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死變態又在說什麼屁詞。
許喬一臉懵然的看著他,這張冷白的妖孽臉,逐漸朝自己湊近。
「我想要什麼,姐姐不知道麼?」
他這話音里含著一絲輕佻,似乎在祈求她,又像是在期待著她給的獎賞。
眼底里藏著融融暖意,很溫柔,又泛起一絲濃烈的欲色。
只要看一眼他這雙狐眸,就會泥足深陷。
這麼問她,就拉著她的手按在自己緊實的腰月復處。
像在引誘她,又像在教導她。
「反正周圍也沒人。」這話說的極為平淡。
……
草。
現在還不到未時。
青天白日的!
這狗狐狸就不怕那位太宰大人,再來一次口誅筆伐?
怪不得專挑這個沒人的地方!
午間明媚的陽光像金色朦朧的薄紗,輕盈的披在她發間。
墨色如瀑的長發泛起輕柔的光澤。
連長睫也跟著輕顫。
她看了看他,著實對他心動,就連眨眼也只想逃避他灼熱的視線。
心口處那朵魅蠱花,被他種下的情人蠱,隱隱有幾分被牽扯的愉悅的微動。
手指扣了後的老樹干,慢慢抓緊。
抿了下紅唇,利落的側身躍下他的懷抱,順手一勾。
就順走了他隨意掛在腰間的馬鞭。
「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有本事跟我打一架。」
她試圖拉回自己的理智。
干脆打算跟他動一動拳腳。抬手掂量一下這條馬鞭,還挺趁手的。
老早就想教訓這個死變態。
來機會了。
紅唇慢慢扯出一聲冷笑,問他,「敢麼?」
這長鞭子一揮,可絕不留情。
雪千醉略微歪了下頭,挑眉,輕笑,「姐姐是在怪我,這七日……太凶了麼?」
他的眼神晦暗不明,噙著幾分慵懶的笑意。
從容的朝她走近,卻被她利索的一鞭子甩過來,略旋身躲過。
輕盈的動作,游刃有余。
薄唇輕輕一勾,啞感的笑,「怎麼,要跟我玩真的呀。」
許喬也不跟他客氣。
被他強行困了這麼久,早想收拾他,眸色微沉,利落的抽過去。
他也不出手,就只是躲開。
這張禍國殃民的妖孽臉,要是被鞭子打著一下……
那可就。
嘖,還真想看看,這狗狐狸捱一鞭子,又是什麼樣子。
他還是氣定神閑的躲避,身法夠快,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這就有點沒意思。
長鞭來回一勾,周遭的花草都迎風顫栗。
死狐狸還是不肯出手。
許喬有點厭倦的收回長鞭,乏味的嘆了聲。
「嘖,你還是不敢啊。」
他還是溫柔又縱容的看著她,這視線濃烈的幾乎能把她吞噬。
仿佛用這樣的眼神,就能當場把她……
輕輕的笑,「如果姐姐非要如此,我可以和你切磋一下。」
他話語間略有停頓。
啞感的嗓音,低沉,悅耳,「不過,勝者為王,敗者嘛,那就……」
他這雙狐狸眼太過慧黠。
滿眼里都是蔓延開的欲色,又添了幾分邪肆。
這話的意思,許喬听得懂。
死變態又在醞釀著要把她……嘖。
反正,她絕對不會輸給他。
利索的一鞭子,又朝他抽過去!
「哼,你先贏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