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灼熱。
就是這樣,很直接的觸感。
許喬低下頭,危險的眯起清艷的桃花眼。
紅唇微抿,一言不發的,垂眸低覷著他。
盡管這只小狐狸崽子,實在太過無禮。
不過……他明明就,還是個年幼無知的少年,又能懂的多少?
小狐狸舒適的勾起薄唇邊的弧度,喃喃的喊她。
還在喊著姐姐。
聲音很低,含著幾分啞感。
他一雙眼尾的緋色漸深漸濃,緋紅的好看。
看來是因著一時的發情,才沒有控制好獸性。
嘖,她突然就來了那麼點興趣。
很是從容的坐在他身上。
紅唇略微一勾,哼笑了聲,「阿醉,你是不是不舒服,朕吩咐相爺來給你看看。」
順道給你治個病。
要是實在不行,一刀就藥到病除。
只是……
那只小狐狸,仍然半眯著深邃的狐狸眼。
眸光泛起漣漪,煞為好看。
岑薄的唇微勾起,輕輕的笑,反問她。
「姐姐,這個時候……你還想讓別人來?」
嘖。
她嫌棄的瞟了他一眼,游刃有余的側過身。
很快,就從他身上下來。
他身上空落落的,連瘦長冷白的指尖,有些不自如的想抓住什麼一樣。
「姐姐……」小狐狸清朗微啞的聲音。
許喬轉過頭看他,紅唇的弧度不由得逐漸上勾起。
他半遮半掩的鶴氅,堪堪遮住冷白的膚色。細瘦的鎖骨,緊實有力的腰月復,明朗勾刻的線條感。
說真的……
這可真是,妖孽的要命啊。
至于這只小狐狸崽子……
許喬俯身湊近他,迎上他半是迷離半是欲色的眸光。
在他頭頂上方輕輕笑了聲。
清冷的聲線,喊他一句,「小王八蛋。」
停頓一下,才說,「你終究是那個,要朕幫扶才行的少年。懂?」
……
雪千醉愣了一晌。
岑白的臉色泛起乍現而過的微紅。
他抿了下唇,搖了搖頭,「我才不是。」
「你還小,懂什麼。」許喬匆匆掠過他一眼。
視線並未多余停留,轉而看向底下。
龍榻底下的鞋襪,不知道被這崽子給扔哪去了。
彼時,旁側卻響起他清朗微沉的聲音——
嗓音里似乎含著深切的笑,「姐姐,我可不小。」
許喬有點無奈的轉過頭。
正對上他慵懶散漫的深邃眸光,連鶴氅也垂掉一半。
少年冷白的鎖骨,清瘦縴細。
就這麼坐直了身看著她。
「姐姐……」
他薄唇微勾,一聲懶散的笑意,漫不經心的舌忝了下自己的齒尖。
「至于我懂不懂……你試試就知道了。」
听听,這說的是人話嗎?
許喬忍不住眸色微垂,紅唇略是一抿。
丫的,這只狐狸崽子,最近怎麼越來越妖孽了!
……乖了個乖。
難道,朕今天要注定不做人了?