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這兩人的實力比你如何?」梁珊笑了笑看向身邊兒的梁柏。
「比我,自然是差遠了,」梁柏輕笑一聲。
「我記得黑水城是有嚴令不許在城內動手的吧,」梁珊眯了眯眼楮,露出一絲莫名的笑容。
「好像是有這個嚴令,」梁柏皺了皺眉頭隨後又舒展開來。
「你猜這位章城主會如何處置他們?」梁珊看向梁柏。
「這,應該是各自敲打敲打吧,」梁柏有些遲疑。
「呵呵,」梁珊冷笑一聲繼續關注著下面的交手。
「哎,他們是因何事打起來的?」有剛來的人問道。
「不知道,這些江湖人啊不就這樣嘛,一言不合就開打。」
「好像是因為一句口角,」那邊有人回答道。
「嘖嘖嘖,江湖險惡啊。」
「誰說不是呢。」
黑水城中發生的事,自然是瞞不過章鏡的。
「是何人在城中爭斗的?」章鏡瞥了一眼身邊兒的張也。
手里的魚食撒出去一些,面前的魚兒立刻撲向魚食。
這是陳金海曾經修建的一座小湖,里面養著許多的魚。
張也是剛剛來匯報給章鏡消息的。
李應和葉平川都是二流境界的高手,
以他們的實力,現在黑水城五位二流境界的統領,還真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
要是處理的不好,丟的可就是他章鏡的臉面。
若是曾經的黑水城,江安和秦天柱隨便拉出來一個就能對付他們。
可,
他們已經死了。
活下來的四位統領,實力也比較一般,
更不用說剛剛突破的江信了!
所以,張也只能先來找章鏡匯報,不敢擅作主張。
「回城主,已經調查清楚了,一人叫做李應,師承于鄭國一流高手于四海的門下,另一人獨身一人叫做葉平川,」張也如實回稟道。
「因何事?」章鏡語氣很平淡的問道。
「暫且不知,不過似乎是因為一句口角,」黑鷹回道。
現在黑鷹不在黑水城之中,去調查那則消息的來源了,所以,章鏡便讓他接管了之前黑鷹管轄的事情。
「口角,呵呵,不知我黑水城有嚴令不許在城內爭斗的嗎?」章鏡自顧自的說道。
隨後,章鏡將手中的魚食兒全部撒了出去。
看到章鏡的動作,張也壓低了一些腦袋,他能感受到章鏡不經意間散發出的一些殺意。
章鏡眼楮有些發冷,看來這些人還是沒有將他放在眼里啊,
不然,若是陳金海還在的話,他們焉敢如此?
………………
「今日你低個頭,這事兒就算是過去了,」李應眯了眯眼楮看著葉平川輕聲道。
方才他和葉平川交手了數次均是不分勝負。
而且,他已經動用了全力,萬一要是葉平川還留了手那可就不妙了。
周圍的人越聚越多,連帶著黑水城的城衛此時也是圍了過來。
「來了,」胡鋒眼神微眯著說道。
同為一流境界的高手,他能夠感覺到不遠處有一道極強的氣勢。
這股氣勢他認得,畢竟,前不久才剛剛見了面。
「誰來了?」梁柏看向胡峰問道。
胡鋒沒有回答,梁珊卻是看向了不遠處。
憑借他的實力自然是感受不到章鏡的實力的。
但是,胡鋒的那句話已經很明確了。
葉平川揚了揚下巴,輕聲道︰「你若是低個頭,此事便就此揭過,若不然…………」
「若不然如何?」章鏡平淡的聲音突然響徹四周。
人群中見到章鏡露面,都是讓開了一條道路,不敢有什麼阻攔。
見到章鏡露面,葉平川和李應瞪大了眼楮,
沒想到居然將章鏡給引了過來。
他們來到黑水城自然是听過黑水城的規矩的。
可他們以為那是對那些普通人來說的,
至于他們嘛,交點銀子也就算是過去了。
所以,他們才敢在黑水城動手。
之前在別的地方也有不許在城內動手的嚴令,
但,就算是動了手,也沒有什麼大事。
畢竟,武者本就是血氣方剛,一言不合就動手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見過章城主,」李應急忙抱拳行禮。
現在這時候要是敢跟一位一流高手不敬,那下場可想而知了。
「見過章城主,」葉平川不卑不亢的拱手。
即便是章鏡身為一流境界又如何?
總不能以大欺小吧?
「若不然如何?」章鏡撇了一眼葉平川輕聲道。
「章城主莫要動怒,方才我只不過是和這位兄台開了兩句玩笑而已,驚擾了章城主實屬罪過,」李應上前打了個圓場又趕緊提了一下靠山。
「在下來之前,家師于四海曾托我向章城主問好,」
「我問你,若不然如何?」章鏡沒有搭理李應,只是盯著葉平川。
「若不然,我和這位兄台不會善了,」葉平川挺了挺胸膛。
「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知道這里的嚴令嗎?」章鏡平聲問道。
「知道,不過……」葉平川還想繼續再說什麼,
但是,章鏡不願意听了。
「噗。」
章鏡身邊一名城衛的長刀直接月兌手,在章鏡的控制之下,扎在了葉平川的心口。
「知道還敢觸犯,我看你是沒有將我黑水城放在眼里,這就是你的下場,」章鏡眼中都是殺氣。
若是平常,說不定章鏡還不會如此狠辣。
但,現在涌進來黑水城的江湖高手越來越多,要是一開始不鎮住,
那日後可就有的他們麻煩了。
所以,章鏡必須殺雞儆猴。
葉平川直接被釘在了地上,眼楮大睜著沒有閉上。
即便是他在二流境界之中不是個簡單人物,
可,
面對一個一流巔峰境界高手貿然突襲,他沒有任何的機會可以抵擋。
李應看著地上葉平川的尸體很是驚愕,
這,
這就死了?
「呵,倒也是個聰明人,」梁珊看到這番場景輕笑了一聲。
他自然也是發現了黑水城現在的處境,
要是剛開始不鎮住這些個江湖高手,
那,以後則會更難。
因為,大家都知道了你黑水城的規矩是個擺設,自然不會有什麼敬畏。
跟在身後的張也眼楮愈發明亮,這種感覺真的爽,他暗暗發誓,以後做事也要像寨主,不,像城主這般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