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極宮里里外外,進進出出的,還是從前那些人。
只是,那兩位君主卻從沒出來過。
听說雪洲的太宰大人已經急了,連著上了好幾道奏折。
兩洲的政務,也全都被迫停下來。
就這麼被壓了七天。
殿內,燭台上的紅燭,每日都會換新,已經燃盡好幾根。
龍榻之上。
他好像永遠不知饜足。
狐尾還在掩著紅帳搖晃,一下,一下,停不下來。
終于在第七天的晚上。
才肯放過她。
雪千醉荼白的長發稍顯凌亂,額角垂下幾縷,染著點汗漬。
眼底的欲色不減。
連狐耳還在張揚又堅挺的立著,紅的很濃。
就這麼低覷著她,
冷白修長的手指擺弄著,她身上僅剩下的一點可憐兮兮的薄紗。
像個嚴謹的食客。
連吃一碟小點心,都一絲不苟。
他眸色很深,深到有幾分欲色的微郁,薄唇動了動,低啞的嗓音。
「姐姐,你身上的紅痕,消失的好快啊。」
她身上的薄紅,如今還是一小塊,一小塊,盡管有些隔著那層薄紗,也還是依稀可見。
不過,整體來看,確實消退的快。
許喬自己也不知怎麼回事,只是氣悶的咬了咬牙。
這狗狐狸就像賭氣一樣,非要在她身上,烙下點什麼痕跡。
越是消退的快,他越是像沉迷一樣,不肯放過她。
「你給朕滾一邊去。」她沒什麼力氣的踢了他一腳。
這個死變態。
他被她也折騰的不輕,許喬給他啃的肩膀上都是明顯的傷口。
就連冷白緊實的腰月復,也添了許多不大不小的牙印。
活該,死活該!
許喬氣悶的眸光瞪了他一眼,就叫他心底發燙。
眯了眯狐眸,又朝她湊過來。
輕輕的擁抱住她,慢悠悠托起她的上身,可是狐狸爪子還是在不安分扣在她縴瘦的腰際。
吻了下她同樣溫濕的額角,溫柔的問她。
「姐姐,你累了麼?」
可他這聲溫柔的低問,卻听的她只想冷笑。
該死的,這七天七夜,她到底是哪一天沒說過累。
可是他就根本不肯容她休息……
只容許她有那一點點的時間來用膳。
死變態。
她到底是哪里想不開了,當初非要答應他,同意跟他合作。
原本還作打算以龍脈之軀跑過來淨化他,拯救他。
瘋求了,她當時一定是瘋求了。
否則也不會落得如今這個……以身飼魔的境地,他媽的。
「朕餓了。」許喬冷言冷語。
他卻視若珍寶一樣必定遵守,也沒有趁著她這話語的意思,諸多逗弄她。
很快就吩咐人送來晚膳。
進門的侍女都是蒙著眼的,小心翼翼的送來,兩碗花香四溢的熱點心。
許喬嫌棄的瞥過一眼,有點不悅,「怎麼又是湯圓。」
他勾了勾薄唇,遞到她眼前。
「薔薇花餡的,很甜。」
小瓷碗里放著五六個圓潤的湯圓,里頭是很甜蜜的味道。
「算了,湊合著吧。」
她是餓極了,拿過來就吃了個干淨。
雪千醉就安靜的拄著手肘,沉默的注視著她。
直到她舒適的眯了眯眼。
他才笑了一聲,忍不住抬起手來,揉了揉她的發頂。
像是在安撫一只幼獸那樣。
許喬懶得搭理他。
隨便他怎麼弄,眼底也是很平靜。
如今過去七日,連政事也沒有處理。
他倒是不急。
嘖,朕為什麼要替這個死變態考慮……
她果斷翻身回了龍榻里側,閉眼睡覺。
半晌之後。
那只狐狸爪子又搭過來,只不過這次,動作卻很輕柔。
雪千醉慎重的看著她,動了動唇。
又怕她會拒絕,所以問的小心謹慎。
「姐姐,你想不想,去看看……」
停頓一下,試探性的語氣。連聲線也有一絲脆弱感。
「我們的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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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收到通知,明天上pk……嗯,有點慌。
正好趕上大家普遍開學的時候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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