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哼,禍害遺千年!

這只狗狐狸。

他的氣息就纏在她頸處,有那麼一絲熾熱。

讓她忍不住眯了眯眼。

可她卻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淡漠的岔開了話題。

「你和攝政王打什麼架。」

好在這崽子沒把整個宮殿徹底掀翻。

要不絕對饒不了他!

可他卻氣定神閑的勾著她的一縷墨色發梢,慢悠悠的把玩著。

又遞到鼻尖嗅了嗅。

愉悅的勾起薄唇,漫不經心的說了句,「想打就打咯。」

這輕飄飄的語氣,四兩撥千斤的游刃有余。

雪千醉深邃的狐眸慵懶的半眯著。

就垂眸望著她的側臉,忍不住舌忝了下她的側頰。

嗯,還是熟悉的酸甜的荔枝味。

一聲啞感的笑。

「姐姐過來找我,是記掛我了麼?」

許喬嫌棄的拂去臉上的水痕,咬了咬牙。

要不是夜栩過去喊她。

她還不知道這崽子神智清醒了,就是順便過來看看他的傷勢。

畢竟他自己割破了手腕放血。

不過看起來,他的手腕處確實沒什麼傷痕。

就像是吃過什麼靈丹妙藥似的,止住了狐狸血。

她心里雖是這樣想的,可到了嘴邊……

就嘴硬的滿是嫌棄。

「朕就是順道過來,哼,來看看你死了沒有。」

她這話說的可真是沒良心。

可她身後的少年,卻是像被她逗笑了一樣,一時間,笑出了聲。

順便做了一番自我評價。

「禍害且遺千年呢,我可沒那麼容易。」

嘖嘖嘖。

听听,這他丫的自我認知還挺清晰。

許喬忍不住略微抬眸看了禍害一眼。

禍國殃民的妖孽臉,連雪色的發梢都盡是美態。

她忍不住抿了下紅唇。

要不是已經知道這崽子是有多持久,她可能還會像以前一樣,想試試……

哼,死妖孽。

「姐姐還沒回答我。」他薄唇輕輕的牽起一絲淺弧。

很溫柔的問她。

「三日前,你來找過我麼?」

也就是他意識清醒之前……

她當然來找過。

不僅給他喂了龍脈之血,甚至,還和他……

她實在不想回憶起來。

那一日兩夜的時間,走馬觀花一樣的場景,歷歷在目。

她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麼忍下來的。

似乎也沒忍住,早就被……昏過去了。

許喬岑白的臉色陡然間掠過一抹少見的緋紅。

有點不悅的抿起紅唇,微哼了聲。

「朕才沒空過來看你。」

他擁著她的動作,有那麼一絲微僵。

原來不過一場他格外熟悉的美夢罷了。

果然不是真的。

雪千醉深如夜海的眸色陡然黯然了一下。

盡管只是稍縱即逝。

他還是有一絲求而不得又對她予取予求的心痛。

略帶著一點微懲的意味,捏了下她的耳垂。

「姐姐真壞。」

他話音才落下。

她心髒的位置,就疼了一下。

那朵爬上她心口的花痕,正像烙印一般,微痛。

是心痛。

為什麼,心,會突如其來的疼了那麼一下。

雖然很輕微。

許喬還是有點意外的皺了皺眉。

似乎察覺了懷里的人兒有一絲微恙,他垂下頭,蹭著她的側臉。

手中的力道不由自主的收得更緊。

低低的問她。

「姐姐,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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