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狐尾,張揚放肆。
紅的很濃烈。
只不過許喬被蒙著眼楮,看不見。
她略微蹙眉,精致的紅唇抿成一條線。
在此之前,從未有任何人,敢強制她做什麼。
哼……
被小狐狸強制著按向他的狐尾,她縴瘦白皙的指尖掩映一片濃郁的紅色中。
那麼分明。
與毛茸茸的狐耳不同。
這只臭狐狸的狐尾絨毛很堅硬,甚至,略有一絲熾手的灼熱感。
許喬紅唇扯出一聲狡黠的冷笑。
手下略一發力,毫不留情,使勁掐了一下。
嘶……
那只小狐狸似乎終于吃痛。
狐尾可憐兮兮的只好重新揚起來,仍在擺動著。
就、很、持、久。
小狐狸有點委屈的收攏起尾巴,薄唇噙著幾分慵懶散漫的輕笑。
「怎麼辦,姐姐好壞啊。」
嗯,是得想個辦法才行……
許喬有幾分不悅的抬手,只想扯掉眼前礙事的紅緞。
他卻適時的俯身下來。
龍榻之上,她的面前就這麼傾壓下一片陰影。
不緊不慢的,一邊勾住她的手腕,不準她月兌逃半分。
一邊輕輕的低頭。
隔著那層紅色薄紗,強勢的吻了下她的眼角。
有一絲灼熱。
令她眼底發燙。
許喬沉默著愣了愣。
才習慣被紅緞束縛的模糊視角,他卻垂指一勾,一下,替她解開。
突如其來才能看見的燭光,明亮的,又給她發燙的眼底,添了那麼一把燃灼的火。
她有點不適的捏了下眉心。
冷哼一聲,「嘖,你小子……」真是欠收拾!
許喬眸色稍緩,才抬起清艷的桃花眼。
正迎上他深邃的眸光,欲色甚濃,濃到輕易令人沉醉。
他的狐尾張揚肆意,一下,又一下的搖晃。
就在這紅帳遮掩的龍榻上,映在她眼底,徒留一片妖冶的紅。
雪千醉身材頎長,緊實的月復,線條明朗,如同利鋒勾刻。
筆直修長的腿就這麼半跪著。
勾著紅緞的手,隨意搭在膝蓋上。
他冷白的妖孽臉,略噙著幾分邪肆慵懶的笑意。
向來絨軟的狐耳像兩朵合歡花一樣綻開。
就這麼盯著她,舌忝了下自己的唇邊。
……
許喬一言不發,著實用力的咬緊了牙。
紅唇抿出一聲強壓下來的低哼。
……該死的,已有許久未見,他這副展出狐耳狐尾的樣子。
草。
真是絕了。
對面的他,看了她一會。
深邃的狐眸逐漸翻涌起一層漣漪。
修長冷白的指尖勾著紅緞,捏了下她精巧的耳垂。
含著深刻的笑,輕問,「姐姐看夠了麼?」
許喬頓時一哽,「……」
乖乖,朕剛才有這麼明顯麼?
她有點局促的攏起自己的手指,慢慢的往龍榻後面湊了湊。
還未反應過來。
他修長白皙的手指,已從容的勾住她的腳腕。
沒做猶豫。
輕易向他身前一拉,不容月兌逃半分。
彼此湊近。
小狐狸揚著飛揚跋扈的紅色狐尾,慢條斯理的俯身。
眸色很深,很濃。
指尖勾起她一縷墨色的發梢,輕嗅一下。
附在她耳際,沉沉的笑聲。
「那也該輪到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