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喬趕緊拍掉了某人的狐狸爪子。
這好家伙……當著師父的面,居然還這麼豪橫!
她只好干巴巴的笑了兩聲,紅唇少見的掩下一聲低咳,「師父放心。」
還沒來得及往下接著說什麼。
雪千醉就從容的擁住她縴瘦骨感的肩處,手彎堅實有力,逐漸收緊。
他雖是在笑著,笑意卻未至眼底。
岑薄的唇慢慢勾起一絲微冷的弧度。
「多謝師父記掛,我會照顧好姐姐的。」
……嘖,這話說的。
被他就這麼攬著,許喬只得不動聲色的淡笑,紅唇的弧度微僵。
目送著師父離開。
白鷺旋即吩咐了皇宮的鸞車侯著。
才上了轎輦,那只狐狸爪子又在不安分……
偏要攏住她縴瘦白皙的手指,不松毫分。
許喬著實有點無奈,咬了咬牙,「阿醉,你今晚是怎麼回事。」
還不給朕松開!
結果,某人卻無動于衷……
問他話,他也不回答,就這麼一言不發。
一路上捉住她的手指,不容她月兌逃半分。
好不容易到了皇城寢宮。
這崽子還是一句話不說。
臉色微沉,拉著陛下的手腕,就強行把她扔到龍榻上。
「……你大爺的!」許喬才半倚著手彎起來。
就看著他禍國殃民的妖孽臉,逐步朝她逼近。
冷白細長的手指,從容的勾住她的腳腕。
力道挺大。
雪千醉慵倦的歪了歪頭,臉色微沉的解開她的鞋襪,往龍榻底下隨意一扔。
狐眸微垂,逐漸握住她白皙的腳。
薄唇微啟,連清朗的嗓音也有些低沉,「險些被困在王府五日。」
說這話頗有點威脅的意味,「姐姐,下一次……」
一邊逼問著她,一邊掐了下她的腳心。
「還敢不敢,亂坐別人的轎輦。」
草……
許喬清艷的桃花眼眯了眯,紅唇抿起。
丫的,又不干人事!
胡亂踹了他兩腳,擠出一聲冷笑,「你丫給朕松開!」
他卻仍然不松毫厘。
力道又緊了緊。
薄唇沒什麼弧度,反而略帶了點微懲的意味。
「姐姐,真不乖。」
深邃的狐眸,眸色很濃,很深,盯著她,卻絲毫不肯松手。
慵懶的語氣里,夾雜著那麼一絲緊張的微慍。
「明知攝政王手里還有兩道手諭,你叫我怎麼不擔心。」
許喬被他搞得氣結,他手掌熾熱的溫度,順著腳心傳上來。
讓她不經意間有點微紅了臉色。
媽的,這家伙……
真是該死!
危險的眯了眯清眸,試圖冷靜的回望著他。
半晌。
紅唇哼笑了聲,擠出幾個字,「朕已經喊了師父來救駕了!」
趁著他不注意,使勁踹了他肩頭兩腳。
那只白女敕細瘦的腳丫,在他眼前胡亂踢踏。
「……」
雪千醉很難平復下心神來。
被踹的挺疼,他才稍稍神色微緩幾分,沉默著不說話。
許喬也冷靜的松口氣。
嗯,好像是一不小心,踹的有點狠……
狐狸崽子不會生氣了吧。
她白女敕的腳,似乎有點慫的,後退一下。
雪千醉低著頭,眸色漸深。
輕柔的撫上她的腳腕,動作很溫柔的拉近。
低聲喃喃的說了句,「對不起。」
就這麼解下自己手上的長鏈子。
那上頭有一只狐尾的軟毛做的掛飾,紅的很濃。
順勢。
一圈一圈的纏在她白皙的腳腕上。
像是禁錮,也像是眷戀。
他動了動唇,聲音很啞,很低。
「我只是不想你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