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不過就是一張畫罷了。
畫的這麼早,裝裱的一絲不苟,甚至連泛黃都沒有。
似乎,經常被拿出來晾曬。
果然是,珍而重之。
雪千醉輕輕的勾了勾薄唇。
不動聲色的掠過,那幅被雲洲隨從們迅速收起的畫作。
就算如此,姐姐還是沒有離開他。
又很滿意愉悅的勾住她的手腕,依舊不容她逃月兌。
今夜這場祈天禮。
好不容易才結束,眾臣悻悻離去。
相爺要留在雪洲,也是以兩洲合作的名義,就安排住在暮城的城郊。
漏夜時分。
龍輦回到太極宮。
殿內,白鷺還在抱著兩只小崽崽,試圖哄他們睡下。
然而小毛團子們卻精神頭兒可大,啃著牛乳糕,嗷嗚嗷嗚的叫喚。
許喬回宮的時候。
狗狐狸也偏要跟進來,她也拿他沒辦法,只好吩咐白鷺先行出去。
兩只小團子毛茸茸女乃乎乎的。
被放在狐狸窩里頭,還在哼哧哼哧張著小爪子往外爬。
隨從們把那副畫送進來之後,就馬不停蹄的趕緊溜出去。
就搭在書案上。
雪千醉冷白修長的手指輕輕一推,掃開。
畫上的她一身深墨色長裙,只是眼神卻稍顯稚女敕。
似乎是才登基時的畫作。
哼,還真是用情至深。
他有點不悅的徹底推開這一整副畫,慢慢欣賞。
眸光深邃,又不乏一絲冷漠。
旁邊的龍榻底下,許喬捏著塊牛乳糕,逗弄兩只小崽崽。
根本不想搭理狗狐狸。
自從他跟著進來內殿,她就一句話都沒說。
雪千醉卻還是溫柔縱容的看著她。
就這麼看著她的背影,也許,她是喜歡崽崽的。
慢悠悠的勾起薄唇。
同樣在她身後蹲下,肆無忌憚的嗅著她清新的發香。
還是熟悉的氣息。
讓他的眼底,平添一絲微妙的欲色。
「姐姐今晚的表現,我很滿意。」
他這樣說著,是在夸獎她。
連語調也略帶幾分慵懶散漫,低啞的好听。
就在她背後響起。
她卻無動于衷。
只是揉了揉兩只小崽崽柔軟的呆毛,听著小毛團像幼貓一樣叫喚兩嗓子。
「嚶嚶~」
「嗷唔~」
可愛的要了命。
許喬還是眸光溫柔的看著崽崽們,絲毫不搭理他。
……
雪千醉有點不悅的從背後抱住她。直接把她抱上了書案。
旁邊就是那副被推開的畫。
他冷白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精巧的下顎,慢慢收緊。
這一垂眸,深邃的眸光,就是令人顛倒神魂的一眼。
他薄唇輕輕一勾。
說的話,也極具濃烈的佔有欲。
「我可不想你對他,有什麼多余的關心。」
許喬覆手撐著身後的書案。
利落的打掉他的狐狸爪子,什麼話也不說,攏起煙桿挑了下他的禮服下擺。
嘖,也不知道打疼了沒有。
看到她始終沒有半分回應,他有點悶悶的抿了下薄唇。
捉住那根湊過來的玄玉,連帶著往上,捉住她的手腕。
「姐姐又不說話。」
他慢悠悠的舌忝了下自己的齒尖。
「呵,看來只有把姐姐困起來,你才肯乖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