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域中人 第二百零五章 不放過一絲生機

作者︰季中冷雨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行了!」

「我本想看看你們能辯解到什麼時候的。」

「不過我估模著時間也沒剩多少了。」兆麥突然大聲呵斥著面前小禾等人。

阿新與小禾發懵的相視一眼,隨即又望去鐘見韻那。

你這女的撒謊不是百試百靈的嗎?怎麼現在就不見發揮作用了!阿新暗想道。

鐘見韻緊鎖著眉頭,未料到兆麥竟會如此說道。

「你的名字叫鐘見韻,在團長和李隊長還沒有來這里時,是你和我說,這棟大樓上有一些很可怕的東西,難道你忘記了?」兆麥肅然道。

「我我印象里沒有和你見過面啊」鐘見韻面容凝重,想要翻閱記憶里曾有過的經歷,卻發現關于兆麥的身影是一片空白,怎麼也記不起。

「不不不,你一定有過,但是曾和你有過一面的那些新生者們幾乎都死了,並且團長與李隊長失去意識,至今仍未蘇醒,所以我也沒有辦法給你找到另一位和你接觸過的人。」兆麥無奈道。

「呵!那不就正好說明了這是你的一面之詞嗎?就憑你說的這些,根本就不能證明得了我說的話有半句假言假語。」鐘見韻義正辭嚴的道。

「我不需要證明,我甚至不需要再浪費時間和你在這嚼口舌。」

「你就是個撒謊成性的女人,明知大樓上有如此強大的怪物,還要騙我們守衛兵團的人上去,導致我們損失了多少的伙計!」兆麥突然怒道。

「你胡說些什麼!我我根本不知道上面有什麼!」鐘見韻神色變得有些慌亂。

阿新與小禾疑惑的看去鐘見韻臉上,因為兆麥的一番話,都好似對鐘見韻產生了懷疑。

「可以可以听我說一句話嗎?」小禾背上的男子突然開口道。

幾人的視線一一放到男子那去。

兆麥嘴角上翹,「怎麼?不是快病死了嗎?」

「我可以證明見韻女士她不清楚樓上的狀況」男子眼皮聳拉著,氣軟聲細道。

「你可以證明?你拿什麼證明?」兆麥一把奪過旁邊衛兵手上的火把,朝小禾走來,眼楮卻一直放在男子的臉上。

「為什麼你的身上有這麼多的血?」通過火光,兆麥湊近了才發現,小禾背上的那男子身上沾滿了濃稠的血液,故疑惑道。

男子正欲開口,兆麥又言︰「噢原來是你那個倒在籠子旁的‘尸體’。」

听到此話,男子剛到嘴邊的話語又重新吞回去肚子里。

見男子不言,兆麥繼續道︰「既然如此,那麼你的身份是什麼呢?」

「只要你把出現在那房間里的來龍去脈統統告訴我,我就讓你和那女士離開。」兆麥環手于胸,臉上浮現一抹略帶玩味的笑容。

「此話當真?」男子好似猶豫道。

「听你的話語你看來不是匹亞國的人?」兆麥皺眉道。

「咳咳」嗓子遭血痰堵塞住,男子咳嗽兩聲,將之吐到地上,面上的表情看起來才緩和了不少。

「我確實不是。」其回道。

「沒關系,無論你是否是匹亞國的人也好,城外的人也好,我一向一諾千金。」

「這里的幾個人都是見證者,你放心就好了。」兆麥如獲至寶的敞開了笑容,他向男子示意了一番四周的阿新、小禾等人,以來讓他寬心告予。

但男子卻沒有遵序望去兆麥所指的那一個個衛兵的臉龐,他的眼楮一直放在鐘見韻的身上,未曾離開。

「好」他注意到鐘見韻臉上的變化,時而慌亂,卻又竭力克制自己不讓身體哆嗦著,因而使得臉龐煞白,冷汗直流。

她為什麼這麼懼怕?男子心中暗想,不解其意。

「那行,我問你答就好了。」

「免得你不知道從哪里說起,況且我們的時間很寶貴。」兆麥眼似陰騭,說道。

男子微微點頭。

「把他放下來,小禾。」兆麥對小禾言道。

小禾不敢抬眼,手心里積滿了汗水,顫顫巍巍的將男子放在牆邊,使其靠牆。

「好好了。」小禾哆嗦道。

「放心,你不會有什麼麻煩,我知道你的困難。」

「退一步去吧。」兆麥朝小禾微笑道。

小禾心知兆麥的為人,從他竟然清楚自己姓名的開始,他箭在弦上的那顆心就不曾放下。

「完蛋了什麼都完蛋了」小禾嘀咕著。

阿新垂著眼,拍了拍小禾的肩膀,心里一番說不出的滋味,不知對其說何是好。

男子靠在牆邊,昂著頭,注視著兆麥一步步走近,隨後蹲,問去︰「你叫什麼名字?」

「德普。」男子緩緩道。

「你是怎麼去到房間里的?」

德普頓了頓,「當我醒過來之後,我就發現自己已經在籠子里。」

「醒來後第一個見到的是什麼?」

「有見到什麼人嗎?」兆麥繼續問道。

「有我見到很多人和我一樣,都在籠子里。」德普答道。

「除了籠子里的人,還有呢?」

德普吞咽著口水,額上滑落汗水,臉色蒼白,似想起了什麼可怕的回憶,「還有很多很多的肉塊地上牆壁上到處都是。」

兆麥皺起眉,他能確定德普所說的這段話是真的。

「此次之外呢?你就見不到一個籠子外的活人?」兆麥的語氣十分強烈。

「我我好像有些印象」經兆麥一提,德普躊躇一會後,便道。

「印象?有見到身披著黃金盔甲的人嗎?」兆麥兩眼好似放光,問道。

「有」德普聳拉的眼楮驟然放大,似突然想起什麼。

「我見到有很多黃金盔甲的人其中還有一個沒有穿著黃金盔甲的人。」

「那個人的樣子你還記得嗎?」兆麥一臉渴望道。

「隱約有些印象可是我不太想的起來」德普伸出顫巍的手,扶著額頭,臉上略顯痛苦狀。

兆麥當即站起,「沒關系,現在還不著急。」

「你只要記得你剛剛說過的話語就好。」兆麥心滿意足的說道。

「這話是什麼意思?」德普抬起頭,皺眉道。

「我留下你這條命,希望你對我來說會有價值。」

「但是」兆麥轉身。

「鐘見韻女士,很抱歉。」

「你對我來說並不有利,所以你的性命我沒法留下了。」兆麥裝作一臉無奈的道。

「什麼!」

「我警告你!如果你對我動手!你不會有好下場的!」鐘見韻連連後退,大聲斥道。

兆麥揮了揮手,另外幾名衛兵一擁而上,將想要逃跑的鐘見韻擒在原地。

「你不過是南區的一個平民,南區是什麼?匹亞國最下等的一個區域。」

「很抱歉我戳你痛處了,但是實話終歸是不好听的。」兆麥面顯無奈。

「呵呵沒啥本事,只好去欺負比你弱小的人。」

「我告訴你!如果你不放我走」鐘見韻正欲說下去,卻被打斷。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還敢威脅我?!」兆麥撲其臉上,大手使力捏著鐘見韻的臉龐,昂高著頭,目眥欲裂的凶狠道。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

「你想說你背後的靠山是災難食肆的劭單宓?」

「她能怎麼樣?不顧自己的食肆跑來救你?」

「死了這條心吧!對她來說,你不過是她的一個玩物罷了,誰人不知劭單宓這臭婊子愛一個是一個!」

「見到有幾分姿色的女人就想嘗上幾口,大街小巷都知道的。」

「你鐘見韻,可有可無。」話畢,兆麥松開了手。

他方才的使力,讓鐘見韻臉頰兩邊留下兩道紅印子。

「你這個該死的東西!」鐘見韻破口大罵。

「把她帶上去!我要讓她和這棟大樓一起被燒掉!」

「這樣才能解我的心頭之恨!」兆麥惡狠狠道。

「我到底做了什麼!你非得要殺我!」鐘見韻被幾個衛兵擒著,竭力的想要掙月兌,喊道。

「你的態度,從你入我眼開始,我就不曾對你有一絲好感。」

「雖然你是挺好看,但是這不足以免你死罪。」兆麥不懷好意的笑說道。

「別別殺我你想要做什麼我都可以只要不殺我。」見兆麥是下定決心的執意要她死去,鐘見韻撲通跪落地,淚水打濕了臉龐,說道。

衛兵打算將其拉起身,兆麥當即揮手,示意他們勿要干涉。

兆麥緩步走至到鐘見韻身前,他俯,手尖抬起鐘見韻梨花帶雨的臉龐。

「真的什麼都可以?」他好奇道。

鐘見韻重重的點頭。

兆麥在鐘見韻抬臉的一霎,遭其觸動了心弦。

這鐘見韻的模樣擁有讓人說不出口的媚麗,姿色怎麼說也算是南區絕無僅有的一個。

尤為是眼下的那顆痣,遭淚水打濕後,顯得更為動人。

兆麥輕輕地擦去其臉龐上的兩行淚痕,撫模著眼簾下的那顆黑痣,鐘見韻的情緒好似受到了安撫,停止了哭泣。

「但可惜,你仍然是難逃一死。」

「我不可能再受女人蠱惑了」兆麥遺憾的搖了搖頭,站起身,說道。

「不要求求你不要這麼對我!」可謂是大起大落,鐘見韻心里頭還以為自己得已免遭一劫,卻不想兆麥竟狠下心來。

兆麥揮手,衛兵們再次一擁而上,將鐘見韻死死地擒在手里,趁此機會,還偷模的吃了幾塊豆腐。

「等等!」

耳旁傳來一人的叫聲,兆麥轉臉去,便看到阿新與小禾低著頭,面如死灰的站在一邊。

並不是這兩人,兆麥將視線從他倆身上移開,注意到了在牆邊的德普。

「你要說什麼?」兆麥疑惑道。

「你不是想找對你有利的價值嗎你得留著她。」德普側過臉,對兆麥道。

「你想表達什麼?我怎麼不明白你的意思?」兆麥將雙手背之身後,皺著眉。

「我記起來,她也曾一睹過那些黃金盔甲的人。」

「她當時就靠在房間一根牆柱的後邊咳咳!」德普說道。

兆麥一臉驚訝,隨後看去鐘見韻臉上。

「對!對!我也有見到你口中提過的穿著黃金盔甲的人!」

「不僅如此!我還知道他們身上有些不為人知的秘密!」鐘見韻似找到了唯一的生機,余光就在眼前,待其挖掘。

「秘密?」兆麥又走到其身前。

鐘見韻的眼楮瞧去兩旁的衛兵,示意兆麥令其手下松開對她的束縛。

「放開她吧,讓她過來說。」

衛兵們當即松手,隨後鐘見韻揉著手腕上的紅印子,面顯疼痛,那是被衛兵們用蠻力抓出來的傷痕。

她走到兆麥面前,「那些穿著黃金盔甲的人,就是黃金士兵!」

「他們是有意而來的,房間里的一切都有可能是他們一手造成的!」

兆麥感到些許的驚訝,卻又在之後淡然道︰「黃金士兵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南區,想必一定是有人帶他們來的。」

「那你知道,他們跟隨而來的,是誰嗎?」兆麥環手于胸,他並不相信鐘見韻真的知道些什麼,剛剛所說的話語,很有可能是她順著德普的話,編造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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