大部分也不是為了傳承而來的,只要不傻就知道這不是他們可以染指的東西。
他們大部分是來歷練的,畢竟,這麼熱鬧的場面在諸國之中可不常見。
「我知道右邊兒的那人是誰,」旁邊有人呼應。
「哦?快說快說,能和李應不分勝負,想必也不是個簡單人物吧?」
「那是自然,此人名叫葉平川,沒什麼出身,之前據說只是一個小乞丐,後來不知走了什麼狗屎運得到了武學傳承,現在實力已經臻至二流之境,在南林國還有不小的名聲,」說話的那位那位娓娓道來,將葉平川的身世講述了一遍。
「這名字也不像是乞丐啊,」旁邊有人納悶道。
「你傻啊,人家不會改名啊。」
「哎,也是也是,」那人拍了拍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