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
有事沒事能不能說句人話。
不過,心口的情人蠱,確實沒有給她特殊的反應。
這狗狐狸的心緒,倒是平靜的很。
許喬也懶得猜,他到底又出去做了啥好事。
有點倦懶的抬起清眸,迎上他不乏戲謔的深邃眸光。
這張冷白的妖孽臉,在晨曦的霞光底下,映襯的更好看了。
哼……死妖孽。
她慢悠悠的勾起紅唇,一邊勾人的輕笑著。
從容的略微抬腿,頂起腿彎,就這麼蹭了一下他的下擺衣角。
不忙著如何回應他,不想回答是與否,她只是一聲微低的反問。
「你有這個本事麼?」
她這樣的笑意和動作,足以,勾人心魄,顛倒眾生。
有意或無意的輕佻眼神,讓她格外的清媚。
不知從什麼開始。
她變得這麼……
「姐姐好壞啊。」他的喉結略微顫了一下。
這一聲低低的嘆息,漾開在她耳際,不乏一絲啞感的輕笑。
「怎麼辦,我可沒這個本事讓姐姐記掛我。」
盡管他嘴邊說著這樣的話。
然而這手里的動作,卻已不知不覺的勾住她精巧的下顎。
垂眸這一眼。
薄唇勾起一絲邪肆的淺弧,噙著低低的笑。
「真的好難啊。」
就這麼說著,冷白細長的指尖描繪勾勒著她的唇形。
被他這麼輕輕的一勾。
許喬精致的紅唇不自覺的微抿,默不作聲的給旁邊兩人遞去了眼神。
……
白鷺早就看傻了眼。
差點就被這副景象給勾去了魂兒,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咳。
夜栩低咳一聲,主動牽起白鷺的手。
「白鷺姐姐,我帶你去看我新馴的戰獸,好麼?」
听到他這話的聲音,白鷺才回過神,只好跟著夜栩一同前去。
宮門口處,一下就安靜了。
除了低頭不敢言語的看守們,再就是幾個隨行的隨從。
皆是低著頭,目不斜視。
根本不敢抬起頭來。
也許是被今晨的朝陽和霞光給迷了眼。
許喬抬手勾住少年的後頸處,一下,拉近。
眯了眯清艷的桃花眼,紅唇慢慢的微啟,一聲輕輕的笑。
「敢失約于朕,知道是什麼後果麼?」
她言下之意。
是他昨夜不曾等她回來,一個人說走就走。
他不打算把實情相告,免得她擔憂這些瑣碎小事。
雪千醉好整以暇的低覷著她。漫不經心的勾起薄唇,低笑了聲。
「原來姐姐到現在,還想著昨夜之事啊。」
連尾音都有幾分刻意的拉長。
像是在笑話她一樣。
該死的狗狐狸!
許喬當然不是想著昨晚的事,最多,也就是……只有今晨……而已啊!
她嫌棄的看了眼他一絲不苟的外衣,系這麼嚴實干嘛……
「你,你少胡言。」
本來是這樣說出口的。
但她又明顯覺得自己的語調有點心虛。果斷很少見的低咳一聲。
抬手勾住他後頸處的力道,又深了一點。
把他這張臉,全然湊近。
「昨夜發生何事,朕全然不記得了。」說的就有點理直氣壯。
還特別誠懇。
雪千醉慵懶邪肆的垂眸低覷著她。
薄唇輕輕的微啟,一聲啞感分明的低笑。
「如此看來,我有必要,幫姐姐回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