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學生？」老爺子一陣驚喜！
剛剛馬其奧老爺子還以為是阿芙羅拉破解出了這個公式。
可沒想到，剛剛燃起的希望，瞬間就阿芙羅拉給熄滅了。
現在又是峰回路轉，阿芙羅拉竟然告訴自己，這是她的學生，這樣推算的話，不就是自己的徒孫了嗎？
到頭來，還是自己人解出來的？
這種幸福來的也太突然了。
——小妮子，你這是覺得老頭子活的太長了是吧？偏要給自己來點刺激的？
這種轉折多來幾次，自己估計真要早早去見上帝了。
「是不是？」老爺子趕緊問道。
說實話，對于阿芙羅拉這個學生，馬其奧老爺子還是非常關心的。
老爺子覺得，阿芙羅拉在數學領域中是有天賦的。
可問題是，這個小妮子偏偏要跑去學什麼狗屁的「神學」！
當時阿芙羅拉的這個決定，差點讓馬其奧老爺子氣出腦淤血來。
你說，老頭子辛辛苦苦培養出一個學生容易嗎？
眼看著就要成才了，突然之間跑去學什麼「神學」？
——神學你妹啊……
就算是馬其奧老爺子已經是數學界殿堂級人物，都忍不住口吐芬芳。
吐槽貴吐槽，老爺子還是非常關心阿芙羅拉的，這一次，阿芙羅拉帶隊參加國際大學生建模競賽。
在老爺子看來，就是阿芙羅拉回歸正途的一個證明。
至于陸子健，也是在這一次的比賽後，進入馬其奧老爺子的視線。
其他不說，就單單是陸子健的兩篇論文，馬其奧老爺子都是拜讀過的。
為什麼要說是「拜讀」，那是陸子健的兩篇論文實在太出彩了。
在老爺子看來，就算是當下的年輕數學家，也沒有幾個能像是陸子健那樣，完成如此漂亮的論文。
而且，陸子健在論文中，竟然還玩起了「秀技」。
雖然說數學是嚴謹的，不應該玩這種太過花哨的「技術」。
可問題是，陸子健不僅玩了，玩的還相當的出色，讓馬其奧老爺子也實在找不出什麼不對來。
甚至說，這樣的秀，竟然還比嚴謹的公式更加簡潔。
「這個孩子，就是為數學而生的。」這是讀了陸子健的兩篇論文之後，馬其奧老爺子對陸子健的評價。
要知道，老爺子可是數學界的殿堂級人物，獲得過數學界的最高獎項菲爾茲獎。
能夠得到馬其奧老爺子這種評價，一般人都要高興的飛起來！
老爺子甚至已經生出了「收關門弟子」的想法，這明顯是要讓陸子健傳承自己的衣缽。
結果，還沒有開始行動呢，關于陸子健的小道消息就已經滿天飛了！
——什麼？陸子健竟然是管理系的學生？！
有沒有搞錯？自己精心培育的學生跑去學了「神學」。
現在看中的關門弟子，竟然還特麼不是學數學的？
馬其奧老爺子都感覺到了來自世界的深深惡意！
而現在，自己又突然之間收到了阿芙羅拉的短信。
《廣義黎曼猜想》啊！這可是全世界數學家做夢都想要破解的猜想。
這也是老爺子年富力強的時候最想要干成的一件事，可惜，天不遂人意，老爺子想盡了一切的辦法，還是沒能找到關鍵點。
在幾年前倒是找到了一些竅門，但問題是，自己想出的公式，卻一直沒有解答出來。
而現在，老爺子已經沒有了這樣的心氣。
也是，就馬其奧老爺子現在的年齡來看，思維也已經開始跟不上節奏了。
數學不像是其他學科，越老，懂的越多。
數學，是需要思維的，思維跟不上，再多的經驗都是白搭。
也只能死了這條心了。
卻沒有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公式，在自己已經失去信心的時候，突然被解開了。
「老師，您知道lu？」
「廢話，能不知道嗎？你們一個個的，當年你就跑去學什麼狗屁「神學」，現在好不容易又出了一個好苗子，竟然還是個學管理的！」
老爺子就是不滿地嘮叨。
要是換一個人在阿芙羅拉面前說「神學」的各種不好，估計阿芙羅拉女神都要急眼。
可問題是，說這話的是自己的老師，阿芙羅拉能怎麼說？
除了苦笑還能怎麼辦？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話不僅僅是在中國才有，在國外依舊有這種說法。
「老師，你怎麼還……」
「還什麼，告訴你，我都要記一輩子！到了上帝那里，我也要好好理論理論！」
馬其奧老爺就是這樣，管你是什麼！數學永遠都是第一位的。
為了數學，老爺子甚至一輩子都沒有結婚。
全身心的把自己的精力獻給了數學。
也許是正因為這樣，才能讓馬其奧老爺子取得這樣的成就。
「行，老師，我不和你說這些。」
說白了，也就是阿芙羅拉女神心里有愧呢。
「老師，陸子健之前和我說，弗雷德.杰克遜在證明《黎曼猜想》的方向是錯的，對這事，您怎麼看？」
「這是那孩子的原話？」
馬其奧老爺子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笑容，不愧是自己看上的孩子，沒想到，目光竟然這麼的敏銳？
「是。」阿芙羅拉的回答也是簡潔明了。
「哼，就弗雷德.杰克遜，除了嘴皮子利索一些，也沒什麼大本事了！」
這話，也就馬其奧老爺子能說說，畢竟這位是數學界殿堂級的人物。
其他人，還真不能說這話，畢竟這個弗雷德.杰克遜還是有真本事的。
不然，就弗雷德.杰克遜那惹人討厭的嘴皮子，出門就要挨揍。
「陸子健說的不錯，我反正也不看好弗雷德.杰克遜的研究方向。」
老爺子哼哼了一句。
「可是，數學周刊不是也刊登了弗雷德.杰克遜關于《黎曼猜想》的論文？」
「這能表明什麼？數學周刊就是對的？不見得吧，這只是一種較大的可能罷了。」
得 ，老爺子，看不出你也有一種懟天懟地懟空氣的潛質啊。
難道說，數學家都有這種情懷？
「老師，你還沒告訴我，這公式是否正確？」
「沒驗算過，不知道，不過，這個公式我看行，其中的一些地方我以前倒是想到過，不過卻沒能聯系在一起。」
對于陸子健的這個思路，老爺子已經算是驚為天人了。
還是那句話，這個孩子就是為數學而生的！
不行，老爺子現在也是坐不住了，自己是不是要親自跑一趟聖安德魯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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