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這時回了一下頭。
「我只是負責替你治病,至于其它的,我也沒必要跟你逐一解釋。」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葉曼一陣跳腳。
她好歹是一個總裁,就這麼不把她放在眼里。
不過,她也不敢命人去攔李言了。
畢竟李言那一拳,都給她造成了一定的心里陰影。
然後她望著那面牆。
咬牙切齒道,「一定是葉青竹那個賤人做的!」
「給我立即換一間辦公室!」
李言出了紐曼後。
望了一眼手中的那顆珠子。
暗暗嘆了口氣。
你還是走上了一條不尋常的路嗎?
然後他搖了搖頭。
那顆珠子也在他手中,化作了粉末,消散在了空氣中。
其實他打的葉曼那十幾個耳光,是故意為之。
當然其中也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法。
不然葉曼也不會有一種既痛又舒服的感覺。
但很大一部分成份,他是替葉青竹打的。
當初葉曼對葉青竹咄咄逼人,他當然是知道的。
不過,他當然也得治好葉曼,不然葉曼真的會死。
雖然這個女人他也看不慣,但罪不至死。
只是他沒想到,施展這種手段的,會是葉青竹。
看來,葉青竹真的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葉青竹了。
他再次暗暗嘆了口氣。
也沒有再去想這些了。
畢竟每個人的路都是自己選的。
離開紐曼大廈後。
始終有道身影,暗暗跟著他。
李言也冷冷一笑。
走到一個無人的巷子後。
跟著他的人突然一怔。
因為這時李言的身影不見了。
那人也轉身就要逃。
「既然敢跟蹤我,逃什麼?」
李言直接出現在了那人面前。
那人也立即掏出一只弓弩。
正是慕容家的獨門弓弩。
「原來是慕容家的人!」
李言只是淡淡搖了搖頭。
然後他的眸光也一冷,「你們還敢找上門來嗎?」
那人嚇得手一抖,弓弩都差點掉在地上。
人也後退了好幾步。
「慕容雄管事,是不是你殺的?」
他聲音發著澀問道。
原來他只是當初的一個漏網之魚。
因被派出辦事,等回到酒店後,才發現所有同伴都死了。
慕容雄管事也變成了一具無頭的尸體。
本來他想馬上回慕容家的,但又覺得這件事回去不好交代。
就潛伏在了江城。
「原來只是一個漏網之魚。」李言看著他的樣子,冷笑了一下,「不錯,你們慕容家在江城所有的人都是死在我手里。」
那人後退了幾步,面對李言,他似乎有些本能的害怕,握弓弩的手都有些微微抖動。
「你,你就不怕到時我們慕容家大舉派人來滅殺你?」
「怕?我覺得慕容應該怕不怕我去滅了它!」李言只是冷冷道。
「你……你太狂了!」那人舉著弓弩,很想扣動板機,但手指就像不听使喚似的,顫抖著,就是無法扣下去。
因為他不確定,如果他扣下去,死的會是誰。
「是嗎?其實很多人都這樣評價過我,不如你替我辦件事,我就放你回去!」李言負著手道。
「什麼事?」那人下意識問道。
畢竟他真的覺得李言要殺他,易如反掌。
心里也涌現出一股求生的念頭。
「你把江城發生的事,都如實告訴慕容家,說你們的人,全是我殺的!」李言道。
「就……就這麼簡單?」那人有些無法相信。
這跟沒要求他辦事,沒啥區別啊。
「不錯,就是這麼簡單!」李言輕輕一笑,抬了抬手,「所以現在你可以走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那人對李言的這一笑,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你……你真的不殺我?」他依然有些不敢確定,李言就這麼輕易的放他走。
「當然,不過,你還可以替我代句話,就說我,不日會親自帶著慕容小姐,拿回屬于她的一切!」李言依然帶著笑道。
那人咬了咬牙,轉身就逃。
畢竟他生怕李言要是突然改變主意,他想逃都沒有機會了。
甚至過程中,他連頭都不敢回一下。
等他走後,李言的笑容也漸漸斂去。
慕容家,將是他出行的第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