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願賭服輸

二老滿意的點了點頭,「精彩,精彩啊!」

虞挽歌淡淡的笑了笑,「您二位喜歡就好。」

說罷,她站起身來,面對台下的將士們,「日後所有人都跟著太女殿下進行訓練,就練我們新研制出來的陣法,你們有沒有異議?」

台下將士連勝高呼,「沒有!」

虞挽歌再次轉過身來問蒼刃道,「你輸的可情願?」

蒼刃將頭扭向一邊,顯然是不想跟虞挽歌多說什麼。

但是虞挽歌也不惱,就那樣靜靜地等著蒼刃的回答。

半晌,才听見他小小的嘆了一口氣,「願賭服輸,你有什麼條件?」

只要有賭局,就必定會有賭注,只不過事先蒼刃也沒有過問虞挽歌,二者便很默契的都沒有互相坦誠。

虞挽歌唇角微揚,滿面自信,「我就要你在這段時間內,不允許干涉這些人的訓練,且還要跟太女殿下學習那些搖旗方法分別對照著哪個陣型。」

蒼刃本就心高氣傲,眼下要居于人下,更是有些不耐。

「打一場,輸了我就同意你的要求!」

蒼刃將手邊的長槍挽了個花,單手執搶直直的對著虞挽歌。

虞挽歌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她這身子已經太久沒活動了,也是時候活動活動,正好看看這蒼刃這段時間以來,武藝到底有沒有長進。

反正從他眼下的黑眼圈看來,倒是在夜以繼日的不停訓練呢。

虞挽歌走到一旁的兵器架上,找了半晌都沒有趁手的武器,那木棍她也是不想再用了。

于是她手頭微動,便從袖中滑出一個匕首。

「來。」

她伸手朝蒼刃勾了勾。

只見蒼刃手握長槍,一個邁步便朝虞挽歌沖了過去。

他使得,是蒼家世代沿襲的槍法,他們家的世世代代的祖訓只有兩個字,就是坦蕩。

所以這槍法也同他們的祖訓一樣,坦坦蕩蕩直沖而來,沒有半分多余的動作。

虞挽歌就喜歡這種不偷奸耍滑的,好打。

她緊握手中匕首,一側身避過了蒼刃的攻擊。

蒼刃將長槍在手上靈活的轉了一圈,轉了一個方向繼續追擊而去。

虞挽歌輕蔑一笑,身體扭曲出一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弧度躲開了這次攻擊。

蒼刃的臉上有著明顯的錯愕,但是很快便調整姿態再次襲來。

兩輪過後,虞挽歌的匕首便親吻上蒼刃的脖頸。

二人之間距離很近,甚至蒼刃能夠感受到虞挽歌在他臉上的鼻息。

僅僅一時的眼神交錯,便叫他將眼神錯開,甚至耳根已經紅透。

虞挽歌笑眯眯的開口說道,「這次服了嗎?蒼大將軍。」

說罷,她便將她的寶貝匕首重新收了起來。

沾染了蒼大將軍的汗液,它髒了,回去還得重新擦一擦。

蒼刃竟然罕見的不敢直視她的眼楮,只是點了點頭權當回應了。

虞挽歌見狀,一攤手,便回到了原來的座位邊上。

「二老,我們現在可以回去了。」

一旁的凌皇也不知道看的如何,反正虞挽歌是沒有任何想要與她溝通的打算。

「站住。」

正當虞挽歌想要跟二老繼續回到那個小屋被囚禁,卻听見凌皇一聲厲喝。

虞挽歌不緊不慢的轉過身來,等候凌皇的命令。

反正這女人,平時也沒什麼好事找她。

可卻听見凌皇說道,「念你研制陣法有功,你可以回家去看看你的小夫郎了,等到這仗打起來,我自會宣你進宮,可是,你可別想跑。」

虞挽歌沒想到這凌皇竟然這般大度,就這樣將她給放走了?

但是這麼好的機會,不回白不回。

她朝二老揮了揮手,便邁步朝新的賢王府走去。

誰料剛剛一踏進大門,她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藥味。

「是誰生病了?」虞挽歌立刻抓住一個路過的小侍開口問道。

那小侍看起來是個生面孔,也不知道虞挽歌是誰,只是戰戰兢兢的開口說道,「是王夫。」

虞挽歌听罷,快步朝屋內跑去,還是她離開的太久了,竟然叫蘇連翹生了病。

她驟然推開房門,把房間里面的兩個人都嚇了一跳。

「哎喲主子,你這一回來可嚇死人了!」小魚立刻拍了拍胸口開口說道,還將蘇連翹從床上扶了起來。

蘇連翹面色慘白,眼眶微紅,倒是個可憐見的。

「妻主,對不起,一回來就讓您見到連翹這樣一面。」蘇連翹一邊說話,一邊還咳嗽了兩聲。

那屋內濃郁的藥味,僅僅是聞著就叫人喉嚨難受,也不知道蘇連翹是怎麼忍著將這些藥都咽下去的。

「連翹,哪里不舒服?」虞挽歌上上下下的將蘇連翹給檢查了一遍。

蘇連翹見她這副模樣,不禁暗自笑了笑,「妻主,您可別擔心了,看這些下人們忙活的,我只是簡單的染了個風寒而已。」

虞挽歌听了這話,模了模蘇連翹的額頭,確認上面沒有異常的溫度,這才放下心來。

「怎麼搞的呀,才幾日沒見,就染了風寒。」虞挽歌不禁嗔怪的問道。

小魚在一旁趕緊開口,「妻主,你這些日是自在了,可是主夫每天都要到酒樓里面去幫忙,忙的每天都很晚才回來,許是累著了,又著了涼才會這樣的。」

蘇連翹立刻給了小魚一個眼神,小魚無奈,也只能閉了嘴乖乖的站在一旁。

虞挽歌皺著眉頭問道,「那酒樓里面不是有老大老二老三她們安排著嗎,你又何必親自跑過去呢。」

蘇連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因為那是妻主您一手操辦起來的酒樓啊,我不能看著它在沒有您的時候便沒落了。」

隨即,他又抬起頭來直直的望進虞挽歌的眼楮。

「這麼多天了,可能在您看來很短,可是連翹卻覺得,心里一直都空落落的,好像您不會回來了一樣。」

他頓了頓又再次開口,「如果不讓自己很忙的話,只要一閑下來,連翹就會想您,想知道您在做什麼,想您有沒有想我。」

他笑的眉眼彎彎的,映襯著單薄的身子,只覺得讓人心疼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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