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小狐狸崽子太不像話。
深邃的狐眸盯著她,就這麼舌忝了下自己的齒尖。
危險的信號。
許喬不由得沉默著眯了眯清艷的桃花眼,紅唇微抿。
利落的抬手一扔,花枝又一下丟給了他。
雪千醉修長冷白的指尖勾著那一截桃花枝,慵懶的勾起薄唇。
輕笑著問她,「姐姐,為何不讓白鷺跟來。」
他的嗓音散漫清朗,問的語氣倒是挺認真。
許喬淡淡的看了眼窗外,這四周都有來往的護衛守著,近似密不透風。
有點倦懶的揉了下太陽穴。
紅唇微啟,壓低聲音,「……你應該去問攝政王。」
等會,好像有哪里不對……
丫的,這崽子怎麼在審問朕!
許喬有點不悅的眸色微斂,反問他一句,「你怎麼進的王府。」
畢竟這里到處都是護衛。
這小狐狸順利的如入無人之境……
雪千醉岑薄的唇略微上勾起,嗓音平淡隨意,「走進來的。」
……嘖。
許喬也懶得再問他。
環視四周,這間客房倒是挺寬敞明亮,正想去桌上倒杯茶來。
卻被小狐狸叩住手腕,旋即……
就被他抵在房門上。
雪千醉略微低下頭,狐眸微垂,低覷著這張近在咫尺清艷的臉。
視線慢條斯理的往下。
高挺的鼻梁輕輕蹭著她的額頭,也逐步跟著下移。
蹭了下她冰涼的唇角。
嗓音低啞,微沉,「乖,回答我。」
有一絲絕對的命令感,不容反駁,「你真的要和他在一塊五天?」
他熟悉的氣息,有點灼熱。
許喬被迫仰著頭看他,紅唇抿緊,強壓下一聲悶哼。
「你,你給朕老實點!」
雪千醉氣定神閑的低覷著她,挑眉,薄唇動了動。
「真不乖。」
他話音未落,邪肆的勾起唇邊的弧度,已發狠的咬了下她的唇。
……!
你大爺!
許喬皺了皺眉,緊抿的紅唇,忍不住溢出一聲破碎的音節。
「嘶……」
他卻像個得到糖的孩子一樣,乖巧的眨了眨狐狸眼。
又有點憐惜的輕按了下她的唇角。
只不過,要是說出來的話……
也能跟這輕柔的動作一樣就好了。
薄唇微勾,有點脅迫她的意味,更多的還是戲謔。
「外頭可都是人。」
一邊說著,一邊勾著花枝輕蹭著她的側臉。
像在逗弄一只小貓。
喉結輕輕顫了顫,嗓音里藏著分明的笑。
「要是被人听見了,不太好哦。」
許喬被他搞的氣結,紅唇微僵的扯出一聲冷笑。
正想回擊他。
房門外卻響起敲門的聲音,就在她身後,不約三寸而已。
「陛下,攝政王吩咐奴婢送來衣物。」
雪千醉的眸色頓時沉了一沉。
默不作聲,卻依然不肯松開她。
許喬只得強行緩了下心神,冷冷的啟唇,「放門口。」
送衣服的人很快退下。
他才松開手,微打開房門一角,俯,拿進來。
衣案上是很多件顏色漂亮的衣裙。
「你穿雪青色的好看。」
雪千醉略撐起線條分明的下顎,修長冷白的手指拿起那件衣裙遞給她。
他倒是很從容的倚著屏風前的長案,眸色很深。
薄唇勾起一絲弧度,「不用躲,就這麼換吧。」
不容她月兌逃。
嗓音低沉,含著明顯的啞感。
「我挺想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