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你覺得,我會听你的話麼?”

小崽崽哭的有點傷心。

嘰咕嘰咕的聲音,似乎說了個吐字不清的話。

「次……次流乳糕~」

這樣的話音,女乃不兮兮的。

許喬才反應過來,小小狐狸崽崽說的是什麼……

果斷掙月兌開不怎麼結實的結扣。

一把推開狗狐狸。

蹲,趕快抱起了地上的小崽崽。

小團子拿著墨筆晃悠兩下,連瓷白的小臉蛋都被自己給涂黑了。

另一只小崽崽,還在沒什麼意識的,抱著她深墨色的長裙。

捏著一角,興奮的遞過去。

「唔唔~」

小狐狸哥哥崽兒顯然還不會說話,沒有另一只學會的快。

流乳糕,也就是……牛乳糕。

女乃聲女乃氣的,又低又弱,听得人心里發癢。

許喬正想著先抱小崽崽回窩里。

身後就被狗狐狸抱住,他似乎是故意的,又像飲醉了一樣。

就是壓在她背上,不松開手。

兩只紅色的狐耳堅挺的立著,沒有那麼軟絨絨,但是又紅的濃烈。

至于他的狐尾,也是一下,一下的搖晃。

……

許喬沉默了一晌。

有點恍惚,仿佛自己被毛絨絨的一切都給包圍了。

好不容易放下有點犯困的妹妹崽兒,

另一只小毛團兒,就爬到她身上,偏要咬著她的腿彎。

已經開始長牙。

咬出了一圈的稚女敕的牙印,還在含糊的嘟囔,「唔~」

身後的狗狐狸,怎麼也不肯松開半分。

又開始拿著結扣遞送過來,兩三下困住她的腳腕。

還沒爬回窩里的小毛團兒,一時間沒人來看顧他。

一下又有點委屈的扁扁嘴,揉了揉眼楮。

好像看到那副畫。

畫上的姑娘,和她是一模一樣的。

氣鼓鼓的嘟了下嘴,拎著畫,爬了爬,直接遞給他。

「嗷嗚~」

也不知在說些什麼。

許喬有點無奈的揉了揉小團子的發頂。

手感很軟,細女敕的小軟毛。

抱著小狐狸哥哥崽兒也送回了狐狸窩。

就留下狗狐狸一個人,對著那副畫。

正好,她也懶得管。

從容自若的撿起深墨色的禮服,兩下爬上龍榻。

外頭的深夜,都已經近子時。

恐怕日後再不勤勉些,又少不了被各路群臣指指點點。

她翻身而臥。

從來都是什麼也不管。

雪千醉泛紅的眼尾,似乎還在發燙。

冷白修長的指尖捏過那副畫來看了看,放回到書案上。

紅色狐尾還在張揚放肆。

他咬了下牙,連齒尖也跟著舌忝了一下。

「姐姐……你該不會就讓我對著,這幅畫吧。」

這麼問她。

有點咬牙切齒。

卻只听到龍榻之上,響起她一聲悶著笑的低哼。

「嗯,不行麼?」

她難得有這麼從容,就承認的時候。

連這一聲沉笑,也听的他,心里發慌。

「姐姐真壞。」他長身跪在龍榻之下。

眼底的欲色不減半分,反而越來越深。

薄唇微顫著抿了下,抬手捏過她的下顎,迫使她與自己對視。

這動作,有那麼一點霸道。

最原始的野性。

讓他連雪白的長發,都變得有一絲邪肆。

溫柔的笑著,反問她。

「你覺得,我會听你的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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