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音才輕飄飄的落下。
就強行帶著她,一路回了朝陽宮,附近的雪洲隨從們趕忙行禮問安。
許喬卻很從容。
倒要看看這家伙,又能玩出什麼新花樣來。
殿內正當值的宮女們,一看到他們兩人齊步進來,也連忙幾步走出去,在外頭合上殿門。
哪想到這狗狐狸一進了門。
就站在原地仔細瞧她,瞧了她好幾眼,才慢悠悠的啟唇。
「姐姐,不幫我月兌麼?」
……哈?
你是不是多少沾點腦子不清醒……
怎麼又是一句不做人的話!
許喬很想嫌棄的轉身就走,卻又听到他俯身下來,湊近她耳際的一句。
「你昨晚,做了些什麼,不記得了?」
嘖。
有一說一,昨晚她確實上了手。
可是,最終,她還是被迫停下來了啊。
察覺到體內的情人蠱有一絲微妙的反應,這家伙的心跳,太過明顯。
不是吧,這還什麼都沒做呢。
狗狐狸,他怎麼就這麼快開始心亂了……
許喬不為所動的看著他,紅唇微抿,一言不發。
只听到他一聲啞感分明的沉笑,反問她。
「姐姐怕了呀?」
就連這說話,都頗有幾分欲擒故縱的意味。
「既然怕了,那你就走。」
哼……
這狗狐狸的狐狸耳朵還沒飛出來呢,朕怕個毛線!
許喬慵倦從容的眯了眯桃花眼。
就算明知他這是毫不掩飾的明白的激將法。
她還是勾起一絲嘴角的淺弧,低聲笑了笑,「阿醉,你是在趕朕麼?」
他就很無辜的抿了抿薄唇。
這張禍國殃民的妖孽臉毫不自知,反而移開了視線,飄向外頭的艷陽天。
天都如此清明。是個不錯的天氣。
這就很適合,白日宣……
雪千醉很快收回了視線,深如幽潭的狐眸翻涌起一絲悸意。
卻還是站在原地,沒有抬手踫她,也沒做任何挽留。
接著反問她。
「就快辰時了,姐姐不去上朝麼?」
直到听到她的答案。
「不去。」
她像是沒有猶豫,就是一聲否定。
如此……
雪千醉才抬起手,搭在她縴瘦的後腰處。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逐漸收緊了力度。
低覷著她,把她所有的情緒都盡收眼底。
說出口的話,還是那麼露骨。
含著一絲邪肆的笑。
「既然不去上朝,那你就來上……」
嗯,意味深長,有點明朗。
朕還能上啥?
這就很該死。
許喬從容的眯著眼眸,視線逐漸下移。
落在他湊近的緊實的腰月復,盡管隔著一層外衣,線條還是那麼明朗清晰。
嘖……
她沒有猶豫,回扣住他的手指,翻手一扣。
有點強勢的勾住他的手。
垂眸看了眼,狗狐狸身後就是一張柔軟的地毯,還隔著屏風。
這就地勢良好。哼……
「你,給朕躺下去。」
雪千醉被她突如其來的一句命令,搞得有點微怔。
又有點無奈的勾了勾薄唇,「姐姐說什麼?」
丫的,還裝。
許喬才不打算跟他費這個勁。
趁著他有一絲發怔,尚不及反應過來。她就干脆利落的抬手。
一下,推倒他。
就這麼,按在了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