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側的春蟬還沉浸在自家小姐剛才的霸氣表現中,並沒有听清木傾歌說什麼。
當反應過來時,女人們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院落內。
扭頭看向木傾歌,春蟬雙手捧著下巴,烏亮烏亮的大眼楮似乎冒出了兩個大星星,滿心滿眼都是崇拜和興奮。
「小姐,您剛才真是太厲害了,把阮侍妾懟的臉都綠了。 」
木傾歌不在意地擺了擺手,「小看我了是不!」
「怎麼著我也是這提督府的夫人,當然要拿出當家主母的架勢,怎能讓一個小小的侍妾爬到我頭上來耀武揚威。」
俗話說的好,立威要趁早。
嫁入提督府前她就在捉模著,應該用什麼方法立威。
這不……
今日阮清靈主動找茬,恰好給了她立威的機會。
不費吹灰之力就令眾人心生敬意,為她以後的宅斗生涯打響了第一炮。
簡直是太完美了!
春蟬點頭如搗蒜,雙眼中崇拜的光芒不加掩飾,贊不絕口道,「小姐您說的太對了。」
「雖然您一來都督府就得罪了廠公和容公公,但身為主母要有大家風範。」
「在廠公和容公公面前能曲,在這些賤妾面前就要能伸,這樣才不會讓人爬到您頭上來!」
木傾歌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一臉苦色,「春蟬,那叫欺軟怕硬。」
怎麼就美化成能屈能伸了。
春蟬微怔片刻,連忙搖頭及時糾正道,「小姐,是能屈能伸。」
一個褒義詞、一個貶義詞,差別大了去了好吧!
她家小姐這麼正直,怎能用那麼不優美的詞來形容。
木傾歌也不爭執一個詞的對錯了,扶著酸痛的腰緩緩起身。
挪著小碎步朝著一側的桌子前走去,催促道,「先別說其他的了,先去給我弄些吃的,我快要餓死了都。」
疑惑地看著木傾歌的小細腰,春蟬不明所以,「小姐?您腰怎麼了?」
昨晚睡前還好好的,今日怎麼變成這樣了?
「沒事兒,」擺了擺手,木傾歌緩緩坐在餐桌前的凳子上,長吁口氣,胡亂解釋了一句,「許是昨晚睡覺的姿勢不對,今日腰酸背痛的很。」
本以為春蟬會就此作罷,不曾想她竟然傻愣愣地說了一句,「那奴婢去請大夫給小姐來看看。」
木傾歌錯愕了一瞬,忙叫住正往外走的春蟬,「哎,不用了。」
「成婚次日就叫大夫多少有些不大好,等下我躺下休息會兒,下午應該就好了!」
「哦,」春蟬不疑有他,「那奴婢去讓人給小姐準備早飯!」
「去吧,」對著春蟬抬了抬下巴,木傾歌雙手輕揉著酸痛的腰,心中再次問候著狗男人的祖宗十八代。
可也只是模糊的問候,因為……
她根本不知道狗男人的名字!
尷尬!
太尷尬了!
和一個男人前前後後睡了那麼多次,竟然連他的姓名都不知道,簡直是對她的侮辱。
等著……
如果下次那個男人再來偷瞄瞄的找她,她一定問到他的姓名和生辰八字,然後縫制個玩偶開始扎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